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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会为你办妥。”
“你不陪我一块用膳?”她的要求是试探,当然故意气都翠的成分占了多一些。
果然,那欲将她碎尸万段的眼神,毫不客气地招呼过来了。
“茶庄里还有些事等我处理。”她的邀约让他眼中抹过讶异。
这么说是拒绝她了。
“那晚膳也不需送来了,一个人用膳挺无趣的,不吃也罢。”她说这话是真的,绝非赌气。
在鬼族,大伙都是一块用膳的,那种热闹的气氛可是会让粗食淡饭变得如同山珍海味一般。
闻言,他犹豫了。
“快去将湿衣裳换下吧,风寒这种病我可不在行!”她挥了挥手,驱赶意味浓厚。
“当家的快走吧,小心伤了身。”迫不及待想将人带走的都翠,趁机催促。
抬眸望着巫绯语,他隐隐觉得将有事发生。
会是何事?会有何事?
“好好歇息。”抑下心中的困惑,他迈出步伐。“别出门。”
“嗯。”巫绯语随口应了声。
“别出门。”他再次叮咛,望向她的眼似乎正等着她的承诺。
什么嘛,她又不是人犯!努努嘴,她不甘不愿地道了声。“知道了。”
她,不见了。
整个茶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翻遍了,就是不见她踪影。不仅床铺无睡过痕迹,茶水没减少一滴,甚至连室内的一桌一椅也未曾移动过分毫。
是刚进房门便外出,还是未曾进房过?
会上哪去?
此处她应人生地不熟才是,倘若存心不辞而别又何须答应陪同他不眠不休地赶路至此?
难不成……出事了?
可若真出事,住在与她相隔不到几间房的他没有理由未察觉可疑之迹,尤其,他还一夜无眠。
到底怎么回事……埋在他心里头那股滞闷的不安,蠢蠢欲动。
伸手摀上胸口按压着莫名失序的心跳,此举让他的手肘触及了怀中书册。
出门逢劫,伤重难愈。
彷佛有人于他身边将这两句话说进他耳里般传进他心里,令他黑眸猛然大睁。
怎会如此?
怎会已知晓“天语”了?
他的天书根本还好端端地搁在怀里尚未翻动。
天书选定之人,就算不翻阅天书,天机仍可尽知。
师父曾经这么说过。
不会的!
他绝非师父所言之人,也绝非天书命定之人!
他,不过是个妖魔罢了!
彷佛为了证明方才的一切不过是他的错听,他取出天书翻得急切。
然,跃于天书上的两句话映得他黑瞳含怒。
“该死的巫绯语!”碰一声,攸皇紧握的拳击在木桌上,桌面应声碎裂。
他是怎么叮咛她的?而她又是怎么应允他的?
现下好了,若真一语成谶,她该如何向他交代?
她最好祈祷天书所示有误!她最好是好端端地无痛无伤!她最好……该死的!她最好立即出现在他眼前,否则……
“当家的?”站立于门口的都翠吓白了一张脸。喜怒从不形于色的当家,何时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了?
那四散的冷寒之气,连站在远处的她都可以清楚感受。心,没由来地颤了下。
“找着人了?”
垂下眸,都翠回避着他的怒气,说得小心:“没有,但外头有人求见。”
“不见!”他混乱的心无法见客。
“不见?”此时屋外传来一声轻笑。“我还以为那女子在容隐公子心中多少有点分量呢,难不成是我误会了?”
转身、扬眸,他偏冷的眸光直直射向站立于中廷说话的女人。
女人白嫩的脸庞偏艳,眉宇间的傲气与骄纵之色更是凌人;一身的红衣与巫绯语所穿极为相似,只不过于裙襬处多了一朵朵用金线绣成的牡丹花。
更奇特的是,她的身边伴着一匹毛色发亮的黑豹。
“她落入你手?”
此种可能性令攸皇大感不妙。眼前的她,绝非善男信女。
“公子怎么不说是我擒下了她?”
“她没这么容易让人擒下!”
“公子很了解她。”女人得意地抚黑豹的脖子。“这回还真多亏了我的豹儿。”
“你伤了她?”伤重难愈——这四个字在他心里头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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