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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跟我接吻,都会害羞的。”
他很不屑的切了一下,
“那时是觉得不真实而已。”
我依然呵呵的笑,突然间觉得自己像个邀功的孩子。
我抱着胳膊,抿着嘴巴问他,
“高不高兴。”
“高兴。高兴死了。”
他狠狠狠狠的点头。头发都晃乱。
我伸手拨顺他的刘海。这次他没有躲。
他笑的很满足,“要是每天都这样进步一点,恢复起来应该很快的。”
“嗯。我会努力。所以你也不要太勉强自己。”
我想他是懂我的意思的。
宫默果然敛了些笑容,低了低头,之后立刻又换上很无所谓的样子,
“哪是勉强。我蛮喜欢。”
“喜欢为别人做事?”
他慌忙解释,
“当然不是。”
“……变强了,到底件好事么。”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低着头跟他一起沉默。
我讨厌被人扶持的感觉。我讨厌被可怜。我希望跟他一起奔跑,那个样子,应当是很帅气,很美丽的。
“肖。”
我心里一颤。
他似乎好久没有这样叫我了。
我抬头,看他嘴角弯起的丝丝微笑,
“你知道,你那天晚上对我说过了那句话之后,我有多高兴么。”
我反应了一下,之后明白他说的是那天我失控说出的三个字。
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我居然这样回答,
“说了么。晚上说的话你不要信。”
他愣了一下,
“……可我当真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
我怕他看出我的窘迫,干巴巴的笑,
“你倒是挺纯情。”
宫默似乎被那句话弄得回不来神。
他低了半天头,手指反复的抚上手里的衣物。
最后,他抬起头来,直视我,
“你心里的那个,如果不是我的话,那么也没可能是别人。被我爱着,你应自豪。”
我顿时吃了一惊。
我知道他喜欢我。他一直都甚为低调的表达着却也明显,而他的心,似乎一直这样不可一世。
我想起他在舞台上低眸傲视,我想起他洗手间掌掴白玉,我们的暧昧,我想起他面对何健的再三友好却再三微笑拒绝,我想起他一次性饮下四瓶龙舌兰,我想起他酒后依旧明目张胆的和白玉对话,一切的一切,都以一个胜者高傲的姿态,而非低劣的插足者。
他的温柔中,时时刻刻透着他潜在的征服欲。他的爱中是不存在竞争的。他在不断蛰伏的,正是他深爱着的那个人。
宫默活的太狂妄了。 狂妄到每一个经过的人都那么想要征服。
他很疯狂的爱着,可丝毫不曾卑微。
他早就算计好了清理所有闲杂人等,只为放手最后与我一搏。主角仍是我们。
我们战的是爱,在不断的追逐与挣扎中变得深重,最后让它升华至顶,至绝。
这是极度危险的游戏。可能丧失心智,可能忘记自我。
而我们都是狂妄的生命。
我若不战即胜,那不是太没意思了。
我微笑,
“宫默,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莞尔,丝缕中是他不可磨灭的不卑不亢,
“当然。”
突然间,我的胸腔里充满了胜负欲。
那一瞬间我预感到这场战斗中我们似乎会同归于尽。
可那又怎样。早已预知结果是一样的,殊途同归里面,让人迷乱的,是那不断颠簸着的路途。
第十七章(中)
我对医院无感。从前不觉得这里属于我,也不觉得跟我有什么大关系。我出现在这里,通常是作为探病者,拿着些象征性的东西,摆出一副令人反感的可怜人的高姿态来。
那个时候,我虽然也并非完全健康,但也是同样不能以设身处地的心境对待床上的人的。
这是肖恩的病,利用所有时间任何机会来藐视在我之下的人。
果然物是人非。
尽管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我依旧恼怒自己的不争气。在我想象中,恢复训练对我来说并不应该这样艰难。
当我试着让受伤的腿迈上十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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