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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着扑进了二哥哥的怀里。袁亦见妹妹又长高了,而且比以前还要更美丽了,嘿嘿一笑,紧紧地将她拥进怀里道:“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啊,都嫁了人要做母亲了还哭鼻子。”说着却觉得自己的眼眶发紧,强吸了口气讲眼泪逼了回去。
袁之芝用帕子拭干了脸上的泪水,从哥哥怀里挣出来,一脸娇诧道:“二哥哥真是一点没变,就会打击人!”
刘氏忙拉过之芝看了看她哭红的眼睛,埋怨丈夫道:“烨衡你怎么就不能说点软话,没看哭得跟小花狗脸似的!”说完还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袁之芝无奈的看了看哥哥,又看了看嫂子,说道:“二哥哥和二嫂子真不愧为天生绝配!”
这时,陈永持也过来给袁亦见礼,两个人坐到椅子上后闲聊了起来。
不一会儿,丫头过来回话说晚膳已经备好。袁亦和刘氏领着男宾女眷们一起入席用膳。
已经在将军府住了三日,这三日陈永持都是早出晚归,袁之芝几乎都没好好的与他聊上一句。袁之芝想起刚到的那日晚上陈永持虎着脸,威胁她如果再在他面前抱其他男子,他就要关她静闭时的样子,不禁噗哧一笑。那可是她亲哥哥,这也吃醋!!
这几日有嫂子和芳儿郑氏的陪伴,日子过得特别的开心。尤其芳儿,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好像要把这一年未见的话都补回来。
三月十九,是袁之芝的生辰。三月二十,是母亲的忌日。袁之芝是三月十九的亥时出生,而母亲李氏则是三月二十的丑时离世。仅仅两个时辰,便是一生一死。
陈永持生辰三月二十五那日。陈永持与她一样,以前并不过生辰,陈永持的那个师傅曾说过因他命格奇特,二十岁之前不予过生辰,二十岁过后也就习惯了不过。
刚刚祭拜母亲,二哥哥便被将领们请走,二哥哥离开之前,对之芝道:“六妹莫要在伤心,已经是那么多年的事情了!”袁之芝点了点头。若说伤心,袁之芝还谈不上。只是经历了那么多,一到这个日子许许多多本已经淡忘的记忆又会变得清晰。所以,一到三月,袁之芝的心情总是高兴不起来。
陈永持在拜祭后,本想好好的陪陪她。可是安官回话说柳爷找他有事儿,他无奈下劝慰袁之芝不要多想,他办完事儿马上回来,匆匆的离去。
女眷们都聚在花厅闲聊。芳儿抿了口茶后神秘兮兮的对袁之芝道:“你来江南也有些日子了,可出去逛过铺子?”
袁之芝想到与二奶奶出去那次,点了点头道:“倒是出去过一次!”
芳儿撇撇嘴道:“就一次啊,我与孝庭嫂子都出去过三次了。”然后又兴致勃勃地道:“江南就是好,女子也可以出门逛铺子。刚来的时候听婆子们说起还不信,好求歹求的让鸣志和孝庭哥点了头,哈哈,真是不错,我已经给鸣志下了通牒,一个月最少让我出去一次,否则他别想进我的房!”
二嫂子一脸无奈的笑道:“表妹你这性子,也就鸣志能迁就。你可给我老实些吧,看看自己的肚子,都成个球了,还要逛铺子。你是不是又想着把之芝拉出去逛一圈?”
芳儿一脸的谄媚道:“知我者,大表姐也!”
郑氏忙说道:“弟妹这些日子还是消停些吧。听我们爷说这段时间不算太平。因为译北军对皇朝商队的保护,让那些以劫商队为生的纳吉抢匪恼火不已,据说很多的抢匪头子扬言要来译北城呢!”
袁之芝一听大惊,有些担心哥哥,忙看向嫂子急于求证。刘氏抿了口茶笑着安慰她道:“六儿莫要担心,扬言罢了,想进译北城必须要有通关序,再说那些个抢匪不过是乌合之众,又大多都是纳吉人,就算是伴成纳吉商人入了城,译北军对纳吉商人的管制是十分严格的,行动范围也有限制。”
袁之芝点了点头,还是有些忧虑道:“还是让二哥哥和各位将军小心些的好,毕竟我在明敌在暗。”又转过头对芳儿道:“芳儿还是听孝庭嫂子劝的好,鸣志如今军务繁忙,可不能再让他挂心你的安危了!”
芳儿本想借此机会与袁之芝一起逛铺子,如今这么一来,算是成了泡影。虽然有些心不甘,可想到那些纳吉人,还真是有些害怕,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不去就是了!”
三人见她嘟着嘴,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都扑嗤的笑了出来。
平妻28
翌日一大早,陈永持便依依不舍的出门去了,他在译北城要办的事情很多,又想早些将事情办完,空下些日子好好的陪陪之芝。
再也睡不着了,袁之芝让秀兰和秀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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