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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昨晚上就不好,今儿个早上死了!”
袁之芝闭上眼睛,尽量平复自己心中的怒火,深深地呼吸了口气问道:“怎么死的?”
秀玉忙回道:“柱儿说听了姑娘的吩咐,就求了周管事家的婆子,那婆子见过奶娘后回说,让奶奶放心,虽挨了三十板子,可那奶娘身体底子不错,用不着找大夫也能捱过去。柱儿不放心,还是求了周家婆子帮忙照看些。可今儿个早上,周家婆子就找到柱儿说那奶娘已经不行了,刚刚老太君太太们在的时候,奴婢没敢回,柱儿刚又传话过来说,那奶娘已经死了。”
袁之芝没有应声,过了半响才“哼”了一声道:“死无对证!原本不过是奶娘一时的害怕瞎编些话出来,没想到却被人利用,害了自己的性命。”
秀玉看了看袁之芝,小声地问道:“姑娘,柱儿问该如何是好?”
袁之芝轻叹了一声道:“本想留她条性命,可是如今已经是死了,那还能怎么办呢,叫柱儿不要理会了,自有人会处理的。”
秀玉福身称“是”后转身出了屋子。
萧园东苑
王氏听完玉萍的回话,嘴角扯出一丝笑意,点了点头又问道:“昨晚可有别人看过那奶娘?”
玉萍回道:“听小丫头说周管事的婆子去过,不过只看了一眼就走了。”
王氏沉吟片刻,问道:“周家婆子与那奶娘相熟?”
玉萍摇摇头表示不知,又想了想回道:“那奶娘喜欢拉家常,估计与那些个婆子是相熟的。”
王氏放心的点了点头,接过玉蓝递过来的茶碗,语气中有些愉悦的问道:“西苑怎么样了?”
玉萍来到王氏的身边,轻轻跪在地上,双手给王氏轻轻的捶着腿,回道:“听说西苑奶奶今儿个倒是比昨儿好多了,老太君和太太们刚去瞧了她。”
王氏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茶碗,不禁冷哼道:“倒是个有福的,那么一摔孩子还能保得住!”转头又问玉莲道:“吴姨娘还闹腾呢?”
玉莲点点头,一脸厌恶道:“闹腾得欢着呢。一会摔东西一会大吵大嚷的,一个劲儿的要见五姑娘!”
王氏撇了撇嘴,轻蔑的道了声“蠢货”,又拿起桌上的账本,看了两眼后,抬头道:“西苑奶奶受伤的事儿,可让人传言到译北去了?”
玉萍忙点点头回道:“是,已经让人给大舅爷传了话,这个时候估计大舅爷已经派人去译北了。没几天西苑奶奶的事儿就会在译北的大街小巷传遍了。”
王氏满意的点了点头,心道:译北将军府听到自家姑奶奶因要害一个婴孩而被姨娘推倒受伤,即丢脸面又要愤怒,定会派人来询问此事,那老太君那儿定会以为是袁之芝向娘家诉了苦,即使是他们说明是从街上听来的,这等的内院之事怎会被传的人尽皆知,老太君和太太们对袁之芝的不满也会油然而生。更何况,经此一事,她西苑奶奶这位大家闺秀的名声可就算是毁透了。
休息了数日,袁之芝已经在没有眩晕的感觉的,想下床去走走,都被苏妈妈给严厉的制止,看着苏妈妈那严肃的表情和丫头们大惊小怪的样子,运动运动的打算算是被扼杀在萌芽中。
听玉官回说陈永持定会在二月初赶回来,如今已经是正月的末尾,心中不禁期盼起来。这次摔倒的事情太太要派人去京师告与陈永持,被自己给阻止了,本也没多大的事儿,如若让他知道了,担心受怕不说,京师的事情定会办不完就赶回来。
那奶娘的事儿在自己心里已经成了个疙瘩,本以为不去犯人就会无人犯我,却发现事情根本就不那么简单。以后到底该怎么做,是继续这样坚守不攻,还是要把这场女人间的战争打得更响更烈,袁之芝自己也想不出来个定数。
这时秀枝匆匆的掀帘子进来,手里拿着封信,来到塌前福了福身回道:“姑娘,柱儿交给奴婢一封信,说是二夫人派人送过来的。”
袁之芝一愣放下手中的书,接过信,见信封上的字迹确实是二嫂子亲笔,忙打开信,看下去心中怒火丛生,看罢信件,袁之芝深深地吸了口气,等情绪平复些后,问道:“柱儿交给你信时还说了什么?”
秀枝回道:“柱儿说送信的是将军府的一位管事,并未通报府中,只说是柱儿的一个亲戚,交了信给柱儿后,说在屏虞酒庄等奶奶的回信。”
袁之芝点了点头,塌边的苏妈妈担心地看着她,见她脸色低沉,又不敢多问。
袁之芝想了想,让秀萍备笔墨纸砚,提笔时稍稍沉思了一会儿,便落笔极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