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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队有钱也可以嘛。如果能将副业搞起来,生活能比县城的还好。”杨楚生也只能这样说。
“行,你忙吧,今晚记工的时候,跟社员们说一下。”水笋叔说着,又往别的田地走。
杨楚生又往田里走,这年代干部们就是死脑筋,政策是限制家庭搞副业,但当干部的,就没有钻空子的心。让社员集资,以生产队的名义搞副业,不就成了嘛。
这一大块田有一亩多地,因为他们干活早,将近中午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了。两个人忙了有六个小时,得到的也就两个半工。
“杨同志,要没你,我下午还得来呢。”秋月嫂笑着说。两人在田的中间碰在一起,也就是整块田每个地方,都被他们的手翻滚过了。
杨楚生擦了一下汗,看秋月嫂也是满脸大汗。这美寡妇直起身子,抬起手臂,也得擦汗。因为将近中午的日光,已经有了夏天的炽热。
这秋月嫂也真太没讲究了,两人几乎是面对面跪在一起,这手臂一抬,她又是只穿着自己一针一线缝起来的背心,丰盈而且还挂着汗珠的肩膀下面,好像特意在杨楚生面前展示似的。
杨楚生又得不好意思了,秋月嫂如芳草般的丰肩下面,一个不是他丈夫的男人,面对面跪在一起,看了谁都感觉不好意思。
田间的劳作,也就杨楚生这些知青,才有那样多的讲究。已经习惯了的秋月嫂那有多想,两脚一直,“哗哗哗”就站了起来。
“白雪,你们好了没有?”杨楚生也站起来,朝着稍远处,还跪在田地里的白雪就喊。
“差不多了!”白雪也大声回答。
杨楚生拿着放在田头的裤子,走到田头的水坑边,将裤子一扔,看着已经整个人都往水里浸的秋月嫂,“哗哗哗”就往水里走。
“喂,等等!”水里的秋月嫂大声说,她是蹲下的,喊完了两脚一直就往上站,然后走到杨楚生跟前,身子一低,手就往他的大腿伸。
“你没感觉呀?”秋月嫂一说,举起手里的一条水蛭。
“你妈的,吸到这里来了。”杨楚生也低头看,这水蛭吸的地方也太高了点,也不知道吸了多久,那被吸过的地方,血也在往外冒。
“有什么办法止血,要不然就这样流啊?”杨楚生跺了一下脚说。
“尿呀,你自己……”秋月嫂话说了一半,突然嘎然而止。两人都是跪在田里的,上衣是浸满了汗水,而下面的却是足足在田里浸了六个小时。
不说到那个字,也就没有注意什么,她就蹲在他眼前,这一注意起来,那完全就是脸红。
一个三十出头的寡妇,看到湿的那种情况,一注意,什么形状都呈现在她的眼前,不但说不出话,心也“怦怦”直跳,急忙站了起来。
这样子,不也让杨楚生说不出话,这秋月嫂不也一样,浑身还在滴水。背心和那条宽松的花裤头,本来就薄,湿淋淋地紧贴着身子,站在他面前,就如一个雪白的身体,只遮着一层薄纱一样。什么样子,上下高的地方是什么颜色,隐约都在他的面前全露。
“不不管了,流就流吧。”杨楚生一说,急忙往水里走。要不然,看着这略显成熟的身体,他也管不住身体不会反应。那成熟的上面和下面,真的,充满着极大的诱惑。
“杨同志,我先走了。”秋月嫂心里也慌乱得不行,也顾不了衣服湿成怎样,穿上裤子就走。
还好秋月嫂快点,她才走出水坑,吓了一跳,白雪不也来了。
第25章 乱成一团的爱情
白雪毕竟是从城市来的,她可不敢跟秋月嫂一样,只穿着里面的。走到水坑边,朝着杨楚生笑,然后也往水里走。
“你有没有碰到水蛭呀?”杨楚生浸在水里,只说话不敢起来。
这一说,吓得白雪急忙往上跑,“唰”一下将裤子卷到膝盖以上,然后左右瞧。
杨楚生感觉好笑,至于怕成这样嘛,笑着说“还不下来呀。”
“里面没有水蛭吧?”白雪也怕怕地问。
“没有。”杨楚生随便说,有没有他也不知道。突然手往下面摸,感觉脚底下踩着好几颗东西。
“哇,田螺真多。”杨楚生一说,将几颗田螺往上面扔。
白雪也往水里走,这美女的样子可就狼狈了,那条辫子的下面,都是泥。也伸手往脚下摸,然后举起手,高兴地喊“我也摸到了,摸多点,下午没事,吃田螺。”
也别怪这美女这样说,在滨海市,要吃田螺还得到市场买,而且还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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