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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机。他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朗逸夫,略显疲惫地靠着皮椅子,不知为什么,有那么一瞬,霍彦能明显感觉他身上那孤独的重量在这个时候,又重了几分。
在最需要的时候,最需要的人却不在身边。没有后援地要独自一个人在前线战斗很久,的确是一件累人的事情啊,霍彦这样想着,悄悄地将门掩了起来。
岳郅和*了*手边的戒指,思绪飘到很久以前。
“HIRESUN的戒指我买了一对,是用我挣的第一桶金去买的。那时候还是学校里的学生,因为选专业的事情跟家里闹了很大的冲突。父亲为了惩罚我停掉了所有的信用卡,银行卡上只剩了一万元。那是我最最艰难的时候。”岳郅和靠着椅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晓蒙专注地看着他,“那对戒指是买给博洋的吗?”她试探着问出口,却又想想不对劲,那个时候,博洋和朗逸夫都在美国,而岳郅和是留在国内的。关系不可能发展到这种地步。
岳郅和似乎看出了她的疑虑,于是继续下去。
“我认识博洋的时候,其实只有七八岁的样子。要说什么先后的话,我,和她才是最先遇见的。”
“我跟家里的关系一直不好,七岁的时候,我妈就去世了,父亲后来又是商业联姻娶了卓丰银行的千金。一年以后,我的妹妹出生了。家里的所有重心都倾倒在我刚出世的妹妹生上。那时候,我才七八岁,小小的心里开始有羡慕和嫉妒并存的复杂到我不知到应该怎么去处理的情绪。我讨厌跟家里人呆在一起。因为只有我的爸爸和我才是血脉至亲,其余的人都是抢夺自己幸福的祸首。甚至很多时候,我都会把妈*死归罪于他们。这样有着偏执*格的我成了家里最不讨喜的一个。”
“于是,只要能抓到空闲时间,我便要逃出去,离开乌烟瘴气,容不下我的地方。”
岳郅和说这些的时候,神色里平静地泛不起一丁点涟漪,仿佛诉说着别人的故事。晓蒙怜惜地望着他,心里有着莫名的触动。
“每一次都要离家出走,然后,没多久,就被管家抓回去,有时候是训斥一顿,有时候则结结实实的狠揍一顿。即便这样,还是死不悔改的要跑出去。”
“那一次,是我能逃得最远的一次。身上只有50块钱,看到公车就跳上去,有路,就一直前行。”岳郅和望着虚空处,沉浸在儿时的回忆里。
办公室里,只有苏拉和朗逸夫两个人。彼此都没有开口说话,两杯雀舌摆在桌边,静静地喝。斟酌良久,终是苏拉先开了口,“郎先生,我这次来,是要收回当初我们华程坐视不管的话。这是我们内部管理人员欠考虑,做出这样不明智的决定我也感到很抱歉。我们作为郎氏的合作者,定不会袖手旁观。且会尽我们最大的能力,帮助郎氏解决危机。让我们的合作项目能够尽快地顺利结束。”
华程如今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反倒令朗逸夫狐疑。起先华程公开表示对郎氏的这次事件保持置身事外的架势就有些令人腹诽。华程和郎氏多少也算是项目合作伙伴,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华程当时的态度摆明了可郎氏不是一条船上。朗逸夫那时就觉得不对劲。差人去查华程的底细。虽没究出个所以然来,但其中有些东西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华程其实还是一家极为年轻的公司。三年前才上市挂牌经营。总资产不过千万。规模也不大,不过是短短两三年的时间,就成为业内翘楚的一匹黑马,其中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这个无从得知。但,多少还是让朗逸夫提了些警惕。
“郎氏怎敢有劳华程帮忙,起先双方的合作,郎氏就处处赔着小心,生怕出了岔子,给华程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这次的事情,华程这么决绝地跟我们郎氏划清了界线,也是意想中的事情。苏拉小姐大可不必这样,要换做是郎氏,也定会采取这样的措施。生意场上,成王败寇都司空见惯了。”朗逸夫依旧向后靠着椅背,眼睛定定地看向一处,似是并不和对方做交流。
苏拉倒是不紧不慢地酌了口茶,停了半晌,幽幽地开口。
“这个事情还是要说声抱歉的,毕竟是我没有来得及把事情向上头说清楚,所以我还是要付一点责任。”她垂下眉来,又喝下一口茶,继续道
“以前,有人曾今跟我讲过,一个人,如果能在他特别困难的时候给予的哪怕是很细微的一点帮助,都是一种善行,一片善心,会有好报的。”苏拉这样说着的时候,目不转睛地盯着朗逸夫的面孔,眼神里隐隐有着深意。她说得极慢,像是一边回忆着讲起来的。该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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