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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傻傻地盯着岳郅和看了好久,才问:“你说的都是真的,真的?”她是真的吓到了,声音抖得厉害。岳郅和保持沉默,和她对视。眼神里有看不出的深意,但是,又却像一泓平湖,没有漾起一丝感情的涟漪。他看了良久,忽然呵呵地笑起来,,方才幽幽地回答道:“怎么可能是真的。”他转过头去直视前方,接着说:“这件事情你就不用*心了,安心扮演好你的角色。我们已经有了七成成功的筹码,事情很顺利,只要你不多事,就不会有问题的。”
岳郅和的话说得很悬乎,晓蒙听得似懂非懂,她本还想问他一些问题,但是,岳郅和的样子却是一副不愿多谈的架势。他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接下来的半个小时的路程里,彼此都不再多说什么。
回到老宅子,已近11点,做事的都还没睡,是等她回来。晓蒙疲惫地扫了底下人一眼,吩咐他们都睡了去,便匆匆上楼。她手里攥着钥匙,掌心因为紧张而渗出了细密的汗。冰凉的铁质物件,也被慢慢捂热。
秘密(1)
晓蒙没有直接去走廊尽头,是先进了自己的房间,瑰丽的玫瑰印花窗帘夺目道有些诡异。她静坐在*沿,橙色的灯光从头顶倾泻下来,手边的中咯吱咯吱地走。她是在等做事的都睡了。这个时段总是觉得有些漫长,晓蒙现在很紧张,身上的小礼服还没有换下来,虽然都觉得穿的漂亮,但是其实真的不合身,*口勒得很紧,一时竟透不过气来。有钱人的东西,毕竟不合适自己。想到此,便急急的去洗澡,换了自己的*。
楼梯右拐便是漱洗室,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外边已是黑寂一片,做事的该是都睡去了。她穿着宽大的运动衣,踩着*拖,走起路来寂静无声,像是长了肉垫的动物。她故意没有开灯,*着黑悄然前进。钥匙就放在运动衣的口袋里,她紧紧拽着,心跳很快。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于是胆小怕事的心*又显露出来。她咽了咽唾沫,强装自信。走三步退两步,走两步退一步。
于是像是有一个世纪般那样漫长的路程,晓蒙终于来到了走廊的尽头。周围的黑很沉重,没有任何声音,唯有自己的呼吸和因为不安而慌乱了的心跳,咚咚,咚咚。她犹犹豫豫地掏出兜里的钥匙,只是短暂的停顿,接下来,她深呼一口气,不再犹豫了。将钥匙*锁眼里,锁道很顺溜,一声轻轻的“咔嗒”,想在门把上,也同样的敲击在晓蒙的心上。她紧抿着嘴。手指冰凉的握住同样冰凉的门把,她没有直接开门,而是有些神经质的把耳朵轻贴在门板上。有那么一秒钟的时间,她觉得里面会有洪水猛兽。只要开开门,它们便将她猝然击倒,然后残*的啃食殆尽。
然而,门的那边没有任何声音,是死一般的寂静。终于,她是真的下定了决心。手边微微地用力,转动着转动着,然后想前一推。就这样,门“咯吱”一声地,开了。
岳郅和回到自己租住的公寓楼时,夜已经很深了。刚进门,浓郁的黑就包裹过来。他疲惫地开灯,褪却黑暗。马马虎虎的淋过浴后,便泡了咖啡进书房去。事务所里还有很多案子要解决。开着笔记本,桌上还堆了好几叠卷宗。有些陈腐的味道夹杂着咖啡浓郁的香气刺激了他的感官和神经。
岳郅和端坐在书桌前,对着发亮的屏幕,是很旧的案子了,并不难解决。但他却磨磨蹭蹭的费了好些功夫。总是觉得今天不在状态。脑子里反反复复的竟然都是路上的事情。
失神的样子,看着窗外发呆的侧脸不安的情绪,信以为真的表情。每每至此,心虚便不能平复。诧异于自己对朗逸夫的恶意中伤,无论出于有心还是无意。担心着魂不守舍的涂晓蒙,虽然还曾安慰她,一切安好。
他停下手里的工作。身子向后,靠背椅上。皱着眉头沉思,他一直有皱眉头的习惯,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了,遇到困难了,遇到迷惑了。紧紧皱眉头,长年累月的,眉间便有了淡淡的川字痕。人也显得沧桑起来。他闭眼沉思了良久良久之后。忽然做了一个决定。
随即,便匆匆起身,拿起车钥匙和外套,急急地出门。
房间里只有一盏简约的吊灯,亮色的光线里显露出室内的布局。咖啡色的墙纸,把房间装饰得很黯沉,淡咖啡色的格子窗帘,只摆了一张单人*,被单同样是格子的式样,一张小小的写字桌紧贴着窗户,余下的两面墙上挂满了照片。
第十六章 秘密(2)
是处理过的片子,都是黑白,用形形色色的相框表起来。塑料的,木质的,金属的,一张一张挂在墙上。晓蒙蹑手蹑脚的走进细看,从门侧的一面墙起。第一张是两个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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