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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们不会相信我。毕竟,泰国政府不相信你,而且你已经什么都警告过他们了。”
“你是洛克,”比恩说。
“啊,是啊。因为我有很高的可信度和声望,国家会战抖并相信我的话。但是你是不是忘了什么?由于你的坚持,我已经宣布我自己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大学生。我仍然在努力从中恢复,尽量在海地证明我可以进行实际的统治。我可能在印度和泰国还有引起他们注意的声望——但是我也许没有。而且如果我发布得太早的话,在中国准备好行动之前,中国会简单地向双方否认那些事情,战争仍然会进行下去,而且我的文章将根本没有任何打击价值。我没有能力在你需要我的时候去引发整个入侵。”
“不要假装那一直在你的计划内。”
“那就是我的计划,”彼德说,“保留它一直到能够成为有力的行动而不是无益的行动为止。是的,我是在考虑到我的声望,因为现在世界上的政府给我的声望和影响力是我仅有的力量。那是一种很慢很慢积累起来的资本,但是如果无益地使用,就全部消失了。所以是的,我非常小心地保护这种力量,而且非常保守地使用它,所以在晚些时候,当我需要拥有的时候,它还能存在。”
比恩沉默了。
“你憎恨战争中发生的事情,”彼德说。“我也是。但是那很可能——不是很可能,但是可能——如果我提早发表的话,印度可能能够进行一次真正的抵抗。他们也许现在还在抵抗。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就有上百万的士兵可能死亡。相反,对于中国,那是一个干净利落的,几乎不流血的胜利。而且现在中国人必须统治超过其本身两倍的人口,而且那些文化每一点都和他们自己的文明一样古老迷人。蛇吞下了一条鳄鱼,那样的问题将一次一次出现——到底是谁消化了谁?泰国和越南一样那么难以统治,而且缅甸人甚至从没有统治过缅甸政府。我做的是要拯救生命。给世界留下清楚的道德图景,到底是谁在背后捅人,谁被人捅。那让给中国留下了胜利,给俄罗斯留下了洋洋得意——但是对于俘虏来说,是被统治愤怒的人们,他们在最后的战役到来的时候,是不会和他们站在一起的。为什么你们认为中国和巴基斯坦制造了迅速和和平?因为他们知道他们不能在印度人起义和破坏的持续威胁下和伊斯兰世界进行战争。而且那个在中国和俄罗斯之间的同盟——多有趣的玩笑!他们在一年内就会开始争执,然后他们就会跨越他们薄弱漫长的西伯利亚边界。对于那些思考肤浅的人来说,中国和俄罗斯看上去是洋洋得意的。但是我从不认为你的肤浅的思考者。”
“我都看到了,”比恩说。
“但是你不在意。你还在对我生气。”
比恩什么都没有说。
“那很难,”彼德说,“看到所有的一切看上去都是为了我的利益,而且不要责备我从他人的痛苦中牟利。但是真正该讨论的是,我接下去可以做什么,还有我确实可以做什么,现在我是名义上的世界的领袖,实际上是一个只有很少的税收基础的行政官员,代理了一点国际航线还有你今天给了我的军事力量?我只在我的能力许可内做了一点事情,那样当我得到这个职位的时候,那还值得拥有。”
“但是最重要的是,得到那个职位。”
“是的,比恩。我很自大。我认为我是唯一一个明白去做什么而且有能力去做什么的人。我认为世界需要我。实际上,我甚至比你更自大。那些总结起来是什么呢?我应该感到谦卑吗?只有人被允许直率地评估你自己的力量而且判定你就是做特殊工作的最好人选?”
“我不想要这个工作。”
“我也不想要这种工作,”彼德说。“我想要的工作是,霸主一说话,战争就停止,霸主可以重新判定边界,废除不合理的法律,打破国际企业联盟,给所有的人带来和平正派生活的机会,而且他们文化允许的任何的自由(原文的一段饶舌文字)。而且我将要一步一步达到那个目标。不只如此,我将要在你的帮助下做这些事情,而且你知道,和我做的一样真实,我是唯一可以这样做的人。”
比恩点头,什么也没有说。
“你什么都知道,但是还是对我生气。”
“我对阿契里斯感到生气,”比恩说。“我对那些拒绝听从我的建议的愚蠢的家伙生气。但是你在这里,他们不在。”
“还不止于此,”彼德说。“如果那就是全部的话,那你就会在我们开始这次谈话以前很久就说出你的愤怒了。”
“我知道,”比恩说。“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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