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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天仇地怨和主的文化人有什么乐趣不?”
“你说。”
都邮鼻子里哼了两声,清了清嗓子,“他们总认为自己是对的,周围是错的。说真的,他们的确是对的,可是在这时候,对的又能怎么样?他们再怎么闹,怎么叫,还不是天不应地不灵。也就现在这不黑不白的时候,他们叫嚣什么正义什么公理,要是能让他们当上官,没几个是好货色,肯定一个个都先中饱私囊再徇私舞弊。在我们几个看来,其实他们也想着加官进爵,也想着光耀门楣,否则才不会一个劲儿喊什么失道不失道的。死的时候喊冤的有几个是真冤枉?老天长眼就是看玩笑的,不怎么可气,都挺可乐的。”
“呵呵,果然是天下没有不贪的官,只有少贪和多贪的区别,连你们这种不缺钱的都贪,真是没救了。”毛爷爷说得没错,知识越多越反动,到底反动是好还是坏?知识是好是坏?还是人有好有坏?杀掉的文人不会再诈尸复活,可他们的精神还在,就在那些学过的知识里,不死不灭,再生出来会是反动思想还是开国大计?天晓得。
我只知道自己该起床了。
第五十次。失真
五:异乡地,异来人 第五十次。失真
入秋的大热一点也不闷让人烦躁得很畅快,朋友四处寻找发泄的渠道来卸去原本也没什么的压力,老公的一些玩友说要去唱,于是大家连票都没投直奔好乐迪,几个人抓起麦克就开始吼。挺快乐,又不怎么高兴,我不会唱,只就在旁边看着,傻呆呆看了近半个小时,实在没什么能让我有可以融入的气氛,于是掏出PSP开始无双。一场战役还没打完手机就震个不停。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号码,跑出包房接电话,冒出来的是个熟悉的声音。
“芥末,你干啥呢?怎么这么大噪音?”都邮?都邮!我看了看电话,号码不怎么奇怪,普普通通的手机号,“喂,能不能听到我说话?”
“能,不过,没想到你会给我打电话。”我有把手机号码给都邮么?不记得啊,他怎么可能给我打电话,就算打怎么可能打得通啊?“你说。”
“我哪有给你打电话,你糊涂了?什么电话?”
“没想到你还能记得我的声音,我还以为打不通呢。”
两个声音重叠在一起,其中一个是都邮的话,另一个是谁?说拨错了的话,那刚才的话岂不是太尴尬了,万一是个认识的人呢,先说认识,再不认识,之后又认识,这也忒错乱了吧。只好先硬着头皮往下说,“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儿,我就是在校友录上看到你很早以前登的电话,打打试试,没想到还真是你。”
“我还能有啥事儿,最近我们几个从堂上客变成阶下囚了,在监狱里混日子。”
天,这要我说什么话来一起应付两个人?“我,嗯,然后呢。”
“然后?没然后,你是不是挺忙的,我听你那边挺闹,就不打扰你了,你忙先。”那个人撂了电话,我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校友?大学还是中学?我在校友录上留手机号已经是四年多前的事情了。
“然后?你咋不问原因问然后?你今天咋了?喝多了?”都邮没在乎我的问题自说自话起来。这状态就像回到小时候,老爹总在我面前讲他自以为很有见地的大道理,我只要装作很专心地听就可以,既不需要反馈也不用赞同,他说他的,他只是想说,不在乎谁听,也不在乎听到什么。
“我们不是杀错人,也没犯法,新和主身边的几个廷殿侍勾心斗角,以前我们跟的那个人倒了,我们就被关了。不是我说,他们也不是啥讲道理的人,整个廷殿上就没几个是能讲得通道理的。我们这次还就不逃了,亲眼看看他们怎么死在自己手里,自己把和土玩死。真他妈的见鬼了,以前是玩别人,别人玩够了就开始玩自己人,自己人玩够了是不是就该轮到自己了。”都邮气愤?没听出来啊,他最多能算是埋怨,没有多少愤怒。听起来他倒是不怎么想看笑话只期待毁灭。
“你们在监狱里怎么杀人祭土苏神?”他们情愿留在监狱里难道是厌倦了流浪的日子?不会吧,都浪了上千年了,一下子说厌就厌?要厌早就厌了。应该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否则以他们那种说一样来一样,想一出是一出的动不动就抽风的习性来看,应该不只是单纯蹲监狱那么简单。
“嘿嘿,你还挺机灵的,我们咋能困在这破地方,祭土苏神比在哪儿混重要。”都邮贼兮兮地窃笑,“我们在监狱里有个营生,处理异端,外面杀不了的塞进来杀,知道了吧。现在的和主啥都不管,其实也管不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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