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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夜,不要发火,她将食指放在唇边,“嘘!现在是属于我们俩的时刻,不要提其他无关紧要的人。”
云罗不是无关紧要的人,他只能心中在无声地呐喊,就算对全天下人来说她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但对他来说却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抬眼小心地看了看女帝已有些不悦的脸色,当下纵使心中有万般不甘,他仍乖顺地答道,“是。”因为,这是他与她之间的达成的交易。
青凤闭了闭眼,抑制下波澜起伏的情绪,缓步走到喜桌前,拿起酒壶斟满两只白玉酒杯,“喝下这杯酒,从今后夫妻白头。”她将酒杯递到他眼前。
他小心地接过酒杯,夫妻白头,好一句夫妻白头,他一仰脖,以壮士断腕般的豪情饮下这杯美妙香醇的苦酒,俊颜上开出朵朵醉人的桃花。
她满意地看了他一眼,“红烛过半,夜已深沉,我们歇息吧。”说完,抬手摘掉他头上的金簪,如云般的乌发倾泻而下,芙蓉帐缓缓飘落。
青凤的手指抓住他艳红长衫腰际的绳结,轻轻一拉,绳结应声而开,薄如蝉翼的长衫飘落下来,他身体轻颤,莫名的感到有些害怕,他知道,过了今夜,一切都不一样了,他索性闭了眼,不去看她。
看着他线条优美的脖颈,青凤贪婪地想要探知更多,她的手几乎有些急不可待地褪下他的内衫,他光洁细腻的胸膛裸露在她面前,她脱了自己的中衫,长裤,与他裸裎相对,他闭上双眼的神情看起来是那么的宁静安祥,心中所想无可探知,似乎她正在做的事情都不是发生在他的身上,朱唇一扬,装作若无所觉吗?亦或是在幻想什么,譬如对他做这些事的人是云罗,这项认知令她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熊熊地烧了起来,她粗暴地褪下他下身所着的粉色罗裙,也许过了今夜,他会幻想与他一宵缠绵的人是云罗,而不会是自己,对他而言,自己只是一个毁掉他清白的罪人。
怒意渐渐蓄积,那么,要让他记住自己,就得在他身上留下些什么永世不灭的证据,让他日夜凭吊,既然不能痛快地爱,那就刻骨地恨吧。
心念间,眼睛也开始梭巡着房内可以用来作记号的物品,发现桌上的红烛兀自燃烧着,今晚就用这个,明晚,一定要带点特别的东西来。
她全身□地走过去,抓起一个烛台,走到他身前,单手推倒他单薄瘦削的身体,烛光下,他洁白的身体泛着红晕,仿若天神般圣洁不可侵犯。
他紧闭着眼,仍是感觉到她似乎擎了一支蜡烛停在自己跟前,不知她又将如何待他,心中不禁又惊又怕。
青凤的眼睛仔细地摩拜着他美丽的□,手臂上的守宫砂殷红似血,再再都说明着主人身体的贞洁,贞洁的身体,早已被云罗占有的心灵,讥讽的笑意在她的唇边浮现,手中的烛台暗暗前倾,一颗滚烫的烛油滴在他光洁的胸前。
“啊!”始料未及的疼痛令他情自不禁地痛呼出声。
她满意地看着滚烫的烛油在他胸前烙下的红印,一滴,二滴,三滴。
他紧皱着眉,为自己那声不争气的痛呼懊恼不已,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不应该无耻的给予回应才对。
青凤扔下烛台,他强忍痛楚,俊眉轻皱,双手紧紧抓着床单的模样,性感得要命,激起了她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她强势地坐上他的身体。
他本能的颤抖了一下,还没完吗?心下正感奇怪,一只手突然握住了他温热的□,“唔!”身体似被一股强电流击中,他情不自禁地一如风中落叶般轻摆起来。
她的手指熟练地□着他逐渐热烫肿胀的欲望,未知人事的他在她身下不住的颤抖,这番淫靡的景象,刺激着她的感官,令她感到自己的□亦潮湿泛滥起来。
“唔”纵使倾城有万般不情愿,人类本能的欲望还是令他发出了一声羞愧的呻吟。
看他那青涩的欲望被唤醒的□样子,青凤邪邪一笑,附唇在他耳边问道,“你的云罗可曾给过你这种□的感觉?”
闻言,他羞愤难当地想要挣脱她的掌握,她的唇重重地落在他的薄唇上,“你是我的。”语毕,握住他热胀的欲望,身子一沉,令他完全的进入她的身体。
“啊—”剧烈的疼痛中,他不支地晕了过去。
她撇撇唇,不再理会他的感觉,身体急剧地起伏着,发泻着积聚的欲望,待那阵痉挛的□过后,她毫不留恋地离开他的身子,他的腿间,殷红的血迹散落于床单上,就如同那,深秋里的落英纷纷,绚丽夺目却又凄婉绝伦,将整个深秋都染成了深深的红色。
第六章 抉择
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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