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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愿提起?提名字是不是就会想起失去的族人和不堪的往事?职务变成了名字,他们做的事情难道五六百年都没变过么?
“不止我们七个人,还有一大叔在,前阵吃饭那个老头让我们给这个大叔带点儿东西,赶巧顺路送过来。”都邮自己也掺和进来,不知道那边的人会不会听得凌乱,“算了,让你一个人说,免得添乱。”
“大叔?这大叔也爱好粗茶淡饭不?”我对这大叔兴趣不大,毕竟不如其余六个人期待的时间久,“归隐山林做闲云野鹤的?”
“不要太放肆,大叔可是高官,虽不在廷殿任职,地方上的权力也不小。”是个女人,语速太快不太能听出来年纪,说小可以是十七八岁,说大三十四也不差。他们混这么久了还在乎官高不高?还是这女人在做戏?摸不清状况,我就只能先岔开话题,“说话的是长辛?”
“你怎么知道?都邮,你告诉她的?”
晕,看来我是蒙对了,再找个借口圆回去吧,“没,赛……都邮什么都没说,只是我意识中做信息处理的人说话好像都挺快的。”胡说,我胡说,自己脑袋里不停念叨,我压根不认识任何做处理信息工作的人,“这位大叔是做什么官的?哪方面?”
“出版工作,在沃土的主要几个出版部门做监督和审批的工作。”厚满的声音真是越听越好听,他说不上个名称估计是不关心到底是干什么的吧。出版?审批?一下子明白为什么长辛要“尊敬”他了,其实未必真尊真敬,只不过想拉拢下关系,从而找机会套出点儿内幕消息什么的吧,果然是裙边拖地的老甲鱼。
“监督审批啊!”真是好差事,油水足,“你们那边现在出版的书都是啥风格的?愤世嫉俗还是歌功颂德?”五分钟后我就深深后悔问这么一句。真当是自找麻烦,谁知道那大叔是个这么较真的人呢?也怪我,都怪我,我干吗非要跟他较这个真呢?
“现在的书,满地都是垃圾!”大叔还真接了我这个话茬,多少有那么点儿的受宠若惊,“猎奇,做作,浮夸,矫情,没点儿实际的,啥人都能写,啥人都能出,就算不会写的花点儿钱就能找到代笔的,这世道没了点儿规矩!”
第十四次。重复
二:游荡中,游门客 第十四次。重复
老妈在丢了手机之后又被偷了钱包,两次都是坐车时被人拉开皮包从里面掏走的。手机是单位发卡买的,用了三四年也想换个新的了,也不算心疼。钱包倒是像挖了块肉,八九百的现金加上两千块钱的购物卡,一下子都“捐”了,幸好证件都放在家里,否则更麻烦。问她怎么不小心点儿,把包看牢了。老妈却说,刚没了手机,以为不会再丢啥了。
店里昨天来个大叔,是女儿让他拿PSP过来修的,说是开不了机。我试验了电池、刷机,都没异常,可不知道毛病在哪就是无法开机,问他最后一次开机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事情开不了的。他给女儿打电话,女儿说是下载了个播放软件就死机了,再也开不起来了。大叔问我可不可能是有病毒?我没觉得有啥病毒真能侵害到PSP,一张卡里面扫出四五十个病毒还照样玩的小孩有的是。送修前我也不敢断定一定是什么原因,只能跟大叔说或许是因为那个软件的问题。没想到那大叔很自然地说了一句,把那张卡放你的PSP里试试看能不能开机。
老公经常说现在的错误与失败都是以后人生中宝贵的经验,但在我来看,多数人都是吃一堑长不了一智的。不论是经历的错误、造成失误还是暂时的失败,它们警告的都只是聪明人,顺便戏弄了普通人。
在淘宝上给老妈找个带链子的钱包,希望栓在皮包里可以防盗点儿,不能太时尚太花哨,要符合五十多岁人的眼光,更要符合我的审美,真是辛苦。找着找着不小心耳朵接通上了都邮那边,习惯了就变得自然而然,我对自己这种能力渐渐培养成了爱好,算是调节一下生活在现实中的无所事事。
“你们在玩什么?”我听到有人在说话,不像是吵架,似乎在争执些事情,有的声音很激动,有的很冷静,一句接一句此起彼伏,从音色上分辨,起码有四五个人在你一句我一句地说,“赛巴桑,走近点儿,我也要听。”
“已经很近了,再近就脸贴脸了。”都邮明显很不耐烦,“你又要凑啥热闹?”
“不,我就听听,这次不说话。”估计是上次玩过头了,现在都邮戒备得很,早知道上次收敛点儿,细水长流循序渐进这道理我咋就忘了呢,一兴奋忘乎所以估计最近一段时间只能看戏,没得跟着凑热闹了。
“你想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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