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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事,你问也不问一句,只怪到我身上,在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做妻子的位置?你是我的夫君,是我唯一依靠的人,可今*这样责骂我,你有心有想过我的感受?有没有在乎过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难道我就真的是那不注重场合的人吗?”
果然这样的话,让白松林愤气的脸松懈了几分,桑兰见了,这次强作忍着伤心吸了吸鼻子,“夫君,若不是在桌上少夫人说我与将军有私情,我又岂会如此气恼?我的颜面顾然不重要,可白府呢?当着众贵妇人的面,我若不这般做,只怕明日满 京城就会传出什么不入耳的话来了。”
白松林错愕,“少夫人、、、怎么会知道那些的?”
难不成是在边关的时候听说的?
桑兰哪敢说出是自己的表现让人猜测的,只咬着唇,委屈道,“谁没有过过去?当年妾身嫁与夫君时,就曾说过,怕当日的往往带来不便,夫君当时还说无碍,这才让妾身有了下嫁的决心,到了今日方发觉,原来什么都是一场空,是妾身的错。”
见接的指责了白松林背弃当年的话,又道出了自己的委屈,不得不说,桑兰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在闯了如此大的祸事之后,竟然还能如此冷静对待。
桑兰这时才委身跪下,“如今给白府丢了面子,妾身唯一能做的就只是请夫君休了妾身。”
此时白松林怒气是一点也没有了,只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错,看着大着肚子的妻子,走过去抚了起来,“是我的错,只是这次兰儿着实做的过了些,这事我去和父亲解释吧,你先回房去吧。”
门外的白松然摇摇头,果然自己的这个弟弟还需要锻炼啊,那些说词细心想一下,露洞百出,可他却还真相信了,他这样的人怎么当上副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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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林松一路去了父亲的房间,叩门后听到里面有声音,他才推门走了进去,见父亲正端坐在椅子上,难得一脸的严肃。
“事情问清楚了?”白老爷沉声问。
白松林应了一声是,将从桑兰那里听说的又讲了一遍。
“说完了?”见儿子停了下来,白老爷才开口。
白松林嗯了一声,“爹,这事情虽然兰儿也错,可是兰儿也是为了府里的面子,这次的事情,她也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她一次吧,何况此时她还有了身孕,等明日儿子带着东西去刘府和将军府赔罪,上官伯父也在府上,一会儿子就赔罪。”
白老爷在前面听完儿子的话时,就一直忍着胸里的怒火,眼下见他又说出这样的话,还真是脑子被驴踢了,待看儿子一脸期待的看向自己,才一巴掌拍到桌子上。
“胡闹,你是猪脑子不成?那些说词露洞百出,少夫人是什么样的人,你也该看的出来,她平什么无缘无故的说那样的话来惹人非议?哼,还有你那个妻子,平日里看着也是个安份的,可今日才知道,竟然看错了她,哼,要不是我早就知道你们那些事情,在赛诗会上,我也会猜疑你媳妇爱慕南宫。”白老爷一巴掌把桌子上的茶水拍的哗哗直响。
白林松呆愣一下,这才身子一低跪到了地上,“父亲息怒。”
白老爷向来是个脾气火爆的,大步起身,对着儿子的脸几巴掌就打了下去,原本俊美的脸颊,瞬间也苍肿起来。
发泄了火气后,白老爷才坐回到椅子上。
“如今她有了身孕,我不能处罚她,不过照你这样的猪脑下去,她早晚给白府带来大祸,我看不如一会去你上官伯父那里,让他帮着在宫中请一位教养嬷嬷来。”白老爷捻着胡子,出了主意。
白松林一脸的为难,“爹,这样一来,岂不是让外人认为兰儿身份低下,到时她还怎么见人。”
“她今日闹成这样,脸面早就丢光了,你还为她想着以后。”看着不争气的儿子,他又拍了拍桌子,“你以为教养嬷嬷谁都能请来是不是?那也得让你上官伯伯去宫里求太后。”
别人不知道,白老爷是知道的,论起关系来,太后与丞相还是表兄妹呢,只是关系有点远,知内情的人也没有几个。
也难怪当日太后向来不过问事事,而将将军府的老夫人叫进府里去教训一顿。
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不可能不传进太后的耳里,要想不让太皇怪罪到白府的头上,只能先低*子,让丞相去宫里请嬷嬷,也算是先行认错了。
白松林哪里知道父亲的用心,可见父亲真的发了火,也不敢在说什么,只能退了下去。
出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