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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风俗,而且变成自己的习惯。
“这坏习惯倒好,就是有点麻烦而已。”洗脸后喝着清茶的刘倚玉,象个穿上盛装的少女,凝脂雪脸带着一抹嫣红,看起来更加漂亮可人。她不仅外表整洁漂亮,心情在此刻也变得格外兴奋和愉快。
那跑堂看着徐凤仪的脸上带着喜悦之色,不失时机递过菜单道:“哥子,尊姓大名?敬请点几个菜。”
“你向这小姐请示,问她想吃点什么?她现在是监军,我被她监管着了,作不了主,吃什么由她说了算。”徐凤仪把这点菜权让给刘倚玉,他知道刘倚玉在家时颐指气使,做惯御姐,有很强的领导欲望。不管这顿饭由谁出钱,把这点菜权让给刘倚玉就肯定错不了。
跑堂平常接待各式各样的客人,见惯这种惧内的窝囊废男人。小心亦亦地走到刘倚玉身周,陪笑小声道:“哎,小姐。噢,不,请问夫人……”
“啊?!”刘倚玉蓦然惊叫一声,几乎从椅子上跌落,脸膛顿时涨得通红了。
跑堂也吓了一大跳,远远地闪在一边,看着眼前的这个脸呈错愕表情的刘倚玉,无奈地摇摇头。跑堂还以为徐凤仪和刘倚玉是一对夫妇俩,故自以为是对刘倚玉以夫人称之,没想到刘倚玉居然激动起来!跑堂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郁闷地瞥了徐凤仪一眼,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话?心中暗自纳闷道:“你们不是夫妇吗?我称这女的一声夫人难道说错了?”
“你应以小姐称谓唤她,她还没结婚呢。”徐凤仪脸色一沉,立即纠正跑堂的错误。
跑堂难为情地搔搔头,这时他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他胡乱抱着袖子表示抱歉,嘿嘿傻笑道:“二位还没结婚吗,我看两位年纪不少了,还以为你们是一对夫妇哩。不好意思,我看走眼了,恕罪,恕罪。”刘倚玉年纪十七、八岁上下,而徐凤仪年纪也接近二十左右。两人这种年纪以现代人看来当然还是孩子,不过在古代中国人眼中,十七、八岁年纪的女孩子还未结婚,已经是剩女了。古代中国女孩子十三、四结婚嫁人是普遍现象,也是当时社会一种常态。三十岁的妇女儿孙满堂不足为奇。
跑堂尊称刘倚玉一声夫人,还以为得罪了人,神情颇为惶恐。那知刘倚玉尖叫过后,脸色红润,欣喜之情形于颜色。跑堂表情略显呆滞,难道说这声夫人叫对了?看着刘倚玉春风满面的样子,跑堂意识到他并没有搞错。旋即飞快地把手中攥了良久的小巧精致的菜单册子,恭恭敬敬地捧送到刘倚玉面前,笑嘻嘻道:“不知两位想吃点什么?请多多帮衬一下小店。”
早已恨不得立即嫁人的刘倚玉听到跑堂尊称一声夫人,真是心花怒放,乐不可支。她最近犯上典型的结婚狂焦虑症,倒是希望跑堂的话能成为事实一样一言成纖,那样她今年便如愿以偿嫁入徐家作夫人了。
刘倚玉笑容可掬的伸手取过那菜单册子打开来看了一下,只见里面一页页写满了各种菜品的名字,有一些菜肴名称的后面用朱笔画了一个小小的圈圈。她指着最后一页上那道画了圈圈的菜肴问跑堂道:“这些标记是怎么回事?”她心想这些添上记号的菜肴或者是三和酒楼的金字招牌菜,那她倒要试尝一下。
跑堂飞快地瞥了一眼那菜肴名称,语气颇显为难。“这些画了圈的菜品,本店现在做不了,那是特定季节的时蔬菜。两位来得不是时候,吃不上这些菜了。”
“哦?原来这样呀!”刘倚玉脸上略现几分失望的颜色,笑吟吟对跑堂说,“我想点几个寓意男女遇合吉祥的菜色,你给我推荐几款怎么样?”
跑堂闻言大喜,他知道可以宰客了,这种客人的钱最容易赚,几乎可以任他摆布了。什么如意吉祥的菜色?还不是他信口开河,胡说一通即可,只要他能自圆其说就行了。即使厨房的厨子手艺最不济,闭着眼也能做出几十种这样的菜色。如果连如此低级的家常意头菜他们都不会做,那他们的三和酒楼早就关门了。
“这……”跑堂激动得有些发呆了,向这两个等着挨宰的蠢货推荐什么好呢?跑堂欲言又止,想了又想,最后下定决心胡扯起来,说:“不瞒您说,我三和酒楼吉祥的菜色多得很哪,而且这些菜色大都是本店的独门菜,别人不会做。只是,客官当真想吃这些吉祥的菜色,要多花一点银子,你真个决定点这些吉祥菜,要舍得花钱,不要嫌价钱贵哦?”
“你给我推荐几款,只要合我心意,价钱贵一点没关系。”刘倚玉合上菜单册子,放到桌子上。看样子她是吃了称砣的王八,铁定心挨宰了。
“好,我给你推荐!”跑堂眼珠子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