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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下手为强,反正要嘛就是相恋,要不就是失恋,我东方灵何曾怕过什么东西?”
你怕吓跑他,怕他瞠目以对!心底的小小声音嘲弄她。
就在这时,她冲动毛躁的个性发挥得淋漓尽致,“管他的,人家爷爷的黄昏之恋都不怕人笑了,我勇敢示爱又算得了什么?”
顶多再看他一眼“不敢置信”的眼光好了,又不是没看过。
在弄了锅意面解决掉早餐后,已经是十点了,她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女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壮烈表情打开大门,却被一大东紫玫瑰吓得倒退了三步。
“我爱你。”西蒙在送别洁芬后,决定不再迟疑、不再害怕惊吓到她,他要大声的把爱说出来。
“什么?这句话是我要说的咆!你干嘛抢人家的词?”她怕吃亏似的大叫:“我爱你……啊!你刚刚跟我说什么?”
地惊愣住,不敢相倍地瞪著他,“你刚刚说——”
“我爱你,我也听见你说了。”他感动的一把拥紧她,“不可以反悔哦!”
“这句话也是我想对你说的。”她皱皱鼻子,模样可爱极了。
西蒙咧嘴大笑,实在开心得不知该怎么表现才好,于是他乾脆什么都不说,轻轻地、深情地吻上她的小嘴……
一切尽在不言中。也许他们这么亳不顾忌、毫无保留地互诉情衷,是因为怕变成另外一对永远遗憾的情人。
雷诺和水蓝……在各自的时空里望著星子吁嗟。
家星冷月多寂寞,雁对无凭添相思;
莫言春去心已止,故人再思了梦时。
对夜自怜说素怨,片语谁解诉秋心;
西风无情东道后,纤影憔悴伤至今。
水蓝身影单薄地伫立在冷夜秋风中,独自怔愣失了神,连任知秋跟随到来的脚步声都没发觉。
任知秋望著孙女悲怆柔弱的模样,既心疼又不舍。
水蓝回来十几天了,可是他从没看见她笑过……他知道她是不快乐的。
可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唯一的选择是将她带回心爱的人身旁,但他东手无策又无能为力。
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任知秋也曾想过要请国师帮忙,他不怕天他路途遥远、崎岖坎坷,只怕国师身在天池,却云深不知处,没有明确的据点,他只是徒然浪费时间。
“水蓝,爷爷无能,无法让你回到他身边。”他嗟叹了一声。
水蓝望月的眼眸猛然转回他脸上,柔声道:“水蓝不会离开您的。”
“你不快乐。失去他,你有如花朵般迅速的凋谢,爷爷看得出来。”他叹道。
水蓝心一震,泪雾蒙上眼帘,哑然道:“爷爷,我——”
“正视你内心真正的想法吧,”他道,“别再逃避,你愈不振作就愈消失了生气。”
“爷爷呀!”她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中大声哭泣,“我已经不恨他了,我希望再见到他……就算他爱的是别人,我还是希望能在远处默默的看著他。可是……该死的时空这条洪清使我再也没有办法见到他了……”
“孩子,孩子,”他老泪纵横,心疼不已,“爷爷该怎么帮你呢?”
“帮不了了,谁都帮不了了。”她痛哭失声。
时间已经过去近半个月,雷诺仍疯狂地寻找著将水蓝带回来的办法,可是希望依旧是落空了……
英拓深深地感受到他的痛苦,不忍见他悲怆自责,因此更加努力寻找奇迹。
而东方灵和西蒙这对鸳鸯,倘佯在浓情蜜意的爱恋中,也不忘苦思办法。
这日,东方灵坐在柜台捣著参末,无精打采地频频发出叹息一点办法都没有,难道就眼睁睁看著一对挚爱至深的爱人就这么分开?
“哟唷!我回来了”卜德满面春风的跳进门,放下大包小包的行李。
她懒洋洋地抬起头,“豆腐老西施呢?”
“嗯!再过不久后你得叫人家奶奶了,可别没大没小。”他手扭腰,得意扬扬。
“求亲求成了?”
“当然,以我这种天下无双、智貌双全的人品,哪有人抗拒得了?”瞧东方卜德连“尾巴”都翘起来了。
“我才刚吃饱,别害我吐出来。”她没好气道。
卜德停止自吹自擂,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劲。“眺?你不喜欢爷爷娶亲吗?你不赞成?” “我举双手双脚赞同,能够早点把你嫁出去是我最大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