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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等待自己闯入又是为何?
该开口说话么?没准对方就是等待着自己开口然后施展什么计划。可是若是僵持着不试着去制造某种变化的话,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你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司马靖说话的同时,迈出了一小步,这一小步在对方眼里算不了什么,但是在司马靖看来却是一个好兆头。
对方也不回答,只是静静地打量着司马靖,如果不是可以断定对方可以行动,司马靖恐怕会认为他只是一尊雕像吧。只可惜的是这尊雕像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以及被搂在他怀中的白轻舞让司马靖不得不抛弃这个念头。
“喂喂喂,别告诉我你打算一直保持沉默……”司马靖说着,又迈出了一步,这一步比刚才更加多出了一段距离,这略显大胆的举动着实让司马靖的额头上多出了几滴冷汗,他可无法保证自己的举动是否会刺激到对方,所以迈出这一步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凑近了一些,司马靖才看得真切了一些,白轻舞的上衣的领口已经被扯了开来,内衣已经露出了一角。此刻的司马靖自然是没有闲工夫欣赏玉体了,不过他却在白轻舞身上发现了一个不寻常的地方……
怎么会如此!?她的胸部居然没有丝毫的起伏,丝毫!这意味着,她停止了呼吸!?
司马靖发现这一点的时候虽然感到十分惊讶,但是流于表面的感情却察觉不出分毫,他的内心十分冷静,从这里看,外表没有任何伤口,也没有闻到血腥气,应该没有受到外伤。至于受到内伤的可能虽不能排除,但是应该不会是必死的伤,应该还有抢救的余地。而且看不出起伏也可能是因为心跳和呼吸过于微弱。
如何对付那个黑衣人,司马靖的脑海里已经形成了好几个对策,可是都一一否决了,毕竟自己对对方一无所知。留有的未知性太大,平时并不十分追求百分之百的成功的司马靖此刻因为白轻舞的存在而平添了几分顾虑,他在否决了产生的第十三个计策之后,终于情况产生了变化……
“司马靖……是吗?”黑衣人喃喃道。虽然声音极轻,可是那极其独特的嗓音却十分强烈地冲击着司马靖。
那个声音……那个声音不正是自己曾经听见的那个黑衣人的声音么!虽然说只听过一次,可是那个沙哑好似破铜锣一样的嗓音是司马靖绝对不会辨认错误的。
对方突如其来的说话让司马靖顿时一怔,他犹豫着是否后退,可是白轻舞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却无法淡出司马靖的视线。
如果连一个人都救不了,自己的执念,自己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哟,终于说话了,你可真是有闲情雅致观赏我那拙劣的表情变化呢。”司马靖说着,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对方,不管他有任何细微的举动,司马靖都能全部看在眼里。
“你也有罪。你的存在应该抹消!”
你也有罪。
简短的四个字,不道出理由的话语,却让司马靖略微一怔。每个存在的人都会背负着一份罪孽,或轻或重,所以那句话就权当是对所有人的无差别威慑好了。
那人说得一字一顿,极其富有气势,每一个字都仿佛一枚楔子,狠狠地钉在了司马靖的心灵之上,尤其是“罪”字的出口,司马靖的心灵更是濒临着防线瓦解的危机。
想不到!短短的四个字居然有这样的威力……应该说,自己根本就没有想到对方的武器就是声音。那极其独特的声音居然带有着撼动心灵的力量,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有罪又如何!”司马靖使劲喝道,他这么做纯粹是为了把对方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来。说不上为什么,司马靖从对方身上感觉到的情感基调煞是阴沉,和厉鬼的暴戾不同,对方的阴沉似乎是由悲天悯人的情感所转化而来。如此的家伙,司马靖从未见过!
有罪就要抹消存在?愚蠢,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都多少背负着罪,可以说,只有背负着罪才能够称之为人。没有人会是完全纯洁的存在,只要还是人,就会背负着罪。在背负着罪的同时,人体会着自己的存在感,只有被负罪,体会罪,人才算有善恶观,这才能称为人。
司马靖在心中有力的反驳道,他不敢开口,生怕激怒了对方。虽然有可能刚才的大喝就已经激怒了对方……
然而,对方明显比司马靖想象得还要神通广大,自己刚才的想法被探察地一清二楚,在对方面前,司马靖简直是毫无隐私的存在,想法,记忆,几乎都在一瞬间被看了个通透。司马靖感到自己仿佛被彻底解读了一遍,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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