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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玩乐的对象。」
墨鸩又笑,伸手像是想要扶起苏如岫,却又不甚意外地被甩开,没有多说什麽,只是吩咐一旁下人:「来人,将宣玥伦送往耆医之处,命耆医好生照料,可要他还本殿一个完好如初的宣玥伦。」
「殿主!」
墨鸩看著下人的动作,直到宣玥伦消失在地道尽头,他才转身看向苏如岫,眉眼带笑,语气如常。「如岫,本殿难得看上了一个人,你就如此不识相?」
「殿主,请为大局著想。」方站起身的苏如岫又再次跪下,坚决的姿态让墨鸩敛了不变的笑意。。
轻叹一声,墨鸩摇摇头。「如岫,我不喜欢你这样的态度。」
闻言,苏如岫浑身一震,本就苍白的容颜更是森然如雪,直直地站起身,僵硬的说道:「属下该死,属下这就到刑隶房领二十鞭去。」说完,也不曾理会墨鸩,便转身离去。
墨鸩只笑。「慢。」
「殿主还有何吩咐?」没有转身,苏如岫只是停下脚步。
「如岫。」
听见呼唤,苏如岫几乎是无法反抗的缓缓转身,墨鸩仍是站在五步远的地方,淡笑著朝他伸出了手,看著那苍白的手,苏如岫终究只能一步一步的往他走去,却只在墨鸩身前站定,不能更近了。墨鸩笑,也不理论,往前跨出一步,拉近自己与苏如岫的距离,近得彷佛能看见苏如岫长长的羽睫轻轻颤动,他笑意更深,扬起冰冷十指轻柔地整了整苏如岫因拷问宣玥伦而略显凌乱的衣襟,满意地看著苏如岫直想後退又不能的窘态,并落下轻轻一句。
「五十鞭。」
苏如岫侧过头,形状美好的唇像是想说些什麽,却只是几番无声开閤,紧紧闭眼复又睁开,像是终於定下心神,他後退一步,甚至没再对墨鸩说些什麽便转身离去,步履又快又急,直如身後有著什麽猛兽追赶一般!
看著他的背影,墨鸩只是低笑。
「殿主何时才能改掉这戏弄右护法的好习惯?」
笑意不变,墨鸩偏首看向苏如云,细长眼眸略微眯起,刹那之间,饶是无礼如他也要战栗。「如云,本殿吩咐的事可办妥了?」
站直身子,苏如云略微行礼。「禀告殿主,如云不负所托。」
墨鸩轻笑,朝他轻轻扬手。「这便好,何必吓成这副样子?委屈你一番奔波了,本殿自有重赏。只眼下仍有一事要你去办。」
「谨尊殿主吩咐。」
「如岫那五十鞭,你去代本殿数数,可一鞭也不许少了。」笑著,他便转身离开牢室,却又在门前停下。「对了,再替本殿吩咐如岫,待宣玥伦好转後,要他亲自送人进入夜台。」
双拳紧握,苏如云却恭敬行礼,目送墨鸩离去後,他急忙来到刑隶房,才知苏如岫早已自行离去,他面色暗沈,又转向耆医宿,果见耆医正一边念叨著一边为苏如岫上药,药却是殿主亲自调配的雪灵膏,一见殿主专用的月白瓷盒,苏如云气从中来,扬手便摔得粉碎!
「与其送药不如别打!」还想多骂两句,苏如岫却拉住了他。「哥,这回分明是殿主任性,你莫要拉我,让我和殿主理论去──」
「够了!」开口的却是耆医。「嫌你哥麻烦不够,还想让他多挨几鞭?」
「是我顶撞殿主,这是我应得的。」拢了拢凌乱黑发,苏如岫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一旁下人立即上前服侍他更衣。「如云,殿主可吩咐了什麽?」
苏如云一声冷笑。「要你等那宣玥伦大好以後,亲自将人送入夜台。」
苏如岫点点头,没再多说什麽,只整了整衣带,朝著耆医行礼後便转身离去,看他走向议事房,苏如云不禁为之气结。「苏如岫是让人打坏了脑袋吗?」
「好了,别再说了。」耆医只是摇头,苏如岫的心意他们爷俩比谁都明白,还能怎麽著?「随我去看那宣玥伦吧。」
走入药室,看著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宣玥伦,苏如云蹙起了眉。「苏如岫把人打成这样?」若再多打个一天,只怕这天下第一剑就要让苏如岫毁了。
耆医一边净手一边摇头。「冤孽。」
一个月前若非苏如岫由殿主那儿抢下人来,说要以大局为重,请求让他先行逼供,只怕人早进了夜台,殿主对宣玥伦的兴趣当时殿上的所有人无不看得一清二楚,他却还是笑著答应了苏如岫。一个月来苏如岫几乎将人往死里逼,什麽毒啊药的没少用过,这宣玥伦骨头倒硬,撑了一个月也只剩一口气,莫怪殿主要出面阻拦,苏如岫那每一鞭……其实分明私心暗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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