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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护卫保护着父亲和我逃出来,我们去的时候四十人,回的时候只有五人。我知道了父亲当时放人的时候态度这么奇怪,因为他要用血淋淋的教训,给我上一堂活生生的课。我恨自己无用的善良,再懊恼也没用,从此以后,我学会了铁石心肠和一句真言: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莫菲菲震惊了,原来他的成长居然沾满了血腥。或许,成功者的手总要沾血的,自己也应该改变了,不要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有什么办法呢,不是别人死就是自己死,只要是个思想正常的人都会让别人死。想要不死,你只能变得更强,莫菲菲对自己说。
从最初的震惊、抗拒到习惯、接受。看着他们杀人,莫菲菲已经会这样想:我们是替天行道,是为了挽救更多的生命。
难道,死去的就不是生命?为什么有些该死的人死了而更多该死的人却好好的活着?是因为那个该死的人有让要他命的人死的能力吗?我是不是该死?不管该不该死我都不想死,那么,就让要我命的人去死吧!
莫菲菲知道那个善良的少女离她远去了,她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又有谁会像以前一样呢,人总是会变的,否认是因为不敢正视。
她不再怄气,在一个适当的时候,自己开口说了话。他们一点都没有诧异,因为他们知道,她迟早会想通。想通了,她就长大了。在现代的时候,所经历的最肮脏的事就是钱权交易,见过的尸体是火葬厂里化过妆的,苍白、平静。要在这个社会立足,观念不得不改变。
在几次交战中,他们共杀了近一百人。沈天启的武功居然是意想不到的高,莫菲菲猜大雪小雪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无论如何莫菲菲死守着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亲手杀人。
穿过大山,贼子也少了。做坏事,自然会选择见不得光的地方,脸皮厚的人除外。由此可见那群贼也不是坏得彻底。为什么有人要去做贼?因为没有饭吃,没有衣穿,没有房子住。什么都没有了,杀个人算什么?出来才知道,我朝并不如京城里表现的那么歌舞升平,坐在庙堂之上的人,可会想到?莫菲菲想起那个温和而睿智的男人,他的心里是不是装着天下呢?
路边的树越来越少,黄土越来越多。经过五十三天的跋涉,他们终于风尘仆仆到达郓州。
郓州是与西吴国接壤的小城,人口近五万。自古这就是西域到达中原的必经之路,来往的客商很多。最初只是一个驿站,有人留下做生意,慢慢形成一个小镇,更多人被吸引到这里,小镇规模扩大,变成一座城市,朝廷也派了官员进行管理。管理也没用,由于太过偏远,官兵很少,城四周都是看不见边际的黄土,又没有城墙,于是经常有马贼骚扰。
“当马贼来骚扰的时候反应快的商家、百姓就赶紧关门,在路上躲闪不及的客商就会被洗劫一空,如果不反抗大致不会有性命之忧。他们抢完路上的人就走,也不多逗留,更不会打家劫舍,为啥?因为隔三岔五就要来,把鸡都杀死了哪里来的蛋?马贼走远之后,官兵们才会打开紧闭的衙门,冲出来假装追赶一阵,自然追不到。”
以上是莫菲菲他们吃饭时饭馆的店伙计说的。
“看几位客官是外地来的吧?得小心。如果听到有夹杂着铃铛的马蹄声,就赶紧躲,那是马贼来了。实在躲不过千万别反抗,当是花钱消灾吧。”
他们笑着谢过伙计的好意。吃完饭,沈天启和端木说要去拜访熟人,大家晚上在客栈碰头。于是莫菲菲和小林子、大雪小雪四人准备去城里逛逛。
说是城,其实规模与中原的小镇差不多。朝廷法令颁布后,对这里的交易有什么影响呢?莫菲菲要去寻找答案。
街上非常热闹,道路两旁是一些小摊子。莫菲菲凑过去慢慢看,粗糙的瓷器、丝织品、一些玛瑙、珍珠首饰,就是这些人撑起了郓州的经济?她皱眉,很多是邻国进来的稀罕物没错,但是这么一点点,根本不成气候。随便问了个小贩:“我想买几百斤茶叶,你这有不?”
“客官您不是说笑吗,我们小本生意哪有大量存货,您要多的话,就去榷场,大商贩都在那。”
“榷场?怎么走?”
“这条路一直走,到了第二个路口左转就看到了。”
他们马上兴冲冲(准确说只有莫菲菲一人兴冲冲)朝他指点的地方走去。榷场应该是类似交易市场的东西吧?
走了十五分钟,来到一个四周用石头砌成的矮墙圈起的地方,顶棚悬下来两个大字:“榷场。”里面商家和刚看到的果然不是一个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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