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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知道的,也不必总想着是王爷逼我点头的,事实上我若不愿意,他也拿我没奈何的。”
她说这话便已经等同于给了梅幼舒一句准话。
她这也老大不小了,有个这样可心乖巧的姑娘,自然也是高兴的,表面上的冷淡那也都是做给人家看的,她这个年纪有个什么小情绪的也不习惯对外人表现出来,这才能给其他人一种老成稳重之感,也能压制住手下的人。
梅幼舒舒了心,一时也不知是那果酒的作用,还是忽然有了一桌子的人一起吃饭,心里头便有些热热的。
待两盏酒下肚,她们几人也都松泛许多,话匣子打开,竟又知道好些笑趣的事情。
“啊,宋嬷嬷你竟然与佩紫姑姑是一样的资历,那怎么人家就是光鲜亮丽的姑姑,你就在这里做个灰头土脸的嬷嬷?”梨云笑说。
微珀在旁边冷笑了一声,说:“还不是因为人家佩紫没有成过亲,也没有奶过孩子。”
宋嬷嬷听了这话也不气恼,只是唇角微微翘起,却又不似个笑的模样,有些阴凉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两个人倒像是有什么过节一般,连那副成熟稳重的面皮也不顾了,一副要掐起来的样子。
梨云梨月见梅幼舒已经倒在桌上了,便打着哈哈叫人收拾了桌子,又将梅幼舒扶进屋去休息。
微珀则是揉了揉脑袋转身往外走去,走得有些累了,便伏在假山旁边睡着。
等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却发觉自己睡在了一个陌生的屋子里。
她起身见自己衣服还是睡前那一身,却瞧见有人从门口进来。
那人瞧着面熟,是她认识的。
“您还记得我吗,上回您替我针灸过了,我已经好多了。”老李笑说。
这老李便是当日在花园里没能阻止梅幼舒摘花,反遭佩紫掌掴的下人。
那是微珀觉得他因病缠身可怜,便好心替他做过针灸。
微珀点了点头,说:“能帮到你就行了,若有什么问题只管及时来告诉我。”
老李应了一声,微珀便直接起身离开了。
老李还想叫她,却忽然感到嗓子里一阵痒意,他忙放下手里的水壶,转身翻开柜子,里面一把碎银就掉了出来。
只是他并不予理会,将手伸得更深,只掏出一把细布来,捂住了嘴一阵猛咳。
待他缓过来时,才颤着手指将那细布表面露出,上面竟有一团污血。
那老李叹了口气,眼中却透出了一抹阴翳。
这夜,原先君楚瑾说不回的,只是半夜里头做完了事情,又应酬了一番,躺在外面也睡不安稳,还是赶回府来。
他进屋来,见梅幼舒睡得香甜,便忍不住在她嘴上偷个香,竟一下子把她亲醒了。
梅幼舒睁开眼瞧见他,又是惊讶,又是高兴,便钻到他怀里去蹭了几下。
“您不是说不回来了么?”
君楚瑾说:“我心里头惦记着你,便是再晚还是想要来回来看你睡得安稳不安稳。”
梅幼舒点了点头,却忽然低头嗅了嗅他衣领,疑惑道:“可是您衣服上怎么这么香,您不是不喜欢熏香吗?”
君楚瑾这才想起自己晚膳都是同人在青楼里用的。
“而且……”小姑娘忽然敏锐了起来,低声说:“这香也该是女子用的呀。”
她抬眸看着他,君楚瑾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说:“这都是习惯了,他们向来都喜欢在嫣紫楼里吃酒,我同他们是不一样的。”
梅幼舒道:“哪里不一样?”
你别说,小姑娘还是个死脑筋,该给对方下台阶的时候她不给,反而还直白地问他哪里不一样,叫他连顺下爬的梯子都没得用。
君楚瑾说:“你难道不信我?”
梅幼舒不答他。
虽不能说出“不信”二字来惹他不高兴,但她还是可以保持沉默的。
君楚瑾便捏了捏她的脸,反而问了她一个不太相关的问题,说:“你觉得一个男人一晚上可以应付多少个女人?”
梅幼舒默默想了会儿,迟疑说:“六七个?”
君楚瑾则是摸了摸她的脑袋,颇有深意地望着她。
后来……后来天就亮了。
小姑娘醒来的时候,眼下还有两团青影,瞧着便像是去做贼的。
偏梨云进来时候也是哈欠连连,抱怨说:“昨夜里是不是刮大风了,我困得不行,就是总听到哪里有嘎吱嘎吱的声音,感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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