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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怪人之言,这血池图乃是无比珍贵之物,我何不打开瞧瞧。
看看是什么样子。”
心意一动,再难遏止住瞧囹之念,当下找了一个僻静所在。
由怀中取出那幅黄袋图案,摊在地下。
低头望去,一片血红日光照记之下,看上去极是刺目.这图和一般图案,完全不同,黄绞之上,先涂了一层鲜艳的血红之色,打开图桑,就使人生出一种恐惧之感。
一条条纵枝穿惜的黑线,交织成一片蛛网形状的图案,墨色有浓有淡,笔画也粗细不等,看上去一片凌乱,图字中间,空出一片白色,写着一行小字。
“三绝护宝,五毒守丹,阴风烈焰,穹极变幻,千古奥秘,岂容妄贪,擅入血池,罹祸莫怨。”
方兆南看了半晌,也瞧不出一点门道,心中暗自忖道:“这样一幅图案,又有什么珍贵之处,纵然果如那怪岖所说,血池之中藏有罗玄的医书灵丹,但这目实际未注明丹书存放之所,又未指明‘血池’所在之地,就算得到此图,也没有什么大用。”
折好图案,放入怀中,继续起程赶路,放眼四野无人,立时施展轻身提纵之术,放但向前奔去。
他心中怀念着师妹安危,沿途上日夜兼程疾赶,这日到了阶湘边境的九宫山下。
九宫山乃幕阜山脉中一支主峰,山势嗟峨,奇峰插夭,周卧数百里,峰岭无数。
方兆南里着那连绵无际的山势,不禁发起呆来,心中暗付道:这九宫山纵被敌百里,数不猪的奇峰绝壑,在这等大山之中,想寻人谈何容易?只怪行色大过匆匆,忘了问那怪怄,知机子言陵莆的隐居之处。”
他沉付良久,仍然想不出适当之策,信步向前走去。
正在愁虑之间,夹觉一阵疾凤掠顶而过,抬头望去,只见一只灰羽巨橱,抓住一条二尺长短的青蛇,振翅而过。
心中忽然一动,被他想起了一个新奇的找人之法。
当下找到一家独户,购了很多纸张,半匹白布和一捆麻线,选择了一处高峰,削了一些纲小的竹枝,扎了一座风筝,利用燃烧的松树焦伎,在那半匹白布之上,写了“深入九官山,专访知机子”十个大字。
然后再把它挂在风筝之上,选了一株高大的松树,把绳头系在树上。
山风动急,迎风一送,凤筝被凤一吹,立时升人高空,白布招展,目标极大,数里之内部可看到。
方兆南布置停妥,自己选择了一处枝叶浓密的松材,隐起身子,打开携带的干粮食用,静待变化。
那知等了一个下午,竟是毫无动静,直待红日西沉,仍不见有人找上山峰。
夜幕低垂,天色逐渐昏暗下来。
夜色笼罩下的山峰,更显得幽寂如死,只有劲啸山风,吹响起盈耳松涛。
方兆南心中也逐渐感到不耐起来,隆冬之夜,峰上寒意逼人,自不能在这荒山之上,冻上一夜。
如若找处避风所在,又怕知机子言陵甫找上峰来,错过见面的机会,此事关系师妹生死,自不能等闲视之。
他乃十分聪明之人,略一用心索想,又被他想出一个办法。
他采集了很多枯草干枝,堆在峰顶之上,晃着火折子,点燃起来,风助火势,片刻间烈焰腾空,火光大作。
火光照耀之下,白布飘飘,比起白昼之间,目标更是显明。
他仰首望着飘荡在空际的风筝,轻轻的叹息一声,缓缓的转过身子,目光所及,登时吓得心头一跳、呆在当地。
原来在身后三尺左右之处,站着一个全身白衣少女,山风中衣袂飘飘,正是那连番相遇的白衣少女。
此人来的无声无息,方兆南竟然不知人家何时来到身后。
他虽然已见过几次,但均未仔细的打量过对方,今宵两人相距既近,又在熊熊的火光照耀之中,自是看的十分清晰。
只见她发挽宫眷,眉目如画;肤白似雪,粉靥菩霞,美是美到了极点,只是脸上冷漠,叫人难以看出她喜怒之情,当真是体若桃李,冷若冰霜、方兆南呆呆的打量了白衣少女良久。
她却毫无羞倔之态,仍然静静的站着,一语下发,两道朗如秋水的眼神,一眼不瞬的盯在方兆南脸上,动也不动一下。
方兆南反彼人家看的心生不安之感,微一抱拳,说道:“朝阳坪承蒙姑娘相救,在下心中十分感激。”
白衣少女冷然一笑,但却没有答话。
方兆南剑眉一扬,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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