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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消失了,对不对,闻臻?”
“闻臻?闻三少,闻三少是你吗!我是白采,我是白采啊!”
被关住的情妇听到了闻臻的名字后,顿时睁大了被刺瞎的眼睛,用已经被断去两指的血手抓住了栏杆,拼命地喊道:“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啊!”
然而她的惨状闻臻却是看不见的,在他的眼中,地牢里的白菜正在抖着菜叶子往地上掉露水,菜心里还不断地冒出一些尖叫声。
……居然连名字也叫白菜,这不就是棵白菜吗……
——所以说他当时果然还是为了棵白菜争风吃醋吗?摔!
情妇双目已经被余奕川弄瞎,看不见闻臻脸上的表情,但她的耳朵却还管用,并且她绝望地发现,闻臻没有替她说任何求情的话。
她黑洞洞的眼眶流下了混着血的眼泪,颤着声音说道;“你真的……就这么绝情吗?我当初还怀过你的孩子啊!我还怀过你的孩子啊!你难道都不看在孩子——”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余奕川的手穿过栏杆的缝隙,正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
“你,说,什,么?”
余奕川面上带笑,一字一顿道:“你怀过他的孩子?”
闻臻也彻底懵了。
情妇满是血污的脸涨得通红,艰难地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是、他的……”
“嘭——”
余奕川揪住情妇的衣领往外一拽,情妇的头狠狠地撞上铁制的栏杆,立刻冒出了血花,流淌到了余奕川的手上。
余奕川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脸上的笑容全都消失不见了。
他转过头,双目微红,深不见底的瞳眸中此刻带着丝水光,竟是一副要哭的神情。
“闻臻……你告诉我,这是真的吗?”
余奕川用沾满着鲜血的手抚摸上了闻臻的脸:“你告诉我。”
闻臻垂着双眼,不语。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他又怎么可能知道。但他总觉得就算闻三少是个二世祖,但这个人就是他自己啊,他是不可能会干出来这种事情的。
他正想否认,系统却突然出声了:『你承认啊,你快点说是!现在是补刀的好机会,你现在不补刀,什么时候才能凑够两次?你难道想在这里被关一辈子吗?』
闻臻神色复杂地注视着余奕川半晌,终于轻轻点头,声音微弱道:“……是。”
余奕川的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三天后。
闻臻睁开眼睛从睡梦中醒来,发现屋里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是晚上的什么时间。
他动了动手臂,却发现自己正被人抱在怀里。
那人睡得正熟,漂亮的面容带着干净的气息,但双臂却仍将闻臻牢牢地拥着,似乎就算是睡着了也不愿意把闻臻放开。
闻臻微微挣扎了一下,但身体上的酸痛却让他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而且在全身□□的情况下,这种与那人肌肤相贴的动作也只能让他觉得更加羞耻。
然而抱住他的那人已经感觉到了他的动作。这人睁开眼,见闻臻也已经醒了,便笑着吻了吻闻臻的眼睑,声音喑哑又性感地道:“你醒了。”
闻臻闭上眼接受了对方的亲吻,同时低声道:“余奕川,现在你满足了吗?”
余奕川动作微一停顿,勾了勾唇角:“不。”他的双手抚摸着闻臻光裸的脊背,“直到你怀上我的孩子为止,我都不会满足。”
闻臻的脸裂了。
草,老子都被你给上了你还不满足,你到底想怎么样!
还有老子是男的啊,怎么可能会怀孩子,你别做梦了成吗!
他简直要泪流满面了。
三天之前,他听了系统的话,作死地向余病娇承认那棵白菜……啊,不,是那个情妇曾经怀过他的孩子,就这样,他成功地给余病娇补刀了。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就像现在这样给余病娇各种捡肥皂,而且一捡就是三天,这三天中除了吃饭洗澡去厕所以外,他就没从这张床上下来。
而在这其间,闻臻也不知道余奕川是怎样折磨情妇的,情妇受不住,承认了其实她根本没有和以前的闻三少发生过关系,这孩子是她和另外一个情夫的,但那个情夫突然死了,于是她便趁闻三少一次醉酒时把孩子赖在了他身上,而闻三少也信以为真了。
闻臻听后才松了一口气,他就说,就算是自己有钱了学坏了,他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和人上床还让人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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