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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后,很快又在漆黑的夜空中发现了敌机。
这次王文礼吸取前两次的教训,发现敌机行踪后,并不急于快速接敌,而是减速靠近,稳扎稳打。
敌机发现被王文礼咬住了,便左右机动飞行企图摆脱攻击。王文礼终于咬住敌机的尾巴。修正好方位——进入有效射击位置后便向敌机开了炮,但因提前量过大,炮弹在敌机尾后爆炸了。紧接着,王文礼又灵活地拨动着操纵杆,一点点逼近了敌机。
“好!到了最有利的射程之内了!”
王文礼再次狠狠按动了炮钮,一串串火红的炮弹射向敌机。
敌机被击中了,顿时浓烟烈火滚作一团,跌入夜空。
“518,打得好!打得好啊!”
耳机里传来地面指挥员的喝彩声。
王文礼驾驶飞机盘旋而上,敌机爆裂的火光映红了机舱的底盘,远远望去,犹如神秘的天外来客。
这架P—2型飞机被击落于临川县的大窝坑,机组14人全部毙命。
三、高长吉智斩“妖中妖”
“雷达部队报告,蒋空军两架RF—101正进入我领空,请空军部队做好出击准备!”
“当当当!”我空军某机场警钟响起,战鹰进入一级战斗状态。
RF—101是一种超音速侦察机,它是由F—101远程战斗护航机改装而成。这种飞机时速高,加速快,低空和垂直机动性能好,可同时装配6部航空相机,用于高空、低空照相侦察。
从1960年1月起,蒋空军多次派出这种飞机对我沿海地区进行照相侦察。由于它超低空150米的高度飞越海峡,接近大陆时陡然拔升至1。1万米高空以上飞行,快速接近目标拍照,然后俯冲退出大陆,使我雷达部队很难发现和掌握它的行踪,即使偶尔发现,也常因准备时间短,歼击机来不及起飞,高射炮来不及开炮,而眼睁睁地看着敌机逃之夭夭。有人根据“101”的谐音,称它为“妖中妖”。战士们对“妖中妖”真是恨透了。
绝不能叫“妖中妖”在神州上空如此猖狂!空军部队决定组织专门打击RF—101型飞机的作战分队。“打妖队”成立后,根据“妖中妖”入侵的飞行规律,于1964年12月悄悄进驻某机场。“打妖队”使用的是一种新型国产歼击机歼—6飞机。
这种飞机是我国按照苏联米格—19型飞机仿制而成的新一代高速歼击机,技术性能明显优于歼—5型飞机,是“妖中妖”的克星。为了做到出岂不意,确保伏击成功,我军的针对性应急训练都采取严格的隐蔽措施,致使敌人在90多天里始终没有发现我方布置在机场的歼—6型飞机。
转眼到了第二年的3月,国民党空军见我方对其侦察行动没有采取更新的行动,便放下心来大胆出动。
3月18日这天,担任战斗值班的副大队长高长吉心情非常激动,因为根据上级分析,敌RF—101飞机要出动。
上午9点40分,机场塔台指挥部接到雷达部队报告:
“敌两架RF—101飞机自台湾桃园机场起飞后,正向我飞来。”
指挥员命令高长吉提前起飞,到预定空域待机截敌。
10点12分,高长吉驾驶着国产新型超音速歼击机起飞,很快到达预定空域,爬高到1。1万米处,等待敌机的到来。
“注意,敌机正由靖海进入大陆,高度8000米,你可以提前进入!”耳机里传来地面指挥员的命令。
“01号明白!”高长吉加大速度,由待战空域向靖海方向飞去,一边飞行,一边搜索。
高长吉这双眼比鹰的眼睛还锐利。他作为“打妖队”的一员,为了提高在空中的搜索能力,一次又一次盯着起飞的飞机,直到飞机变成一颗小小的亮点逐渐消失在天空里。多少个夜晚,他冒着寒风分辨天上的星光和地上的灯光,平时我们站在地面上,分辨两者也许还不太困难,但如果我们将身体固定在滚圈上再滚动起来,能明晰地分辨两者就不太容易了。这期间流了多少汗,吃了多少苦,挨了多少冻,连他自己也数不清了,所有这一切的努力,为的就是这一天。
接近靖海上空,高长吉放下减速板,压低坡度,开始细致地搜索。
10点34分,他看见右前方有两个黑点迎面飞来,“会不会是敌机?”
高长吉刚一迟疑,就见对面的飞机猛向右转,企图向海上飞去。
原来,这两架飞机正是从台湾飞来的“妖中妖”侦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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