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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北方的国营企业老板，公开去玩影响不好，我们不能害人，于是就欲盖弥彰，起了一个新名词叫参观考察。

《中年英雄》第12章（2）

炫耀完自己的策划方案，作者从故事里退场，现在我还把故事的现场交还给我们的故事主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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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９９９花城国际名酒文化节〃组委会的指挥部设在广东国际大酒店，也就是中国的曾经最高楼六十三层。

徐善是组委会的秘书长，这个秘书长的权力很大，像联合国秘书长一样，一切都是他说了算，他投资负责花钱，赚了钱也负责分钱。组委会主席和副主席由北京有关部委和广东省有关领导机构的主要领导担任，北京大姐也担任了副主席。巴特尔和李易是副秘书长，秘书长是总指挥，这两个家伙就是副总指挥。

万事俱备，只等１９９９年９月１９日那一天，那一天惊心动魄的上午９点９分９秒。

倒计时还有十九天。今天北京大姐从北京来。本来早就说好北京大姐要提前一个月来广州参与组委会的指挥部工作。大姐一直说北京有事很忙，就拖了十一天，今天才来。大姐的主要工作就是高层公关。大姐说过，北京的人该请谁，我心里有数，到时一定到位支起场面来，广东的省里领导你们说请谁，我就能让谁出来。

巴特尔和李易一趟北京之行，虽然得到的答案大姐家的老爷子不是首长，但是老爷子三朝元老的地位，比一般过气的首长还要重要。他们把信息发给在广州留守的徐善，大家就有了底气，招商时向客户不断地暗示文化节开幕时将有北京和广东省里的重要领导参加，这对他们的酒品进入广州酒客隆这个永不落幕的名酒文化节非常重要。甚至他们在自己出版的《世纪名酒周刊》上，以采访的名义不断地抛出这个讯号。在全国行的时候，他们和酒业公司的老板对话，以及广州方面和海外洋酒的老板接洽时，都公开告诉对方，文化节开幕时届时将有国家有关部门和省里有关主管领导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