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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晨脸色一变,吃惊于刚才那石子的力量居然如此之强,很显然出手的是一位真正的高手。当庄晨看到白发老者的时候,吓得更是脸色惨白,诚惶诚恐道:“学徒庄晨,拜见老师!不知老师在此,庄晨冒犯,还望老师海涵!”
这白发老者不是别人,正是这符馆的主人,鲤鱼镇里唯一的一位真正的一阶符徒,这里人都会尊称‘老符师’。而这里的学徒,见到老符师,不能够喊‘师尊’只能够喊‘老师’。
“庄晨?”老符师微微一愣,随即笑道:“起来吧,不知者不罪!”
“多谢老师!”庄晨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最怕的就是因此开罪老符师,从而驱逐出符馆。如此一来,他十年的苦功,可就一朝丧了。
“我看你年纪不大,在练武上能够有这样的成就,也算是一个练武的好苗子了。今日老夫便破例,招你为我的符仆,你可愿意?”白发老者看着庄晨。
“符仆?这庄晨也太走运了!”
“这样就能够被招为符仆?早知道我也去练武了。”
“庄晨出头的日子到了!”
这个时候,不少的学徒都被外面的动静惊醒,隔窗往外一看,居然看到了老符师和庄晨,而且老符师居然要收下庄晨为符仆!
制符师无疑是缚灵大陆最崇高的身份,其次便是符仆。为了成为符仆,多少武者,从小苦练武功,可真正能够被制符师看中的却少之又少。
符仆?
按理说,这个机会,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好事。落在庄晨身上,庄晨没有道理拒绝才对。可一旦成为了符仆,便将自由全部交给了制符师,一辈子都归制符师管。
“老师,请恕庄晨斗胆,不敢接受老师好意!”庄晨迟疑了一会,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机会。庄晨要做的是制符师,而不是符仆。
正是因为庄晨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才能够顶着如此大的诱惑,拒绝了多数人梦寐以求的符仆身份。
听到庄晨拒绝成为老符师的符仆,那些隔窗偷听的学徒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不少人都暗中为庄晨的木讷着急,恨不得马上冲出来为庄晨答应。
老符师也是脸色一沉,双目有些凌厉的盯着庄晨道:“怎么?你嫌我只是一阶符徒,瞧不上我?”
“庄晨不敢!”庄晨吓得忙跪地,诚心道:“老师,我庄晨卑微,岂敢对老师妄下评判?还请老师明鉴!”
可老符师那阴沉的脸色并没有好转,而是再次追问道:“那你为何拒绝成为我的符仆?”
“不瞒老师,我庄晨来符馆已有整整十年。”庄晨解释道:“我来的时候,就答应过我父亲,不成为制符师,便永远不回去!”
“十年?”老符师冷笑道:“十年是很长,可你以为只要做学徒的时间足够长,你就能够被我收做弟子?”
“小家伙,老夫就告诉你。要成为制符师,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别说十年,就算是三十年也是徒劳。”老符师阴冷的说着,挥手就是接连三掌将庄晨击飞出去。
庄晨可不敢和一个制符师动手,活生生被打得口吐鲜血,全身生疼。
见到这一幕,所有的学徒都吓得脸色惨白,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制符师的怒火,谁人敢去招惹?
老符师从容离开,庄晨皱着眉头,从地上爬起来,良久,只见庄晨脸上露出了一丝领悟的淡淡微笑。
“庄晨这个傻小子,居然惹怒了老符师,这下他可真是死定了!”
“好好符仆机会不要,反而招惹了老符师,这庄晨的学徒生涯肯定也是到头了。”
“还想成为制符师?真是痴心妄想。”
那些个学徒见到老符师离开这才一个个打开窗户,看着庄晨直摇头,有些为庄晨遗憾,有些则是幸灾乐祸,也有些更是落井下石。
对于这一切,庄晨并没有在乎,只当做是没有瞧见。转身进入房间,稍微调整了一下气息之后,庄晨并没有感觉身体有多大的不适应。刚才吐出的鲜血,不过是庄晨前些日子体内的淤血。
这一日,庄晨继续平日的杂活,杂物房里诸多学徒都在笑话庄晨不识时务,痴心妄想。一时间,整个杂物房的学徒,似乎都将庄晨当成了一个笑柄来说。
入夜,整个符馆都异常的安静,只有一轮弯月,散发着淡淡的幽光。所有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可庄晨却迟迟没有入睡。
等到三更天的时候,庄晨起身,朝着门牌为‘五号’的柴房走去。
进入柴房,庄晨大喜,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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