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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摆手语气飘着:“没,什么都没……”
于是又是一个平静的夜,柯佳给苏凉又讲了她“梦里”的那个世界的事,也就是她曾经所呆的现代。苏凉同柯佳讲着一些他成长时的趣事,欢声笑语而随意的闲聊中,冲淡了那股子又酸又涩的懵懂情意。
巳时快末的时候,柯佳诧异地没瞅到小竹子,反而觉得有些不习惯了,见天色很晚,便辞了苏凉要回去了。
苏凉虽是身子不好,可还是坐了起来,从竹椅下一脸神秘地拿了一把手提的小黑纱灯给柯佳。
柯佳一瞧见就乐了。
这灯青色的柄,一张和她时常放在肩上的龙猫小嘿有着一样般的囧脸灯罩子,荧荧的灯火点在那盏里点起,红黑的色彩,散着很朦胧的晕色,荧荧烁烁。
苏凉把柯佳送到自个宫外,还想再送一段,却被柯佳撵赶了回去,轻轻一笑便便也乖乖回去了。不过他走的慢,走了些步子,便回了头见他高高兴兴地,蹦蹦跳跳提着那盏小灯,那盏他做得想答谢那少年为他打了苏棣,又夜夜来给他这病号解闷的灯,虽是显然不够的,可他还是弯了一抹清逸绝伦,若仙若谪的温言浅笑。
当夜,苏凉突然之间问了小竹子一个问题,问题如是:“竹子,你觉得男人和男人之间有可能吗?”
小竹子一脸莫名回问:“殿下,你说什么意思啊,竹子听不懂?”
苏凉默了默,一声轻轻带笑的叹息:“我本想着把他给扮上正道上来,可是每次又不是很上心,我突然觉得我自己变得有些奇怪,不正常起来……”
“蛤?”
“你去睡吧,今夜不用守了。”
“哦……是,殿下……”小竹子摸着头不明地走了出去。
柯佳回了苏琛那宫,那个说要拿着把刀把苏琛给凶残的花容,柯佳开了一个门缝看见,不知何时已小脸埋在苏琛怀里一脸安然地熟睡了。
柯佳将门轻轻关起,提着小黑灯,叹了口气在夜中弥漫。
*
次日,清阳煞好,照着古北城墙口络绎往来的人,和那个打着花油伞,目光发呆地像是掉入某段记忆的女子。
“翊儿,你要带我去哪?我不走!我死也要和他死在一起!”
“阿姐,你不要逼我毁了他!你不要逼我!”
“翊儿,我们说好了,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我不能言而无信,弃他一人……”
“阿姐,你和他在一起会死的,你会死的知不知道!”
妃城雪看着这相似的景,又不近相似的景,突然觉得眼睛酸涩一阵地难忍。
一旁的管爷站靠在她身后,大气不敢出一声,低着头,并将烟斗交叉放在身前,身后的狗腿子也一脸的不妙神色。
半晌,管爷觉得他老腿要断了,踉跄了一下,幸好狗腿子一把扶抓住他,管爷上前恭敬问:“公主殿下,您贵体已在这站了一晚上有余,不如随我回沉烟馆小休半刻,吃点包子喝些美浆,罪民再陪你来瞻仰这南风北城门。”
狗腿子忙响应地直点头:“是啊是啊,公主殿下您一定累了吧!”
“你们回去罢。”妃城雪飘了一声道。
管爷和狗腿子心里一下乐开了花,瞌睡加饥饿无比已把两人整的脸色苍白,眼底乌青。管爷抵不住压住翘起来的嘴角,满脸笑意恭敬地推却:“公主不走,罪民怎好意思……”
“滚。”淡淡的一句威凛。
管爷和狗腿子同时打了个哆嗦,一脸的惊悚和惧怕,步子却再也拔不动似的。
“烟管,本宫说滚。”
“是,是……”打了个结巴,管爷拉着狗腿子立马给滚了。
独留她一人,一身冷紫的禅衣,在风阳中迷离,花下的油伞,流连着她的神色,一抹说不尽的哀落。
“妃城雪!你怎么在这?!”
突然听到一声异常熟悉的声音,妃城雪的心猛地一颤,一抽,紧了紧那伞柄。
夜离去城外找那个柯佳提到的神秘的“四方渡”,半个多月的奔波,到底还是让他查到了些震撼人心的事。这会快马加鞭地赶了城里,便见这失踪大半个月的人站在城门口,和个桩似的,一脸的怪异。
不过他还是不着痕迹地迅速地瞧了她眼安好,在心底不知觉地松了口气。
妃城雪月仁的眸颤了颤,缓缓地抬头而迟缓,看到骑着黑马一身风尘仆仆的他,俊逸的眉眼,冷冷的表情,和那时候……一模一样。
“喂,你这女人怎么了?我叫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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