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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让芜芜住在里面,一时二爷想芜芜了,便去看芜芜,只是不要将芜芜放在这府里。”冯长生脸色变了变,手指在她唇上轻轻摩挲:“所以若是有一日我让你伤心了绝望了,你转身便能走了对吗?”
芜芜毫不退缩地看着冯长生的眼睛:“芜芜是个凉薄的人,纵然先前心中有二爷,也是绝不肯承认绝不肯交出自己的真心的,因为芜芜知道,世上只有无心的人才活得快活。可是芜芜的心终究不够硬,贪图男女之爱,如今终究将自己陷了进去。芜芜如今就是在悬崖上走,时刻担心自己会失足落崖,所以请二爷将芜芜放在府外,给芜芜一条退路,不至于粉身碎骨。”
她这一番话说得那样卑微、坦诚又勇敢,让冯长生心中溢满了怜惜,终是不肯逼迫她:“你时刻想着自己的退路,竟从未想过要和我往前走么。”“我自然想过,只是前方多歧路,悬崖和峭壁又多……”
冯长生蓦地恼了:“哪里来的那么多歧路悬崖峭壁!”芜芜怯怯看他,小声道:“到处都是啊……”冯长生彻底没了脾气,只恨恨瞪着芜芜。芜芜此时才不怕他,反而叹了口气抱住了他的脖子,叹道:“芜芜现在就像是飞蛾扑火,二爷要好生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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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长生终究没听赵玉欣的建议,未将芜芜纳为妾,那赵玉欣倒也没有什么话说,竟还是十分体贴地将彭彦请进了府里来。冯长生安排了一桌酒菜,叫了赵玉欣来陪着,又加上彭彦是个风趣的人,一时倒也有几分亲亲热热的。
酒至半酣,彭彦忽然拍着冯长生的肩膀,道:“妹婿当真是好福气,我这欣表妹可是个体贴识大体的女子,早先多少人踏破了赵家的门槛要求娶她,却都被拒了,如今你可要好生珍惜她才是。”冯长生看了赵玉欣一眼,见她正垂着头,颊上颈上都是绯红的颜色,笑了笑道:“表兄放心。”
“我信你!”这彭彦也不知是喝多了还是怎么着,竟有些激动,却仍是不停敬冯长生,两人又喝了几杯,彭彦便忽然意味深长地看了冯长生一眼,道:“我听说你曾经为了一个女人和冯季庆闹了起来,不知那女人可是还在府上?”
赵玉欣脸色稍变,急忙拉了拉彭彦:“表哥你喝多了,我让下人送你回去吧。”那彭彦却不理她,只看着冯长生道:“我早就听说这件事了,更是想见见那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妹婿无论如何都要答应了我这个请求才是。”
“她身子不好,怕是不能来。”冯长生放下杯子,神色倒是平淡,只是赵玉欣却已经察觉到了他的不悦,便又装模作样去劝阻彭彦,那彭彦哪里会听,只对冯长生道:“那女子本也不是什么尊贵的人,我想见一见也不成么?想来是冯二爷看不上我彭彦,我看这生意不做也罢,只当我没来这一趟。”
彭彦起身便要走,赵玉欣慌忙拉住,急道:“表哥你误会了,我那位姐姐的确是病着,不方便见人的。”彭彦脸色稍霁,却仍是不肯坐下,只道:“我又不用她做什么,只是出来看一眼,还病得路也走不了了么?”
赵玉欣见冯长生依旧不发话,不禁开口:“夫君……”今早,宫中的管事便来催冯长生,说是那批布料若是再不送进宫里,只怕便要来不及,到时候大家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冯长生这人,虽然争强好胜,却也很能忍。此时他虽然脸色不好,却仍是叫下人去唤芜芜过来。
不多时芜芜便进了厅来,她尚不知为何要叫她来,一进门又见有三人在便愣住了,冯长生唤了她一声,她才走了过去。冯长生又指了指彭彦,道:“这是玉欣的表兄。”芜芜心中虽是有些不舒服,却仍是规规矩矩福身行礼。
那彭彦却不知是怎么回事,竟直勾勾地盯着芜芜看,竟未发觉冯长生的脸色变了,看了许久才道:“怨不得妹婿为了你与冯季庆闹翻了,原来竟当真是个美人儿。”芜芜只低着头不说话,那彭彦却又倒了杯酒摇摇晃晃递到芜芜面前,笑道:“我敬美人儿你一杯酒,你可不能推拒了,不然可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那酒是烈酒,芜芜只闻着便觉得胃里火辣辣的,可是见冯长生只是阴沉着脸未曾言语,便想忍这一时,伸手去接那杯酒,哪知彭彦却躲了开去,将酒杯举到芜芜面前,道:“不要用手接。”
彭彦这般轻浮,又如此羞辱她,芜芜哪里还忍得下,正要离开却听冯长生低声道:“喝了。”芜芜眼泪一下就涌出来了,却知道一屋子的人都在看她,只能咬牙硬忍着。赵玉欣似乎劝了彭彦两句,她没听清说的是什么,只能看见彭彦举到她面前的那杯酒。
她忽然想起来,她是个卑微无比的人,于是她笑着喝了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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