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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故作凶巴巴地问道:“干嘛?”
她一扬头,“你看。”
只消一眼,我就明白了她让我看什么。
电脑屏幕的土豆网上正播放着昨天晚上卫视频道举办的亲民晚会。
此时,主持人正在说话。他手持话筒,身着一身银灰色正装,配上深蓝的领带,一丝不苟的发型,站在台上倍加夺人眼球。
我是多久前才见过他?想不起来了,好像隔了好久好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远。
“这台晚会很好看的呐,你要坐下来看吗?”夏宓儿递给我一个耳塞,嗲嗲的询问我。
我的视线完全胶在了屏幕上,头也不回地接过耳塞,“废话,就是不好看我也要看。”
夏宓儿不知道我认识顾沉康,但知道他是我梦中情人,这时候免不了揶揄我一顿。
我完全忽略了她的自娱自乐,认真倾听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时而幽默,时而优雅,时而正经,毫不费力地挑动起现场的呼喊气氛。
很难想象,这么幽默机智风趣的他平日里是个温润儒雅的男子。
我想,也许我喜欢他的理由也并不是那么肤浅。
夏宓儿突然狠狠地撞击了我一下,表情嗔怒,“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茫然转头,“啊?什么?”
夏宓儿扑哧一声笑出来,“完了,你被顾沉康给蛊惑了!可惜你没有机会了。”
我抛给她一个鄙视的眼神,“我本来就没有机会。”
“我本来还指望能打击到你。”她摇头叹息。
“什么?”
“听说顾沉康结婚了,这两天网上新闻炒得很厉害。”
我顿了顿,沉声道:“切,网上的言论你也相信?那都是没事找茬型的。”
话虽这样说,可心里还是忐忑的紧。
苍蝇补丁无缝的蛋,无风不起浪,未必不是空穴来风。
可是,如果他们结婚了,会不通知我吗?
好吧,如今的我心里真没底。
不着痕迹地扔下耳塞,丢下一句“我还有活要干”就蹿回了自己的座位。
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打开百度,输入“顾沉康结婚”五字。果然,不到一秒钟,关于这他的新闻扑卷袭来。红色的字体刺痛了我的双眼,颤抖的手握着鼠标久久不敢点击。
我极力稳住自己,想打电话给舒予憾确认消息的真实性,终究还是因害怕而终止思想。
罢了,那是他们的事,与我何干?我如此告诉自己。
一排排的新闻突然让我注意到了一件事,不知何时开始,顾沉康竟已这么红了。
原来,我的爱恋还是如此浅薄。我从没关注过他,只沉浸在自我塑造的世界中。除了他的名,其他我一无所知。
穷人问佛:我为什么这样穷?
佛说:你没有学会给予别人。
穷人道:我一无所有如何给予?
佛曰:一个人即使一无所有也可以给予别人七种东西——颜施、言施、心施、眼施、身施、座施、房施。
我想我就是那个穷人。
—————
我选择性的将这件事遗忘了。一并忘记的还有顾春晖这个流氓。
我一如既往地上班,下班,买菜,做饭,闹闹顾清雨,逗逗大白狗,完全忘记了曾经的心结。
几日后的一个晚上,我兴奋地拿着从老妈那里领来的生日礼金买了一堆好菜准备回家和顾清雨一起庆祝我一年一度的生日。当然我也有私心——想从顾清雨那抠点什么出来充作我的生日礼物,好安慰我二十五年来爹不疼娘不爱的孤独寂寞的心灵。
房子里空荡荡的,没人。
这死孩子,估计又去找人打篮球去了,天黑了也不知道回家。
我一边咒骂一边把菜提到厨房,悉悉索索地忙活了起来。
待四菜一汤新鲜出锅,时针已经指向8点。
客厅还是没人,餐桌上方的乳白色吊灯一晃一晃的,晃出一个个可爱的影像。窗纱随风轻盈晃动,从窗户外望去,对面的楼层里间或点着明亮的灯光,偶尔有人影晃动,这更凸显得这边异常的清冷。
我心头火起,抓了电话就要拨打顾清雨的手机,看我不给他一顿好骂。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未老先衰,成了小正太的老妈子了,事事都要伺候到底。当初的想法真没错,此地不宜留下啊!
玄关传来砰的一声开门声,我以为顾清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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