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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老鸨的视线隔绝在门外。
关好窗,让香气在屋子里扩散,再一点点把茶水喂到她口中,看着她双颊的红晕渐渐消退。他总算松了口气,只是心里纳闷她对药物怎么如此敏感。
胡畔动了动被裹在薄被里的手脚,没好气地说:“你要拿我包粽子么!”刚才那一幕她并没有神志不清地忘记。心里感动这个男人为自己做的一切,可是………实在太糗了。她几乎没有勇气抬头看他。也不知该如何用正常的语气跟他说话,所以……
把她从被子里放出来。看着她跳到地上去活动有些发麻的四肢,他在床边坐下,床上还留着她地体温,虽然他是及时克制住了自己,可是对刚才那一幕还是挺怀念的。手掌被床上的一件硬物硌到,拿起来一看,是那只被他随手扔到一边地床帐钩。
他微笑起来,拎着那床帐钩问她:“你还记得我们来这里的目地么?”
胡畔回头疑惑地看看他,唉……为什么她会觉得,在发生了刚才那件事后,他更帅了呢……强迫自己把视线从他脸上移向他手中那件东西,她记得那个是他从床帐上解下来地,当时她还觉得他的手很漂亮呢。
“跟这床帐钩有什么关系?”她不解。
程无咎把床帐钩递给她:“你看这钩子上地花纹,还有下面吊着的坠子上雕的花。”
胡畔捧着那钩了看了半晌,钩子上铸的花纹和下面的紫檀木吊坠上雕的花,似乎都是一种叫不出名字的瑞兽,令她特别留意的是那瑞兽身上的纹饰,象是一种头上有翎的鸟………这种搭配跟那缠枝灯上的龙身凤纹如出一辙,不过在这里龙换成了瑞兽,凤换成了鸟。
程无咎的声音里听不出有特别的情绪,缓缓说道:“这种纹饰在北芪一向用在新人房中,百姓家里是瑞兽和鸾鸟,在皇家,就是龙和凤。不过在皇家……只有皇帝与皇后大婚,才能用这种龙身凤纹,其他妃子是没资格用的。”
“那……那……”胡畔脑子里顿时乱了起来,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是知道萧夜枫对自己有些特殊的感情,可是怎么又扯上皇后了,他送她那盏灯……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可能早在第一次见到你,就……”
“他有海棠!”胡畔急切地打断他,不让他把后半句话说出口。如果真象程无咎说的,萧夜枫早就悄悄地喜欢自己了,那海棠算什么呢?她连最宝贵的生命都失去了,难道最后一个希望也要变成泡沫吗?既使海棠已经不在了,她还是无法接受。如果不爱,那么钱家兄妹双双死去那晚,那个树下木然而立的身影,那浓得化不去的悲伤是装的吗?昨夜雨中在海棠树下站了一夜的身影是她的幻觉吗?他一向心肠最软,喜欢悲天悯人,莫说海棠没有害过他,即使真的害过,他也不会把她怎么样。在他眼里,这些人都自己的苦衷,他从来不喜欢逼迫人。再说,他对海棠毕竟还是有些喜欢的,心痛怀念也很正常。”程无咎平静地望着胡畔,其实他心里不比她好受多少,看她的反应,他就知道自己一直隐隐担心着的东西,终于来了。
胡畔怔怔地望着程无咎,不知怎的竟想起和萧夜枫第二次相遇时,在衔杯居里他发的那个誓来。那时她问他是不是皇亲国戚,他说不是,还把手中的一双象牙筷辗成齑粉,当时他的那些话言犹在耳“若是骗了姑娘,在下将来便如此筷。”
她推开窗深吸了几口气,握住窗棂的手指用力到发白。程无咎叹了口气,走过去握住她冰凉的手,让她靠在自己胸前,轻声说:“别为难自己,别逼自己,也不用总为别人考虑。”
一回到客栈胡畔就把未希从绿萝的房间里揪出来,气势汹汹的模样让未希心里直打鼓,努力回忆自己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你整天都在她房里?做什么?”胡畔满脸怀疑:“别说你是好心要照顾她,我不信!”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未希委屈万分:“我怎么就突然形象一落千丈啦!不是照顾她难道是要监视她吗?”
胡畔用鄙视的眼神瞧着她:“哼,自己都说出来了!”“你没事来找茬是不是?程无咎得罪你啦?”
“他没得罪我,你得罪我了!”
“我?”未希糊涂得要命,忽然眼睛一亮,笑嘻嘻地凑近胡畔:“难道你和程无咎出去,发生什么事了?怪我事先没提醒你?”她忽然伸手拉了拉胡畔的衣领:“我看看有没有种下小草莓!”
“胡说什么,人家很纯洁的!”胡畔说着脸却腾地红了起来,如果不是程无咎,现在纯不纯洁还真是不好说……不过,揉了揉额角,这丫头太会乱打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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