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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走过来推荐道。
“不好不好,这匹马一看就是普通货色,太子,小人这匹可是小人丞相府最好的马了,你看,肌肉硕大,身形矫健,一看就是上等。这才符合您的身份。”沈公子说道。
左右将军家的刘公子马公子也凑过来,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苏弓倒不是反感,却也是没什么心思认真听的。他瞟到了马厩另一侧的一个身着白衣的背影,顿时提起了兴趣。在其他公子都来与我交谈的时候他为何不来,在那里给马擦身却不理我?
苏弓不再理那些聒噪的声音,独自一人走过去:“喂,你是何人,为何不来给本太子挑马?”
此人闻声回头,见是太子,抱拳道:“回太子,您身边酸腐之气太过,我不便上前。”他不称呼自己为小人,只称“我”。
太子见此人剑眉鹰眼,竟是一意气风发的翩翩少年。
此话一出便让后方的聒噪之声打起,后方之人都准备过来跟他比划比划。太子一挥胳膊,把眼前人与身后人隔开,再叫身后之人都去做自己的事,不要过来。
“好,酸腐之气已经淡去,你道说说你是什么气?”苏弓打趣道。
眼前人看太子竟这般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也只是不想一味阿谀奉承罢了,太子见谅。”
苏弓也笑了:“我也是最瞧不上馋臣的,说的话都是胡话,做的事都是混事。幸好父皇是心明眼亮之人,还有镇南王薛长恨和护军都尉许其哲这等忠臣。对了,你是哪家公子?看你这身形不像一般官宦人家的公子,像是出身武家的。”
“太子慧眼,我正是护军都尉家长子,名叫许问心。”
“许问心……好名字,只是听起来更像文官会起的名字。”苏弓眼睛亮了些。
“哈哈,是,此名是我母亲所取,母亲曾是民间一有名才女,从小也教我诗词,只是我学艺不精,并未得母亲真传呢。”
“本太子觉得你虽身形像从小练武之人,但谈吐气质皆有一股文墨气息,定是吃了一肚子墨水,有文采之人。”这回倒不是公子哥像馋臣,他自己像馋臣似的对着眼前公子从头夸到尾,夸的少年面色绯红。
两人还想再聊下去,却被小厮打断。小厮通报赛马已要开始,各家公子都已在马场等候了。苏弓不愿他人等候,就随便牵了一匹马出去了。许问心也牵上自己的赤墨出去了。
赛马开始,所有公子一声令下便驾着马儿飞奔而出,马群似脚踏云雾,实则是踏在草地上,草地里的泥土都飞溅起来。按照规定好的,谁跑到最远处的草垛便算赢,赢了的有重赏,但公子们却不敢超过太子的马,只有许问心一人跨着一匹血红色的马跑在前头。苏弓不服输,也用尽全力挥舞马鞭,可就在他即将超过许问心之时,一鞭子竟抽在马腿上,马儿惊叫而起,两前蹄突然抬起。
此时坐在马上的苏弓失去了重心,眼见就要跌落。苏弓紧闭双眼,等待惨剧的发生。可他突然感觉到一阵绵软,睁开眼时,许问心竟然在自己身下。原来是他在掉落之际,许问心飞跳过去,抱住苏弓转了个身,拿自己当肉垫救了苏弓。
苏弓看见许问心身下多处被擦伤,血流出来,染红了白色的衣衫。所有人都赶紧下马跑来询问苏弓伤势,苏弓却不理,只轻轻地用手帕把许问心伤口上的泥土擦除。
许问心侧躺着,看着在帮自己处理伤口的太子,竟然鬼使神差的晕了过去。
许久后,许问心醒来,他看见自己在一个包房里的床上躺着,而苏弓却在旁边清洗手帕。自己身边还搁着好多药瓶,身上的伤也已经被处理好了。
“太子……?”
“问心,你醒了?”苏弓看见已经坐起来的许问心,他跑过去,关切的说,“明明只是擦伤,怎么晕倒了?你放心,刚才御医来过,把了脉说只是受惊过度才晕过去的,也已为你上了药,只是我看你好像有点发烧,不放心,又怕别人在吵到你休息,就屏退了他们。”
感觉到头顶有个手帕掉下来,许问心才明白原来是太子在亲自为自己用手帕降温,他连忙不好意思的说:“太子身份尊贵,怎能为我做这些事……”
“哎,刚刚是谁不愿阿谀奉承?况且,我愿意为你做这些事……”苏弓脸有点红,背过去继续把手帕浸到凉水里。
“……”话还未出,许问心的肚子却先叫了起来。苏弓听到马上传膳,并在房中与许问心一起吃了起来。
过了大约一月,终于又到可以出宫和公子哥们赛马比剑的日子,苏弓非常高兴,以前他在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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