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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我想五年前，那个把妈咪和我只当成了一个利用工具的人应该是犯了很严重的错误吧。可是他却没有付出代价，我想，书上有时候也是有错的时候。既然老天没有让他付出代价，是在等待着我来让他付出代价！”

“咳咳……”

戚睿曜即使说的很是缓很是慢，但依然还是剧烈的咳嗽着，像是家常便饭一样，唯一不同的却是，这一次，戚睿曜没有再捂住唇，鲜血顺着嘴角滑下，戚睿曜抬起手，接过那一滴滴往下落的血。

鲜血的味道他很熟悉，这一次，戚睿曜更是笑的灿烂，苍白的唇瓣，白皙的脸，映衬着那鲜红的血液。

白皙的手掌心里滴落的鲜血，戚睿曜慢慢的转过身，白与红的强烈对比震惊了黑耀斯，看着戚睿曜慢慢的走过来，看着戚睿曜一边咳嗽一边往这边走……

还有鲜血从嘴角里滑落，直到戚睿曜走到黑耀斯面前，似乎这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稍微缓住了那咳嗽，苍白的优雅的笑，淡然的绽放在嘴角，而手上的鲜血直接伸到黑耀斯面前……

“你说的流着的血是这个吗？五年里，我不停的咳血，我想应该咳出的差不多了。现在剩下的，应该与你没有什么关系了吧。这五年来，我每一次咳出血的时候，我并不害怕，因为我知道这些血是还你的。整整五年的时间，我想我咳出来的血，应该足以还你给我的骨血。黑耀斯，现在，你认为你还有资格吗？”

戚睿曜笑着，很优雅的笑着，却有着一种震撼人的绝然的笑，那眼神看着黑耀斯是那样的冰冷。

黑耀斯第一次觉得自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看着眼前的戚睿曜，听着他说的话，那些字眼没有一个字眼是具有攻击性，却只是在陈述着事实，但说出来的每个字都震撼着他的心，看着眼前那张缩小版的自己，看着那刺目的猩红，喉咙像被什么卡住了一般，大手潜意识的想要抬起，想要帮戚睿曜把嘴角的鲜血给拭去，可是却在快触摸到戚睿曜的时候，被戚睿曜一把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