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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耳朵被他盖上了,我听不见外面的喧嚣。
我的眉眼被他遮住了,我看不到满穹乌云。
他低着头将我完全的与他怀抱外的空间隔离开,他把我的双手牢牢禁锢在他的胸前,死死的抱着我。
潮湿的呼吸中,我听到他在我耳边对我喃喃——
对不起。
呵。
宫默,对不起。
这世上欠我的太多了。包括我自己。
我未曾抱怨,始终尽心尽力的追赶美好,可是命运依旧不等我。
时光的末班车开走了。头也不回。
而今,恐怕我已等不到你们统统还尽。
第二十六章(上)
肖恩快毕业了。最近他从学校里搬了出来和我同住。
地方小的可怜,二十平米的房子住着两个大男人。
他毫不在意,动作麻利的收拾着东西,淡淡的笑,
“有你就够了。”
我靠着门框问他,
“那要是跟我一起睡大街盖草席呢。”
他走过来,揉揉我的脸,
“让宫默睡大街可不行啊。可不是为了这个才搬来的。”
我仰着头靠在他的臂膀里,
“那你是打算一辈子跟我在一起么?”
他笑容依旧,
“我没办法保证那个东西。”
我哈哈的笑,真是潇洒。
这其实怎么也不像是宫默会提出来的矫情问题。
而肖恩怎么样都是肖恩。即使宫默因此变得体无完肤,他还是那个肖恩。 我们之间是没有可比性的。
我习惯性的把烟吐在他脸上,转身要走。
他一只手扳着我的肩膀把我扭转过去,令我面对他,
“你不满意?”
我歪歪嘴角,
“哪敢。”
“离开什么的,我早就习惯了。随你们去吧。”
他靠近我逼问,
“你这是在赶我走了?我才住进来几天。”
我打哈哈的挣开他,给他一指门口,
“门就在那里,您来去自由。”
他的声音被两个房间串联,我不理他去客厅里摆弄吉他。
“你挽留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吉他的弦声并没有盖住他可恶的声音。我的手指按在琴弦上,割得生疼。
最近他准备论文很急很赶。他说这涉及到毕业后就业的问题,一副很正派的样子。
我从未见过他工作。他出现我面前时,大多是一副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流氓。
他写东西的时候,就要我就坐在床上呆着。
我抱着膝盖看他的侧脸。他真的进入工作状态了就真的一点都不理我了,就那么让我看着。
偶尔累了,他就抬起头跟我扯扯淡,说说话,再晚一点会赶我去睡觉。
我抱怨,你工作凭什么叫我在旁边干巴巴的坐着。
他一笑,
你不在我什么都做不了。
为什么啊。
没什么。心里不安。
我唏嘘,肖恩你也太小看我了。
他照旧打击我,一语中的,□裸的。
装出很好的样子你就真的好么。
我打着哈且跟他贫,
我好得很。为什么不好。
他揉揉我的头发,递给我牛奶,睡去吧,好不容易才困。
我走过去吻他的耳廓,我们一起。
他侧头吻吻我,然后推开我,
我还有些要忙,你去睡,我看着你睡。
我就很乖的爬到床上去钻进被子里。闭着眼睛,睡意全无。
等到凌晨,他忙完了,关上灯,躺倒我旁边。我就跟他□。
肖恩很累。也许不想我不开心,硬撑着满足我。
我像是一个被他惯坏了的小孩子。
不断的快感中,我清醒的意识到我在依附着他过活。他离开,我会立刻枯萎。
做事需要理由。若理由不在了,也就没了继续的必要。
没有光芒的生活是混沌的。
早上肖恩早早起来,去准备早餐,然后打开房门告诉我要出去一下,你可以再睡一会,我去送论文,马上就回来,叫我不要乱跑。
我睡眼朦胧的答应他。然后再等他再三叮嘱几遍,走出家门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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