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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阿容想表达的意思是——“你要是杀了他,那就是弑君的罪,到时候我怎么办,是跟着你一块儿死还是守节一辈子。我且好说,连云山怎么办,你那救天下万民于水火的大事业怎么办?”
但是她说得过于急而且有周毅山事先和谢长青在帐中相对时的一番话,谢长青自然就先入为主了。
而阿容见谢长青转身就走,连忙把周毅山的伤处理了了,再把肖校尉叫进来:“肖侍卫,那个……这事你看……”
“事儿?什么事,不是好好的嘛,皇上歇下了?那成,今天就先在这安营……”在周毅山没发话前,肯校尉当然是先把事儿压着,其实皇帝这点心思谁不明白。
长出一口气,阿容心说这就好,那她得赶紧找谢长青去:“那我先走了,这里就劳烦你了。”
见阿容要走,肖校尉又拉住了阿容:“容药令,您得给我透句话,皇上没事儿吧,要真有什么我可扛不了。”
“只是有几处擦伤,肖侍卫要是担心可以先去看看皇上是不是安稳。”阿容心想有个屁事,这么点小伤也能昏过去,可真是身娇肉贵。
“诶,我信您的,您去吃饭吧,已经备好饭了。”肖校尉挥手让人领阿容去吃饭。
这时候阿容哪儿有心情吃饭,先去看看谢长青再说,俩儿都挂了彩,也不知道伤得重不重。也是周毅山昏得是时候,要不然阿容也不会理会。
只是阿容回到连云山的队伍里却没有看到谢长青,于是她傻眼了,再一看齐大先生也不在,就拽着人问道:“长青和齐大先生呢?”
“不知道,爷回来什么话也没说,齐大先生替爷把伤口处理过后也不见了人。”被拽着的人回答道。
这时旁边有人指梅林里说:“容药令,刚才我见着爷和齐大先生往梅林深处去了。”
“好,知道了,那我去找他们。”阿容说着就要往梅林里去,但是却被人拉住了。
拉她的人说:“容药令,你身体才刚好就跑到梅林里去,仔细再染了风寒,那我们可担待不起。”
“没事儿,我穿厚实点就行了,我得亲眼见着他好好的才能安心。对了,他伤得不严重吧!”阿容最担心的还是谢长青的伤势,虽然谢长青剑法更好。
“爷的伤不得事……”
见拦她不住,余人也没有办法,只得派了两个人跟着她一块儿(噗……我也狗血了一回,这章改了若干次才成了这模样儿,我吧即想狗血一回,又怕太狗血,我果然是个矛盾的人。
219.急死一个是一个与真冷啊
迎着风雪行向梅林深处,一路群芳俯面,入目皆是白雪照睛光。端是好风景。
虽然无心赏雪赏梅了,但是阿容见有花儿打过来,谢阿容还是趁目看了几眼。行至梅林深此时有一条河,这条河可直通住连云山不远处的码头,阿容一看就备觉亲切。
而河边的一处高地上,谢长青正和齐大先生迎着河面并排站立着,和阿容一道来姑娘见状连忙道:“容药令,我们就停这儿了,待会儿再陪你一块儿回。”
“你们先回吧,省得在这冻着了,待会儿我们长青、齐大先生一道儿回。”阿容说罢就拎着裙角笑眯眯地住前去,多久不见谢长青了,总算见了面她心里自然高兴。
哪怕是现在景况一时不大对头,可总有过去的时候,就谢大家的事儿来说,阿容总觉得这不像是周毅山干是出来的事儿。不过弯弯绕绕的周毅山肯定掺和了些什么,这个她能肯定。
踩着厚厚的积雪,阿容迎着谢长青和齐大先生站立的地方过去,上坡时一时不察踩进个深坑里,那一脚将化未化的雪从鞋筒里倒灌进去,把她冻得直想哭。
拽着身边的枝桠站起来,阿容见谢长青正在看着自个儿,她嘴一撇,心说:“见死不救,好歹来扶一把呀,这么深的雪呐。
等走近了时阿容才真正看清谢长青的眼神,只那一个眼神,就让阿容从头到脚像是被千年寒冰灌顶了似的,叫一个透心凉啊!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阿容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就刚才先诊了周毅山,没顾着他,然后他就生气了,吃醋……
“可还是不对啊,吃醋也用不着这么冷冰冰的眼神儿,可比我脚底下这雪冷多了。”阿溶一想赶紧上前,这时齐大先生冲谢长青施了一礼退开了。
齐大先生走远后,阿容才到谢长青身边儿来,刚想说话时,她就一个大大的喷嚏。打完喷嚏揉了揉鼻子,阿容带着点儿鼻音地说道:“长青,我们……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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