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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望着她,大婚那日她一袭火红喜庆的模样,仿佛昨日一般,一转眼却已是白衣素裹,恍若隔世。他这次,果然把她伤得太重了。
“你没有别的话要说了么?”楚南问道。
“没有了。”谢无忧冷道,从前种种历历在目,末了还是没有忍住,谢无忧幽幽道:“人心易冷,两送黄昏花易落,愿将军怜取眼前人,莫不要让月娘也步我今日之后尘。”不争气的泪水从眼角悄悄滑落。
从第一次遇着他时便在心里默默编织二人缘分,望着纸鸢从他掌心升起,她便默默祈祷,她什么都不怕,就怕,故事的结尾他娶了别人,如今他果真有了别人。她以为飞蛾扑火才是不枉此生,可蝴蝶终究飞不过沧海,飞蛾就算不扑火有时也免不了被烛火烧伤。一样结局,不一样的选择,痛苦却是加倍的。
就像你不能让太阳西升东落,让沧海水倒灌,让一个不爱你的人爱上你。
既然是执念,那就认命放下,如此放过自己,也放过他。
未几屋外传来几声争执吵闹声声,楚南的耳朵微微跟着动了动,心情越发烦躁。
可巧这时门外响起月娘几声火急火燎的“将军!将军!”的叫门声,听声音似乎遇上了什么要紧事,急着要进来禀报。
“有什么话就进来说,在外面吵什么?”楚南脾气上来怒喝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吵就吵,各个任着性子胡来,把个偌大的将军府当成什么了!”说完他手重重拍在了桌子上,拍得人心惶惶。
撞上枪头的月娘大觉不妙,进来扑通一声便跪在谢无忧身后,小心翼翼道:“回将军的话,门口来了个叫公孙的大官,是个老头儿,还带了好多人来,硬是要进来。”
“门口来人自有门房的应付,你来做什么?”楚南铁青着脸道。
“门房的不让他们进,他们偏要进,这事儿原本是,是公主打理的,可管事的今儿没寻着公主,就让奴过去,奴不知怎么办,只好过来请将军示下。”月娘小声道,边说还边瞧了几眼谢无忧,好像这事全赖谢无忧似的。
“事事都要来问我,以后我若是上朝不在府中,你是不是要跑到金銮殿上去让我示下?”楚南怒道。
月娘被激得无话可说,缩在原地又惊又怕,委屈得眼泪几乎要掉落下来。
“底下人办事不力,将军怪个不相干的人做什么?”谢无忧终于开口道,“将军昨儿才领她进的府,今儿便要她处理这些棘手的事项,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况且听她的形容,来的应该是公孙大人,就连宫里的大监都没胆子敢挡他老人家的大驾,将军府的几个看门小厮居然敢挡,能挡得住么?”
“凭他公孙家多大的架子,我将军府就是不见!”楚南强硬道。
“且不说他是内阁总辅,贵及公卿,皇兄都不敢怠慢,就算是个平常人,来者是客,将军府也没有无故挡驾的道理,怎能由着下人胡来,坏了将军府待客处世的规矩?传扬出去,别人都会说是下人仗了主子的势才这么嚣张。”谢无忧道。
“公主果然是个明事理的,说得如此通透。”月娘见谢无忧给自己解了围,便立即卖乖夸赞起来。
“那你就替我去见一见吧,看看这个老匹夫有什么贵干。”楚南冷道,接着顿了一下:“只是我忘了,公主都要跟我和离了,马上就要走的,不知道还能不能请得动你?”
“什么,和离?”跪在地上的月娘抬起头不相信自己耳朵道。
“要走也不急在这一会。”谢无忧对着楚南道,接着起身对着月娘细声漫语道:“你也跟着本宫来一趟,在旁看着就当是个历练,将军日理万机,以后这些小事都要你亲自过问了。”
☆、第二十回 失踪的状元公
“将军府向来不欢迎姓公孙的人,还请大人自重!”守门的仆从,人微言轻,却十分有骨气地拦着眼前的来势汹汹的一干人等。
“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公孙家来的人急的直跳脚道,冲着里头直着嗓子吼道,“你们家主子是个草莽,连带着这一屋子的人都是草莽么?”
“小的职责在身,不敢擅自放行,还请各位自重!”守门的仆从紧绷着脸硬气道。
一个身着华服的魁梧大汉从人群里走出来,一步步地迈上台阶,笔直地站在那个都没他胸膛高的仆从面前,粗声道:“那你的狗命还要不要了?”
仆从仰头望着眼前的庞然人物,口齿不利索道:“这可是将—军—府—!”
“将军府?”公孙鄙夷一笑,这三个字在他眼里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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