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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无聊的相持,让如月受不了,悻悻地骂一句“无聊透顶”,不再理会雷振远的喝止,毅然掉头离去。
雷振远气急败坏地连声叫如月停下,都没有能够止住如月的脚步,就几步冲上去拦在如月的面前,厚实的身体像一堵墙,挡住如月的去路,用手揪住如月的衣领,凶巴巴地问:“你要到哪里去?”
如月不甘示弱地仰头看雷振远,愤怒地说:“当然是回玉馨院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脑袋进水了,傻瓜一样站立在这里。”
“好,好。”雷振远气得差点就晕过去,她是自己的俘虏自己还没有制裁她,她先教训自己来了,真是闻所未闻,再不狠狠地惩罚她,肯定不知悔改的。雷振远一气之下,揪紧如月的衣服,咬牙切齿地说:“你不用回玉馨院了,我另外找了一个好地方给你,你去那里最合适。”
“什么地方?”如月警觉地望怒火中烧的人。
雷振远恶狠狠地:“去了你就知道。”
如月很不情愿地跟随雷振远来到雷府最深处。这里平日极少有人来到,是一间低矮的大房子,如月过去从来没有留意过这房子。
这间房子显得特别的坚固,看不出窗户在哪里,只有一堵厚厚的门,看上去有些阴森森的。如月的心中悚,硬着头皮问:“这是柴房?”如月已经猜测出雷振远是要将自己关押起来,这关押的地方应该是柴房之类的地方。
“柴房?哼,这是地牢。”
如月愣住了,雷府有地牢?
雷振远站立在门边,死死地盯住如月,恶狠狠地说:“你知道吗,凡是走进地牢的人,从来没有人活着出来的。”
如月要是低头求饶,雷振远也就不用打开身后这道门,只要如月向他保证以后不再逃跑,永远呆在他的身边,他可以对如月刚刚结束的这次逃跑既往不咎。
如月愤怒地看雷振远,手在宽大的袖子中握紧拳头,头脑中闪现出铁链、铁勾、烧红的铁片之类恐怖的东西。如月也有些怀疑这房子到底是干什么用的,自己可从来没有听说过雷府上有地牢。
他真的会把自己关押到阴森森的地牢中去?如月惊疑地望雷振远,有些不相信他会绝情到这种地步,别是骗自己说着玩的。
没有等待中的求饶。更没有雷振远所需要的保证。雷振远逼视如月,眼中的火焰越烧越旺。
既然你不知道悔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打是不能打,休又不敢休,将你关押一下我雷某人还是能够做到的。
雷振远一气之下,真的掏出身上的钥匙,打开了身后的门,出现在如月眼前的一片漆黑。
如月悚然一惊,这是什么鬼地方,大白天的居然只有一团漆黑。只看到几层台阶向下延伸。如月没有想到会有这种恐怖的地方,本能地向后退,失声叫嚷:“不,我不进去。”
雷振远的心软下来,要放弃叫如月进入地牢的念头,后来又想只不过要她在这里呆几个小时,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得好好杀杀她的性子,要不她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主意一定,雷振远拽如月到身边,用手托住如月的下巴,冷冷地说:“不进也得进去。你不是一向很大胆的吗,老爷我你都不怕,还怕一间黑屋子。”
如月拚命地往后退缩。
雷振远大手一揽,将如月夹在腋下,反手关上地牢的门口。如月用手紧紧抓住门框不放,厚厚的门板拍在如月的两个指尖上,抓门框的手指松开了,钻心的疼痛叫如月不由自主地尖叫。
这痛苦的尖叫,叫雷振远犹豫一下,思忖如月是否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后来又想自己一直将她夹得紧紧的,又没有碰到什么地方,肯定不是受伤,她是不想进入地牢才尖叫的。
如月拚命地挣扎,雷振远只得点了如月的穴道,叫她不能动弹,他一手举火褶子,一手夹住如月,往下走去。如月又哭又骂,宣泄心中的愤懑。
雷振远三个转弯,走完了十几层台阶,放如月坐在地牢的地面上,冷冷地说:“你老实呆在这里反省,想想以后还要不要逃跑。以后你要敢再逃跑,我就关你到这里来。你放心,再过两个小时。你身体上的穴位会自动解开,这里宽敞得很,可以任你自由活动。”
如月惊恐万状地向上看,在很高的地方才有巴掌大的一块亮光,四周黑洞洞的不知道藏匿有什么,恐惧让她忘记了其他的一切,流泪向雷振远哀求:“老爷,我害怕,我不要留下来,你带我走。”
这毕竟是与自己同床共枕的夫人,雷振远决定再给如月一个机会,俯视如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