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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谁也不说,一个个采访没准还能撬开几个人的嘴,赞向在疏痕说来不是什么特别的人,更不像是个好人。可毕竟还是跟着他逃亡,跟着他叛变,连困在沙漠边缘的时候还团结在他的周围,如果赞向不是个好将领的话,不会有这么强的向心力吧。
“赞向这个人啊!”都邮叹了口气,“他是最差时候的最好选择,比他好的人都没法依靠,可以依靠的人都比他差。”
“只有这样?”
都邮想了想,“他很讲义气,这义气让人有点难以担当。这么说吧,赞向这人就是严于律己也严于律人,严得让人透不过气。他认为自己能做到的别人也应该做到,要求岁像个军人一样服从指挥,命令长辛跟厚满学习狙击,他要求自己小队中所有人在短时间内熟练掌握一门以上的杀人技巧。当时觉得真有点过于残忍,可放在那个时期来说并没错,甚至可以说是明智之举。”都邮顿了顿跟着又摇了摇头,“他的可怕在于有仇必报,这跟那个用屠杀反屠杀的石曾有什么两样?”
“难道有仇不该报么?”我倒觉得赞向的想法没错,有仇不报还咽下去消化了不成,“报仇而已,理所应当。”
“呵呵,理所应当?哪儿理所应当?有人的地方肯定就有冲突,有冲突的地方就有爱恨,有恨就有仇,也就是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仇,难道要把人都杀光才叫报仇了。”都邮捏了一只小兔子,“兔子这种能力极弱的动物都有很强的报复心,更别说其他食肉动物了,人的报复心其实不算什么,因为人生活的环境太复杂这就使人常容易忘记。”
“你们活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忘记,算是报复心强么?”仇恨会不会跟爱情一样很轻松就蒙住了人的双眼,仇恨中看见的只是一片黑暗,爱情中满眼的光明。
“怎么说呢,活了一千多年,我们还没找到可以两全的报仇方法,一直在寻找就始终没忘记。”都邮把泥巴捏成个团摆在桌上,“我们不知道距离答案有多远,这么不死地活下去的话,没准根本就是个无解题。”
第五十二次。羦狛
六:征路囚,征伏生 第五十二次。羦狛
“羦狛教是什么,来讲讲吧。”喜欢听都邮讲故事的大有人在,一到时间就会围在都邮身边问这问那,“有教义么?吉祥物什么有没有?怎么入教?”
“对啊,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也一直没详细讲讲羦狛教。”
“羦狛教拜的只有土神和火神两个神么?”
“羦狛教有传说没有?稀奇古怪的事儿多讲点儿。”
“先给你们讲羦狛教的正教史吧,至于传说等有空再说。”都邮笑眯眯地开始说书。
在两千多年以前,近三千年的时候,沃土的西北边境有一批残暴的游牧群体,被沃土内陆腹地的人们称作乱矢寇。时间一长,这些游牧群体逐渐行程了统一的部落自称乱矢族。乱矢族一直以放牧和劫掠为生,经常侵袭到沃土内陆来。部落与部落间也经常发生冲突,乱矢族的连年征战抑制了人口的增长,人数越来越少对需要以打仗来供应民生的部落来说是很尖锐的问题。于是他们采取了相同的方法掠夺奴隶。奴隶的渠道很多,包括劫掠流浪汉,搜刮边境的贫困百姓,还有就是战俘。用奴隶做战争的炮灰便可以节约乱矢族的人口流失,于是为了得到更多的财富,就必须抓更多的奴隶,建立奴隶主与奴隶的法定关系,使得奴隶主拥有最大的权利支配奴隶。
奴隶在现在看来似乎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但在当时的乱矢族内,不论是经商还是种地也都养一两个奴隶帮忙。奴隶阵营的日渐庞大,当受到内陆先进文化的冲击时,有些奴隶想到了要脱离奴隶的身份,从被人奴役的境地中挣脱出来。以当时的局势来看,奴隶没有任何自由也限制了相互联系沟通的机会,想要聚集在一起出来除了作战时以外没有其他机会。但在战争中死掉的奴隶不计其数,即使刚开始聊得很好,没准等结束时已经连尸体都找不见了。
我站在窗外沿上,踮着脚飘摇摇地望着墙外,远远地传来一些炮响轰鸣,模模糊糊有些嘶喊声,监狱像是个孤岛更有点世外桃源的味道。监狱外有一条人造河,河沿上垒得高高的坝石,褐灰色的水看不见底,看上去很深的样子,从监狱的正门前绕过,紧贴着后面的深山山脚流走,每天瞅总会瞧见疑似尸体的物体飘过,只能望出大概的人形,从大小分得出大人还是小孩,至于男女也仅仅从衣服颜色上辨别,小孩并不比大人少,女人也不比男人少。看来外面的战争并没放过谁,战争真的打起来,弱者并不能享受更多生命的权利。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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