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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爹说与他势不两立的大夫……
她病得很重,重的哪怕是二叔来了,也叫她躺了好三、四个月,我就这么看着她老老实实躺在那里,心里又凌乱,又平静。
凌乱是担心她的身体,平静是知道她不会乱跑,只会乖乖躺在那边,没人能够觊觎。
所以……看着她醒来,我心里依旧是凌乱又平静……凌乱是她又要四处乱跑了,平静是她身体无恙了……
“帅哥,我看你很面善,咱们是不是以前见过?”她醒来时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叫我心里“哗”地一凉:才这么些日子她就不认识我了?
她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就跟她平时一样,我早已摸索到了理解的方法,顺着她的眼神,摸向了自己的下巴:哦!是我该整理易容了,这阵子光急着她的身体,人都邋遢了!
我心里在意着呢,她却一声惊呼,问我:“你的下半身怎么了!”
早晚会被发现,我早在心里预演了很多遍,表现得应该很淡定了吧!我淡定了,别人才能淡定,不是吗?
明明已经清醒的人,竟又昏睡了好几天,我还怕的修书给二叔去询问,还好秋兰总算清醒能下地了。
我说我想抱抱小狗崽,秋兰拖着病体就替我去逮,我当时感动了好一阵子,瞧她为我忙前忙后的,我觉得我对她再好都值。
她一心去抓小狗崽,竟然一个不留神,扑到了我腿上……我的腿并没有知觉,但是我的心却又感受,有一种不一样的感情在我心中流窜,窜地我不知所措。
她身上并没有什么香味,清清爽爽的,就像泉水般叫人舒心,她的身体很柔软,柔柔耷拉在我腿上,像棉花般叫人想去抚摸……
“它都到你脚下了,你怎么不伸手拦一下呢!”
我依旧回不了神。
“喂!听到没?”
我的绮思被撞醒,顿时窘迫不已,她要我抓狗崽,我便拼了命去抓,像是给自己的窘迫找了个发泄口。
可我一个用力过猛,竟从座椅上翻了下来,沉重的座椅砸在了我尚有知觉的腿根上,疼痛至极。
她似乎想替我扮起座椅,但力气不够,始终搬不动,她就要去叫唤人……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她的爹便是被我爹打坏的,我爹的那个脾气,若是叫他知道了这回事……我想都不敢想……
爹把我带回了家,居然还叫来了二叔……可是怎么办?哪怕当着二叔的面,我也得制止爹对秋兰出手。
“爹,若是你去动秋兰家人一根汗毛,别怪儿子不孝!”
爹挑起眉毛:“不孝?怎么个不孝法?”
我咬牙忍着痛:“你可以试试。”
爹的语气顿时严厉了:“你是什么意思!”
“秋兰的爹就是被你打坏的,你现在还不放过人家女儿吗!”
爹像是听了笑话一般:“哈!他害你失去双腿,我揍他一顿还是我的错了?”
我忍痛说话,难免有些咬牙切齿:“你早就把秋兰查清楚了吧!现在大娘死了我也不怕说出来!当年就是你的错!我那时去的是大娘家,怕你怪罪大娘才让卢秀才背得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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