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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怎么也想不到再次重逢竟是这样的情景。他以为她不爱自己,才狠下心不联络,却没想到带给她如此深痛、沉重的伤害,心疼得难以言语,轻轻抚摸日思夜想的脸庞:“我该怎么做?筱漫,这一次竟是我自己伤了你?而且这么深这么重,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温暖一点,快乐一点?我认识的你是阳光的,天真的,像水一样清澈透明,不是现在这样清冷孤傲,冷的像冰。”
环视四周,物是人非的凄凉。依然清晰的记得当初,她说不敢自己睡,所以自己索性陪她;第一次争吵,试探她的心意,发现她爱上自己那一刻的欣喜如狂;还有那些缠绵温存的夜晚……
她怕黑,不敢自己睡,可是他离开以后,她却选择一个人留在这里,一个人感伤,一个人承受,屋里的灯全是亮着的,没有他的黑夜,她就是这样入睡的吧……眼眶不知不觉间湿润了。
修长的手指轻轻舒展她紧锁的眉心,轻轻抚摸纤细手指上留下的齿痕,心头似被猛兽撕扯啃咬般流血的疼,血流如注,吻上冰凉的脸颊:“筱漫,对不起,对不起,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才能不疼……”轻轻抚摸她背脊。
像是遭遇了偷袭,张筱漫大喊一声:“好疼……”骤然惊醒,坐起来,睁开迷离醉眼,使劲儿推开身边的人指着方寒的方向,警惕道:“你谁啊?怎么进来的?”吃力的左手溢出滴滴血红色,吃痛的手腕令憔悴的脸更加苍白。
方寒这才发现她左手一片殷红,茶几上的水果刀也染着血迹,慌里慌张地问:“筱漫,怎么回事?你的手怎么弄的?”复又坐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臂,手腕上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抚着她的脸庞:“筱漫,我是方寒啊。”
打掉方寒的手,摇头:“呵呵呵,骗子,大骗子,方寒走了,跟娄兰走了,走了很久很久了,我终于等到他了,可是……呵呵呵……他不是我的了,他不要我了……”举起左手在眼前晃晃,无名指上两道细长的伤口:“它啊,没事儿,我自己划破的。”摸摸左手手腕上一道浅浅的血痕,自顾自地还有几分得意的说:“我自己割的,我很有分寸的哦,没有割到动脉。”
方寒忍不住心疼吼她:“张筱漫,你想干什么啊?”
张筱漫漫不经心的呵呵笑着回答:“我在做一个实验,听人说,左手无名指有条经脉与心脏相连,我想知道如果它们受了伤谁会疼,结果证明,两个都疼……呵呵呵,我还想知道是不是手上的伤好了,心里的伤也就跟着好了,这个我还不知道。”
方寒急忙翻找药箱,心疼的得忍不住责备:“你疯了吗?啊?”
张筱漫微微一笑,眼泪划过:“没疯、没疯,只是,心里有点疼,你听见了吗?碎了,我的心,我的梦,都碎了,去年……去年冬天我把碎了的心一片一片捡起来,拼好,冷冻起来,今天,他们把它捏碎。”脸色愈发惨白,泪痕斑斑,手捂胸口:“这里在流血,血流成河,心里的血流不出来,所以要想个办法让它流出来,让它彻底死掉。”
晃晃悠悠站起身,微笑闪烁泪光眸子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痛:“我跟你说哦,他们很般配……很般配,方寒很帅,娄兰很漂亮,他们要结婚喽。”随手拿起一罐啤酒一口干了,疯疯癫癫的傻笑:“哈哈哈,两年前,我最爱的男人带着我最好的朋友走了,现在他们要结婚了,呵呵呵,是不是很美好?”说完,眼泪止不住的哗哗流淌,水果刀在手中晃动:“我应该祝福他们的,可是我好难过,我不应该去的,不去我也知道答案,不去也知道他们很幸福,我真的想一刀割断动脉结束所有痛苦,我不想再难过下去,好疼,真的好疼,比以前还疼……”
方寒夺过水果刀,防止张筱漫胡来,一边翻箱倒柜好半天才找到药箱,纱布浸在碘酒里,动作轻柔的为伤口消毒,包扎她的手腕和手指,捧着她的脸颊,轻轻拍打,心痛得无法言喻:“筱漫,你看看我,看清楚,我是方寒。”
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张筱漫连连戳着方寒的肩膀,又哭又笑说着醉话:“你骗人,骗我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骗我说你是方寒,不能骗感情。呵呵呵,不过,骗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被骗,洛飞骗过我,方寒也骗我,反正我已经没有感情可以骗了,就是去年的这个时候,确定方寒再也不会回来,所以我把张筱漫和她的爱情统统活埋了,不对,不是活埋,是淹死的,用眼泪淹死的……”手足无措地戳着心窝处,泪如雨下,说道:“好疼,这里好疼,奇怪?怎么还会疼呢?我是铁石心肠的人啊?对了,还差一点点,一直差一点点,过了今天我就彻底死心了,你知不知道,这里,本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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