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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说:“你好,我叫林娴,那天的急性阑尾炎患者,我有点小激动。”林娴搓搓手背,“真的特别感谢你那天送我去医院,非常感谢。”
“哈哈!这都是举手之劳,那天看你男朋友都快急疯了,还有你那俩朋友,有点急的不知所措,你最该感谢他们才是。”
林娴冲我笑笑,我把她揽过来,抱紧了她。
我们聊了很多,欧阳对我们也并不隐瞒,从工作到家庭都谈了不少,原来欧阳谦家境很好,爸妈都是市里的机关领导,自己刚毕业就进了外企,这些好条件让我们唏嘘不已。
到最后,我和欧阳交换了电话号码,欧阳进了车子要走了。
等到汽车发动,林娴突然想起什么,使劲拍着车窗。
欧阳把窗户摇下来。
“今天晚上,我们朋友一起吃饭,你也一起去吧!”林娴对欧阳说。
“这不太好吧!”欧阳回答。
“这顿饭的目的就是为了感谢大家照顾,你算是事件的主导啊!你去了那才有价值,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我就不勉强了。”林娴一脸的失望。
大家沉默了一会,我的心里也是无味杂糅,既觉得欧阳该去,可又希望他不要去。
“上车,做我的车!”欧阳最终还是答应了。
林娴高兴地打开车门,坐在后排座位上。我在车子外呆站着,不知所措,我真的对林娴非得邀请他的目的很疑惑,更没想到欧阳竟然这么爽快的答应了。
“游方,上车啊!”林娴叫我。
我很不情愿的上了车,坐在欧阳的车子里,感觉很不自在。真不知这种不自在是嫉妒还是担心?
作者题外话:怎么还没过审查?
第七章 最缺不过朋友
有时候看着自己日渐臃肿的身体曲线,我会去想:是不是自己已经不再年轻?
大三的时候,我最喜欢的电影是Stanley Kubrick导演的《发条橙》。那时候《发条橙》也只是在全球刚刚解禁。看过这部电影后,我才明白为什么它会被全球禁播,它是那种启发你去否定这个社会,否定自身的电影,而心理学告诉我们:多数的自杀行为都是从自我的否定心理产生的。
另外 ,左小祖咒的歌当时在我们中间也很流行,例如那首《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那杆枪被你扔了
我也没有说我用不上那玩意儿,
我需要它去杀某个人 在昨天 ,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
当我推开那扇门 ,
想看看永恒荣光的状景 ,
那没有他们说的实用阶梯 然而我,
又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
……
多数人不能完全读懂左小祖咒所希望表达的内心世界,我也不例外。可我总是有一种下意识的感觉——只有这种近乎虚幻的、深不可测的摇滚腔调才能让我在慌乱生活的空闲里放松下来,它们有种瞬间崩溃的冲击力藏在旋律中间。这种歌最不适合插上耳机欣赏,这些由重金属碰撞发出的声音,最适合在喝的烂醉如泥的时候,将“低音炮”开到最高音量,来冲击自己的耳膜,适时的可能会有醒酒效果。
可是现在,自己的电脑里竟然连一首歌都没有。也并非因为没有时间去听,只是觉得这个世界因为浮躁而缺乏新意,音乐也一样,电影也如此。生活突然像是走进了一个不断模仿的怪圈,“覆灭”只是个时间的问题吧。
可能我真的是不再年轻了,就连对于欧阳和林娴之间这么小的问题,我都会吃醋,自己肚子很大,肚量却是越来越小,我这样坐在车上,开始检讨自己。
林娴和濬溪合租的房子在老城区,虽说这里的道路比较狭窄,房子也大都是上个世纪的旧房,可令人欣喜的是:这里最早是欧洲殖民者的租界,因此走在狭小的街道内,随处可见许许多多具有18世纪西欧风格的建筑,一座小教堂,一座旧阁楼之类。稍远的地方就是大海,连门也不用出,透过半扇窗,你就可以看见汹涌的海浪,听得见停靠在码头上的邮轮的气鸣声。
因为巷子窄,欧阳只好把车子停在巷口。林娴的小屋在小巷的深处,还要走一段路。脚下是坚实的石板铺成的路面,石板的缝隙里还填充着许多海石,路旁有些脏乱,有的住户把垃圾直接堆在了门楼旁。
我们正前方的一堆垃圾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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