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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撒娇,但从来不敢真的忤逆他。
周宇墨没有出声反对。
他们走了以后,江月萱开始收拾东西。
时间不长,她便收拾完毕。
再看躺着的周宇墨,眼睛闭着,呼吸虽然因为烧有些急促,但很平稳。
她坐在了他的身边,将他身上的被掖了掖。
人在烧时,会感觉到冷的。
周宇墨睁开了眼睛:“你上来,陪我躺一会儿。”
江月萱以为他是担心她太累,于是说道:“没事,我得替你看着滴流。你睡吧。”
“如果你不累的话,那帮我刮下胡,这里不好受。”周宇墨说着,用没有扎滴流的左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你等着。”
江月萱对此轻车熟路,很快就拿来剃须刀,时间不长,便帮他把胡刮完。
她又用温水润湿了手巾,替他擦了脸。
周宇墨说道:“我已经两天没有洗澡了。”
“扎着滴流,你怎么洗澡?”江月萱白了他一眼。
但是,她还是用盆接了半盆微热的水,端了过来:“我给你洗脚,这样就舒服了。”
周宇墨立刻坐了起来,挪到了床边,把脚伸进了热水盆里:“你已经好几天都没有给我剪脚趾甲了,你看看都多长了。”
他的话还真是提醒了江月萱。
她低头看了眼他的脚,脚趾甲是够长的。
自从他提出离婚后,她就没有给他剪过脚趾甲。
“先洗脚,然后我给你剪。”她说道。
看着低头给他洗脚的江月萱,周宇墨的眸光闪了闪。
他似乎想开口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出声。
一切做完之后,周宇墨躺了下来:“陪我睡觉。”
江月萱推脱:“你先睡,我得替你看滴流。”
“你是嫌弃我没洗澡,嫌我脏?”周宇墨脸色一沉。
“不是!”江月萱本能地反驳。
“那你就上来。”周宇墨语气带着命令的意味。
“我要是睡着了,谁替你看滴流?”江月萱气恼地问道,只觉得他有些无理取闹。
“让你陪我躺着,又不是让你睡觉。”周宇墨还很有理的样。
“你还不知道?我一躺下,用不了几分钟,就得睡着。”
“可是,我热!”周宇墨又说出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那你还让我躺着陪你,两个人腻在一起,感觉更热。”
江月萱说着,用手去摸他的额头,“看样,你的体温要开始往下降了。”
“你上来吧!”
周宇墨用没有扎滴流的左手,一下将江月萱拉了上去。
“你自己脱衣服,要是再不听话,我就把滴流拔下来。”他威胁道。
“你要干什么!”江月萱气得对他瞪眼睛。
“这个时候喜欢搂着你,因为你的身体是凉的。”周宇墨满脸坏笑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当然知道,这个时候江月萱被他搂在怀里,舒服的是他,不舒服的是她。
可是,他就是喜欢这样“坏”一点地对她。
江月萱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没有再拒绝。
她将衣服脱去后,躺了下去,靠在了周宇墨的身上。
周宇墨伸手搂住了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真舒服。”
江月萱故意气恼地说道:“你这是把我当成天然物理降温袋了。”
“别的女人想,我还不允许呢,你就偷着笑吧。”周宇墨冷哼道。
……
周宇墨虽然因为伤口感染烧,不得不回来,但第二天一大早,便又走了。
煤矿出事,还死了不少矿工,这事很棘手,他哪里有心情在家养病。
江月萱没有拦他,但对来接他的沙尘落则是嘱咐再三,让他注意周宇墨的情况,督促他按时吃药。
……
下午,江月萱去图书馆查资料。
正在看书的她,感觉对面有人坐下,便抬了下头。
那是一个年龄约三十刚过的男,戴着眼镜,儒雅英俊,正带着微微的笑意看着她。
他就是这家医院的年轻院长鲁昱滨。
“鲁院长!”她有些吃惊,笑着打了个招呼,声音很小。
“论文初稿完成没有?”鲁昱滨轻声问道。
江月萱参与了鲁昱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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