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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找不到这里来,和这人呆在一起的时间越多,名誉便被毁的越坏,将来即便有幸逃出去,还不知道外头会传成什么样子呢?
慕容衡可以不在意吗?
就算他不在意,皇上和皇后也不会在意吗?
要知道,一个王妃的清誉比清白可重要的多,也说不定那些人早就等着这一天来看她的笑话了。
把自己掳到这里来的这人,到底是敌是友?
夏沫摸不清楚,若说他是朋友,那他应该早早的把自己送回去,并且证明自己的清白,可他一直把自己困在这里,既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也没有要放自己回去的打算,这到底是为什么?
若说这人是敌人,他大可以强了自己的清白然后再弃之不顾,也好过这样被雨困在这里,可他又没有这样做,这人到底想要什么?
他说还有一批人要来找自己,又指的是什么?
夏沫正想着,忽听得门外扬起一声冷笑,“庄义天!没想到你竟然躲在这里!”
“主子要的人呢?还不赶快交出来!”
这声音很陌生,听起来带着京城口音,而且似乎还是个当官的,夏沫听在耳朵里,暗暗记下,京城当官的人虽然很多,可是京城本地人当官的,尤其是会武功的,已然去了一大半。
这人又说了“主子”,只有品阶非常高的人才能被称为主子,还有就是宫中的娘娘和皇子们,京城本地一品以上的官员无非也就十来个,这样一来,又去了一大半。
自己根本不结识一品大员,那么眼下就只有一种可能,这是宫里头派出来的人。
“韦都统说笑了,这里一直是义天的家,回趟家而已,怎么叫躲呢?”
这声音正是掳自己来这里那人的,原来他叫庄义天!
名字里有个“义”字,怪不得这般讲义气。
“废话少说,把夏霜白交出来,我可以对你之前的擅自行动既往不咎!倘若你再执迷不悟,休怪我无情!”言语之间,似乎有拔剑的动作。
虽然雨势很大,风也呼呼的吹着,但是由于这里地处偏僻,人烟稀少,再加上又是傍晚,屋子里极是安静,所以外头的动静夏沫听得很清楚。
听这人说话的语气,官职和品阶应该都在庄义天之上,就是这知道庄义天会怎么选,他可没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自己而得罪他的上司。
不过,到了这里,夏沫又想到一点,莫非这庄义天不是江湖人士?而是宫中的侍卫?
看他的身手,必定不是一般的普通人,武功这么高的人,倘若是在宫中当值,想必职位也不会低,以庄义天的武功而言,他应该至少也是个一等侍卫,可是听对方的口气,似乎比他还要厉害,那么那人又是什么来路?
庄义天一身长衫,站在瓢泊大雨中,身披蓑衣,却是一脸的森然,“韦都统搞错了吧?这段日子庄某都在休假,哪里有工夫管王爷身边的事?”
“跟你说句实话吧,我连那夏霜白是谁都不知道!”
被叫作韦都统的那人听庄义天说这话,立刻就放声大笑起来,“庄义天,你想骗骗别人还想,你以为我不知道?”
“前两天夏向魁找过你吧?”
夏沫万万没想到会听到夏向魁的名字,那个号称是夏霜白亲生父亲的人,竟然找人绑架他的女儿!
就在两人交谈的空当里,夏沫对夏向魁最后的那一点怜悯也没有了,这样的男人,不配为人夫,不配为人父!
倘若能活着离开这里,必要他好看!
庄义天和那姓韦的很快便停止了谈判,继而是刀剑相接的声音。
夏沫躲在屋子里,眼睛四处瞄,哪怕是有块碎碗片给她也好啊!
外头风雨交加,杀声四起,也不知道那庄义天一人是否能应付的来?
倘若说这庄义天是夏向魁找来的,那姓韦的又是谁找来的?
想要害她的人那么多,她到底是得罪了谁?
夏沫呆的这里是刀剑声铿锵有声,武功高强的人自然听得到这里发生了流血事件,慕容衡带着沈青一干人等原是在离这三里远的一间破屋里安营扎寨,准备第二天再继续寻找霜白的,一听这声音,顿时个个来了精神。
沈青看一眼慕容衡,“王爷,兄弟们都好久没有练过手了,不如…拉出去练练?”
慕容衡看他一眼,“倘若霜白在里头呢?”
“这…”沈青没想过这个问题,也许在他的潜意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