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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卸我的大门了——”
一前一后走在暗巷里,罗廉伸手拽住菲尔特,“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菲尔特回应罗廉的只是一声轻笑,意思就是:洁西敏在撒谎。他们三人一定有什么秘密。
刚来到宾馆门口,罗廉的手机忽然响了,是阿尔伯特打来的。
“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死者的口腔里没有其他人的唾液,他的身上也没有发现指纹,但是我采集到了很细微的纤维样本,这种纤维常常被用来制作宴会上穿戴的丝质手套,所以我推测,凶手在行凶的时候也许正戴着这种手套。”尽管没有什么发现,但是阿尔伯特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沮丧。
“但是你查到了什么有用的信息对吗?”博士扯起嘴角,他早就把阿尔伯特看透了。
“没错,而且是非常有趣的信息,甚至我们可以锁定下一个可能的受害人,我已经发了一封传真到您所在的酒店了。”
罗廉和菲尔特赶回酒店,拿到了那封传真,那上面是一幅古典油画的照片,而油画的作者是1120年法国国王腓力二世时代的宫廷画家。
这幅画描述的是当时宫廷里奢靡ying乱的场面,包括皇帝和他的朋友在内一起rou躏几名少女的情形。
传说这幅画被国王发现之后,画家便被腰斩了,而本来这幅画是要被毁掉的,但是却因为某些原因被藏匿了起来,现在在黑市中,这幅画的价值已经媲美梵高的向日葵了。
罗廉将传真摊在宾馆的书桌上,菲尔特站在他的身边,微微皱起了眉头。
“看来你的这位吸血鬼朋友也有曾经放浪 形骸的时候啊。”罗廉有手指点了点画面上一个一手捧着酒杯另一手伸进少女衣领中的男子道。
“这是费舍尔。”菲尔特也弹了弹画面上的另一张脸。
一个女人坐在腓力二世的身旁,修长的腿从裙摆中伸出来,磨蹭着国王的腰部,与国王热吻中的人正是洁西敏。
而那幅画的最右侧,一个男子正将一名少女按在地毯上奋力冲刺,甚至不顾少女痛苦的乞求,罗廉不禁倒抽了一口气,“你们血族的‘放浪’似乎也太过分了。”
“摩尔?派罗新,”菲尔特眼中有几分嘲讽,“这家伙现在在拉斯维加斯经营着一家相当有规模的赌场,我敢和你打赌……”
“他现在的生活也没有比八百年前收敛多少。”罗廉很自然地补充完了后面那一句。
“那个时候,女人已经很流行穿束衣并且将自己的胸部挤出来了吧?”菲尔特看了看罗廉。
“你是说……”罗廉更加仔细地看着画面上的那几名少女,“他们是……男孩子?”
“皇帝经常会做很多荒唐事。”菲尔特拿起电话,“不过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提醒摩尔?派罗新,然后把他带到洁西敏这里对质。”
“你怀疑这是一场报复行为?凶手要将曾经□过自己的血族们一一……”
在这些少年中,很有可能有哪一个被这几名血族所“青睐”进而被转变为他们的同类,但是那幅画实在太恐怖了,任何人都不可能甘愿带着那种被□的伤痛活上几百年而不想到报仇。
菲尔特对着电话说了几句,随即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那个凶手领先一步了?”
“我想是的。派罗新的秘书说他的老板已经失踪了一个星期了,他们在他的卧室里发现了他的睡衣还有一床的灰尘。”
“窗帘是开着的?”
“没错。”
看来凶手在行凶之后刻意打开窗帘,一旦日光照射进来,就能完全毁掉尸体了。
“我们再去找洁西敏,现在画面上的人除了他……已经都死了。”
“洁西敏什么都不会说的,说不定他比我们还要早一步知道派罗新也死了的消息。”菲尔特扬了扬眉,“不过我对于派罗新还是挺了解的,他……有一些嗜好。”
“除了那些打扮成女人的少年?”
“没错。”菲尔特拿起电话和拉斯维加斯的警方沟通了一番,然后互相达成了一致。
“你们说了什么?”罗廉有些好奇。
“嗯……”菲尔特露出一抹坏笑,眼角眉梢的起伏让人不由得心神荡漾,“派罗新喜欢在自己的房间里装上摄像头,拍下……”
“我明白了。”罗廉伸出手掌,意思是菲尔特可以不用再说下去了。
趁着天还没有亮,罗廉和菲尔特便乘坐班机飞回华盛顿。
夜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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