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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等等。
可是,她一日被方鸣宇禁锢着,言行就一日不能摆脱他的监视,更何况他还是专业人士,专管盯梢儿的,如果因为忌惮于他的居心叵测,她什么事情也干不了,如果明目张胆地跟各方人士联系,她又深怕他会干出什么让她后悔莫及的事情。
真是两难之境。
腊月上旬的一天,沈林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大门外面有人按门铃,瞿嫂跑过去开门,来人被瞿嫂让了进来,沈林一看,也是老熟人了。
真是奇怪,她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除了那个唐瑞卿偶尔在这里住宿,外人一个都没有来过,沈林还以为这地方十分隐蔽,是方鸣宇专门为了避开外人的,没想到傅定祎竟然找过来了,她很疑惑,他到底是早知道这地方,还是知道她在这里到今天才特意寻来的呢?
傅定祎盯着沈林的眼光很不客气,带着冷意,他搬了一张椅子,在沈林对面坐下,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打量沈林,十分无礼,“我还以为你已经乐不思蜀了呢?怎么跟个难民似的,骨瘦如柴的,鸣宇难不成还虐待你了?”
魏长峰很不高兴,他派兵帮竹叶青消灭异己——或者按照竹叶青自己的说法是清理门户——他所求的不过是一点救急的军费,不想这厮竟然找尽了借口拖延,到如今才送过来。
这会儿交割完毕,差不多可以分道扬镳了,竹叶青又很突然地提起了他的二弟魏长林,他得到军费略微轻松些的情绪,又开始沉重起来了。提及魏长林,不涉及什么敏感的政治经济外交话题,只是对魏长峰来说,这个话题太沉重了。
自顾失神了一会,魏长峰说:“方先生,舍弟跟你没什么关系吧?你我的交情就不必谈及家人了吧!”
方鸣宇好整以暇地笑:“你我的交情远比你想象的要深厚,以后有的是机会合作帮扶,魏师长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我也不过是听闻令弟和你一样也是位文武具备的英才,前几年突然就销声匿迹了,一时有些好奇随口一问罢了。魏军长反应如此激烈,倒让我生了一探究竟的心思了。”
魏长峰垂下眼睛,紧紧地抿着嘴唇,似乎在克制自己的情绪,少顷,他勉强笑了一下:“也没什么,三年前,我的二弟因为一场意外猝然离世,家父母悲痛万分,又疑此事不详,便将二弟匆匆下葬,家里人也不许声张,知道二弟已经去世的人就更少了。”
方鸣宇心里惊了一跳,果真是三年前吗?岂不是和沈林离开定城差不多的时间?没什么心思再追问下去,方鸣宇和魏长峰道了再见。他直接去找唐瑞卿。
唐瑞卿因为个人爱好和工作的原因,大部分时间在各大舞厅、歌厅、酒吧里泡着,方鸣宇到的时候,他正与一位女郎调情,见到方鸣宇立马推开女郎,老实的跟兔子似的,俯首帖耳地跟方鸣宇到了外面。
方鸣宇问:“让你查的东西有眉目了吗?”
唐瑞卿点点头:“消息已经送过来了,我正打算晚上给你送过去呢。”方鸣宇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把东西给我吧。”唐瑞卿疑惑:“很急吗?”方鸣宇盯了他一眼,他吓得立刻缩了脖子。
从楼上拿了一个文件袋下来,唐瑞卿笑得有些奇怪:“表哥,傅家的六公子找到你金屋藏娇的那处房产了,这会儿正在跟那位沈小姐聊得开心着呢。”怎么听怎么觉得他在幸灾乐祸。
方鸣宇眯了眯眼睛,将文件袋拿好,直接上了自己轿车。打开文件袋,四张纸,方鸣宇花了五分钟看完,将纸张撕得粉碎,打开车窗,把碎纸屑抛在了窗外。
跟傅定祎的对话,不像唐瑞卿说得那么愉快。
向傅定祎问了柏楚楚和喻舒静的情况,傅定祎不好好答话,老是嘲来讽去,弄得人不愉快,“你是怎么做人朋友的,就算要享受二人世界,你也不必销声匿迹、让人整天提心吊胆地为你担心吧,你这个女人也是个唯利是图的势力小人,觉着人家有用了,就天天哈着她们,现在有了更大的靠山,顷刻就把人抛在脑后了,你说,我要不要替天行道,收拾你一下?”
沈林面无表情地看他,听了这话,瞿嫂吓得连茶壶都端不稳了,她忙不迭地说:“傅少爷,你千万不要这么说,沈小姐受了重伤,伤得很严重,每天疼得吃不下饭、睡不好觉,疼得厉害了一天昏过去好几回都有,受了天大的罪了,可没功夫享受什么两人世界。”
傅定祎闻言,狐疑地打量沈林,她腿上盖着一方绒毯,喝茶、看景、说话,动作也无什么异常之处:“我瞧着她除了瘦些,气色还不错嘛!她的重伤受在了什么地方,难道在心里?哼哼,前些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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