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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城内。
城中已是一片狼藉,处处销烟,残暴的匪徒们抢劫一切值钱的东西,洗劫过后,便是将民居店铺,尽皆付之一炬。他们见人就杀。不分男女,抓到妇人便就地**,无论老幼。这些魔鬼般的匪徒地禽兽行径,甚至比湘军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做下这等丧心病狂的恶行的不是别人,正是一伙百余人地太平军散兵流勇。
在曾纪泽严治之下,淮军的军纪要远好于湘军,而像胡雪参这样的将官,也远非湘军李典臣那样**掳掠无恶不作。他治下的那一团淮军,也很少有侵扰百姓的举动。而今。胡雪参眼见太平军禽兽之举。震惊之下,更是愤怒无比。他当即对手下一千人马下令:杀尽发匪。一个不留!
胡雪参团的将士们在苏州休整已久,正是斗志鼎盛,希图上阵杀敌立功。如今遇上了这帮子小股发匪,正如虎入关群,胡雪参但一下令,便疯狂的向正在劫掠**中的太平军发起了进攻。
这伙溃兵原属李秀成兵团,自九洲一役后,逃窜于江北一带,平日里深藏于山林之中,一旦侦知某处乡城附近无官军,便是倾巢而出,肆意劫掠。哪想今日碰巧被偶然经过的淮军撞上,也算是罪有应得。
很快,这一伙太平军,便是被人数武器士气都占绝对上风地淮军打得鬼哭狼嚎,没命的逃窜。胡雪参早令封住四门,关门打狗。一百多人半个时辰之内便被消灭殆尽,还有十几人连逃也不敢逃,直接伏地请降。
曾纪泽进来城时,战斗已经结束,胡雪参已经在安抚百姓,并差人通知附近的州县衙门,派人来处理善后之事。
胡雪参不敢擅自处理那些投降之卒,便向曾纪泽请命。曾纪泽环视着这座被蹂躏如此的小镇,到处是燃烧的房屋,遍地是被砍杀、奸杀的百姓尸体。
就在他不远之处,一个还在襁褓之中的婴儿,竟被串在一柄长矛尖上。而在那惨死婴儿的身边,是那赤身**,脖子被砍断了的母亲。
鲜血尚在流,在那狼藉地街道上,无数的鲜血汇聚成溪流,浸湿了这片无情的土地。
“杀,全部杀光,将他们碎尸万段,叫他们生不如死!”曾纪泽咬牙切齿下了杀令。
这一支传说中,以“天下平等”为口号的起义军,却是一支无恶不作的暴军。
他们扩充的重要手段就是拉壮丁,凡不肯从者,全家诛杀。
他们掳掠、奸污、残害妇女。下至黄毛幼童,上至花甲老妇,他们均不放过。
他们虐待、残害老人。强迫五、六十岁的老人为其挑担运输,老人力不能任,常被鞭打致死。
他们以拜上帝教为国教,剥夺信仰自由。所过之处,佛寺里的佛像一概捣毁,常有僧侣或信徒为保佛像而惨遭毒手。
他们以残酷的手段报复地方团练,剜心、剖腹、斩断手足等酷刑一应俱全,团勇地妻儿老小也遭屠戮,常有灭门惨祸发生。
他们以强掠为生,每过村庄,便勒索抢掠钱米物资,俨然“鬼子进村”地景象。
在曾纪泽看来。他们的罪行,与腐朽残暴反动地满清统治者一样,是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罄南山之竹,书罪无穷。无论他是否要推翻满清,太平天国这个邪恶的组织,都必须被扫除。
十几名投降的太平军,被曾纪泽处以了最残酷的死刑,他们将被活生生地,一刀一刀的割下身体的每一片肉,直至血流殆尽才能死去。
那些在太平军的屠刀下侥幸逃生的百姓们,他们失去了亲人。他们的家园被毁灭,他们的全部悲哀,化成了烈火般的仇恨。愤怒的人们拿着菜刀,拎着杀猪地刀,冲向那些正受被行刑的太平军。
他们争先恐后的割下仇人地皮肉,狠狠的嚼烂,而后吞入腹中。当那些太平军被吃得只剩下骨头时,他们的仇恨依然不得消减,他们将那些残留的骨肉。又丢给了饥饿的野狗。
黄昏之时,阴沉沉的天下起了细雨,似乎,浇灭了人们心头仇恨的火焰。而那疯狂过后的人们,又重新陷入了伤悲之中,他们一个个失魂落魄的倒坐在泥地上,哭着、嚎着,天黑之时,悲泣之声仍不绝于耳。在这雨夜之中。仿佛是无数地孤魂野鬼在哭诉着冤仇。
曾纪泽听了一夜的哭声。如果是刚刚穿越那会,他一定会心神难安。但现在的他却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并不是他无动于衷,并不是他无情无义,而是他知道这一切都无法改变,他们的死并非没有意义,所有牺牲之人,都将是成为这场巨变的推进力。
天亮之后,附近的官府才派兵前来,代替淮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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