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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嗯。”凤月点头，捡起被自己扔在床边儿的书，将凤梨酥端到了桌子上，等着萧墨开口。

作为北国三十六骑的首领，萧墨这些年对自己是很忠心的，这些凤月很明白，但她更加明白的是，萧牧对暖阳的忠心，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

“说吧，要说什么？”浅笑着看着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这个仅仅只比自己大一岁的男人，说起话来，做起事来，总是异常的稳重，但有时候却带着大男孩的腼腆，这让她想起了自己刚刚做教官的时候，碰上的那几个部队里刚出来的兵，也是这个样子的，看着是个硬汉的形象，但有时候却也是腼腆的厉害的。

萧墨说的的时候，还是带着一些的尴尬的，“我是想问主子，要是王爷真的娶了琼华郡主，主子你会怎么样？”

他素来对男女之事是不闻不问的，甚至可以说是漠不关心的，但事关暖阳，他就真的不得不问，这些年，他总感觉，暖阳活的实在是太辛苦了一些。

他不明白，为什么凤月对姬阴有着那样的执着，已经五年了，什么样的感情都应该淡薄了不是吗，再说了，这些年，他们各自忙各自的，甚至都没有找过对方，如果真的是相爱的两个人，又怎么会这样子像陌生人一样的活着？

“其实，你是想问，我们要是真的成亲了，我和暖阳之间会不会有可能？”凤月抬头看着萧墨，他不说话，但脸上已经出现了微微的红晕。

真是个可爱的汉子啊，凤月浅笑，“萧墨，你很清楚的，我当他是哥哥，我只能保证，我永远不会伤害他，永远都会带他亲如兄长。”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子的，别人看在眼里，都是看不过去的，但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有一种感情，它就是亲情，不管怎样的包装，都没有办法把它包装成爱情。

她说的这样大义凌然的，但是她自己不清楚吗？

不，凤月恰恰是最清楚的一个，她知道的，把暖阳当成哥哥，就是对他给自己这份感情最大的伤害，就是她对他最大的自私，她并不想失去这个大哥和知己，但却用最冠冕堂皇的理由，和自私的不明白，用最光正大的方式，去伤害这个待她极好的男人。

“至于你说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的。”凤月朗声，抬头看着站在她面前的萧墨，她很明白，他脸上的不相信是什么。

在这五年里面，萧墨几乎看到的，都是暖阳对她的关心和照顾，他认为，她这样的笃定，是完全没有理由的，甚至是有些自信过了头的。

但她就是知道的，因为萧墨并不知道的是，那个和她分开了五年的男人，究竟对她是怎样的一个好字，当年是她用了最残忍的方式做了决定的。

凤月很清楚的记得，那一天，她看着那家伙是怎样从皇宫出来的，又一路回了摄政王府，再去到凤家，最后跑到凤倾阁去。

明明是她任性的帮他做了决定，但他去还是跟她定下了约定的，这五年，他们互相都不找，这是因为，在自己没有足够强大之前，他们都不愿意出现在对方的面前的。

知道最近，他们不约而同的觉得，现在的时间点刚刚好，似乎很很合适了，他们的能力，似乎已经够了，似乎已经到了他们团聚的日子了。

就连找人的时间点，都是这样的相似和默契，她怎么会认为，这样子的一个男人，会去娶别人呢？

“好了。”凤月敛了敛眉头，她并不打算去和萧墨解释她和姬阴之间的默契种种，也不打算去和他说她和暖阳之间的事情。

她记得，暖阳说过，他对她好，只是因为他想，和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关系的，她没有权利阻止他，就像他没有权利要凤月不离开北幽一样，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这个哥哥，她除了好好对待，还能怎么办？

“萧墨，你最好回去想想，这个主子，你是不是跟错了。”凤月冲着她浅笑，要是换了其他人，或许，她早就已经生气了，但这个人是暖阳的人啊。

人家心想着暖阳，又有什么错，只是她自己不能忍受自己内心的自私罢了！

“主子？”萧墨有些发怔的看着凤月，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表情有些古怪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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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我下毒了！

“没有什么。”凤月勾了勾唇，“好好想想，是不是要回到我哥身边儿去，我绝对不拦着的。”

这一次，萧墨的回答，倒是十分的快的，甚至是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的，他很肯定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