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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荷满是恼意,丽容微愠。“你尽管上法院去告我好了!反正我这项链得来光明正大,不怕你去报警。”她怒眼斜瞟,“无聊男子!”
辛荷临走前又回头一哼,才带着满腔的怒火牵起机车发动,疾驰离去。
牛振威原以为可以拦住她的,岂知又再次望着她的背影发愣。
“算了,还是先到公司开会要紧。”他两手一摊,扯着一抹自信的笑容低语:“我说过了,我们一定‘后会有期’的,不是吗?”
早晨八点钟,牛振威正在开车前往公司的途中,突地切换车道,驶向路旁辛荷所开设的咖啡厅前。
现在这么生活有规律又肯早起的女孩不多见了。这又使得牛振威对她的好感更添几分。
走下车,他身倚车门,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注视着咖啡厅内,辛荷的一举一动。由于厅内灯光未开,他只能借由阳光瑞看里头的动静。
擦药?!
牛振威看了不禁微拢盾心,双臂一放,站直身子。
瞧沾上药水的棉花棒触在伤口上时,她一张粉色的小嘴也跟着噘起直吹气,看来伤口应该是颇为疼痛。
无来由的心一揪,他想也没想,便直觉的朝咖啡厅大步迈去。
牛振威举起手,轻轻敲着大门。
“这么早就有客人来?”辛荷愣了一下。
由于阳光反射的缘故,让她看不清门外的人。隐约中只看得出是个男人。
对方一身笔挺的衬衫与西装裤,除了长相未能看清,光是由他这般伟岸精健挺拔的身躯自然散发出来无懈可击的魅力,就足以令所有的女人屏息惊艳,心为之悸动。
辛荷起身走近一看——
怎么又是他?!全台湾的男人都阵亡了吗?
一连三天都与这个男人碰面,且还连着数次怦然心动?这意念实在令她羞恼不已。
摸向墙边的电源,她让玻璃门自动朝两侧滑开。
辛荷淡漠的立在门前,无意请他进来。“这位陌生的先生,本店营业时间未到,倘若你是特地前来想要一尝店内的咖啡,那么不好意思,请你在十点半过后再来。”
牛振威不予理会的径自人内,并执意拿走她手上的棉花棒。“我姓牛,不叫陌生的先生。”浑厚又低沉的嗓音隐约中带有一丝怜惜。
他推着她坐回原位,而辛荷因过于呆愣,也傻傻的让他摆布。
牛振威潇洒的一脚跪地蹲在她面前,一派自然细心的替她消毒伤口。当棉花棒触及她的伤口时,他明显的感受到她的手肘瑟缩一下。
他抬眼睇凝,柔声问:“很痛吗?”他居然有些心疼。
辛荷顿时怔愣,无从回起。
她没料到他居然会做出这种举动。
此刻,两人是一坐一跪极为亲昵的姿势,好似一对情侣,暧昧得很。当他温热的掌心不
经意的触到她的手肘,仿佛带了电流般,电击了她的心,令她惊惧而陡然一震。
“你说……你姓牛?”辛荷赶紧找个话题,试图挥却方才心中油然而起的异样感觉。
看见她那游移飘忽、不敢正视他的目光,让他心生气恼,便随意一哼。
“很痛吗?”他现在只心疼她的伤口。
“你……跟牛妈妈是……”他会是牛妈妈口中那个将她赶出家门的不肖子吗?但愿不是,否则她对他的印象可会越来越差了。
牛振威浓眉一拢,不太高兴她的顾左右而言他,沉声低喝:“你可不可以先回答我的问题?”她的伤口比他想象中的严重。“很痛吗?”
辛荷瞪眼噘嘴,才很不情愿的回答:“当然痛。不痛的话我干吗擦药?”
牛振威一笑。瞧她气嘟的瑰色唇瓣,实在很美。
他望着她,眼神很温柔。“我妈在你这里?”嘴上是这么问,可心里想着的,是他待会儿得带她到医院让医师瞧瞧,看看她的伤势要不要紧。
辛荷娇额一垮,万分失望。“那个打扮很时髦的牛妈妈真的是……你母亲?”原来这个衣冠楚楚、俊逸尔雅又挺拔的男人其实骨子里恶劣得不像话。
牛振威慵懒地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让他微薄的唇更显性感。“怎么,知道我们是母子后,严重影响你的心情吗?”盯着她的双眸渐浮兴味。
“我、我哪有!”被人一眼就看出心思,顿时让辛荷粉颊躁红,羞赧不已。“我只是替你母亲抱屈,居然生养出你这么个不孝又心肠狠毒的儿子。”
牛振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