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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妍儿乖巧的点头。天气好热,玩水很舒服。
傅岩逍在确定霍逐阳的眼光已专注在这边之后,笑得万分邪恶,不由分说抬高了双手上的小人儿,在附近船只注目与游人抽气声中,就见一名四岁的瘦小稚儿被抛得半高去向临安河……
咻……
随着一支袖箭射向傅岩逍门面,一道黑色疾影以非人的速度轻点过三片荷叶,在小娃儿落水的一瞬间将之牢牢抱住,落点在传家昼舫上。袖箭未能如愿见血。
当然,有仇岩在,傅山石逍绝不会受半点损伤,不过傅岩逍还是暗自呼了好大一口气。
真是千钧一发呀!
“好功夫……”话来不及说完,便被掌风牢牢的锁住,招招致命的挥来。
仇岩左手将傅岩逍揽护在背后,以右手化解强烈的致命杀招。幸而霍逐阳也在一手抱着小女娃的同时,仅以只手攻击,一时之间无法力分高下,也使得船只可幸存。否则怕不被拆得比贝家船更彻底!
霍逐阳怒火冲天,一心想拼命,而仇嵌只想护主,无意伤人,于是只是退守,但恐怕再战下去会带伤了。
也合该傅岩逍福大命大,在节节被逼退时,贝凝嫣担心甲板上的情形而让拢春扶了上来:结果正当霍逐阳的掌欺至舱房口方向时,仇岩飞身躲开,攻势凌厉的掌力正对贝凝嫣门面,众人皆惊呼了出来,更别说心神欲裂的霍逐阳了,硬生生收回内力,任那力道反扑回自己身上,震伤了内脯,吐出一口血水,然而掌力也只收回了九成,另一成的掌气震昏了贝凝嫣。忍住昏眩剧疼,霍逐阳以右手搂住贝凝嫣,不在乎会加重伤势,硬是提纵轻功飞上岸,直奔回“华陀堂”,不容许他心爱的人再被伤害!
光天化日之下,传家主母以及其女被掳了走。不消半日光景,临安河所发生的大小事迹已传遍全城上下。
第七章
贝镇平尚未来得及弄乾自己好见人,便已迫不及待的对恨之入骨的传岩逍大肆挞伐。
“您瞧,老夫没说错吧?那傅岩逍狼子野心,连畜牲都不如。今儿个全临安城的人都看到了,他硬生生把女儿丢入河中,要不是刘公子的护卫武功了得,只怕那小娃儿是凶多吉少了。所以刘公子,我们两造合作以抵制传家,简直是造福人群,解救我侄女于水火中呀。”
他急欲告知的对象自然非刘若谦莫属。刘若谦游进出出前堂后院三、四回,亲自医治两名病人,还得抱着一名被掳来的小女娃不敢放手,生怕兄弟醒来后怪他待客不周。马得他生来好耐力、好风度,没有把耳边那只嗡嗡叫的蚊子给打飞了出去。呃……或许将他打黏在墙上当壁饰是不错的主意?
但想到华陀堂好歹也是个做生意的地方,怎好挂上一张猪皮吓得来客口吐白沫?于是决定放过贝镇平的干扰。
“刘公子,小犬的情况如何了呢?”总算谤够了傅岩逍,贝镇乎才想起自己的儿子也是病号之一:因为不被允许踏入诊病的内院,他只好眼巴巴在华陀堂的前厅枯候,等候结果。
刘若谦好不容易让怀中的女娃儿笑了出来,非常有成就感之余,龙心大悦的赏贝镇乎一个答案:“令郎受了点内伤,不碍事,你去租辆马车叫人运回去。我们华陀堂内有几辆大夫出诊的马车,一辆租四十两,我们合作一场,算你三十两。再有,人参、当归、乌拉草、灵芝各抓几斤回去,早晚煎煮一次,加了黄连、贝母、苟药、柜子更好,就这样了。”
药材以斤论价?这些可不是便宜货哩!贝镇平今年开始经营起药材的中间商,至少知道药材以两计量已是名贵不已了。这小子坑人呀?'“小犬的伤没那么严重吧?溺水而已,怯怯寒不就成了?”
本来是的。贝志尚本来只是溺水,胸内堵了水差点没了气息。千不该万不该是贝镇乎坚持儿子必须由名医贵手诊疗。医者父母心是没错啦,但想想看,老弟受了内伤已耗去了它的功力体力,再加上未来弟媳又耗上他几分内力,谁还有心情去救一个不相干的闲杂人等?
贝志尚唯一需要的只是吐水与怯寒而已。水是吐出来了,因为贝志尚被放在地上,一般人走来走去总会踏到。刘若谦朝他胸腹瑞了两下,通了他的气,也断了几根骨头,这下子可真的叫“没病也重伤”了。
名医出手,就知有没有。至少他开了一长串名贵的苦药来弥补他不是吗?若随随便便开了张平凡廉价的处方,搞不好会被唾弃哩。刘若谦是名医,当然要闻贵药。相信别人不会有意见的。
“贝老爷子,令郎五内俱败,骨架酥软,落了一趟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