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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景唯一就听话的闭上了眼睛。任由东篱景逸在自己的口腔中肆意扫荡。
也任由自己在这么一场吻中——迷失自己。
……
回到老宅,张伯还是直愣愣的拄着拐杖站在客厅中。就这么目不转睛的定着东篱景逸抱着景唯一,一步步的往身边走来。
东篱景逸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只是路过张伯身边的时候,淡淡的说了一句:“摆餐吧。”
“好。”张伯点了点头。看着东篱景逸远去楼上的步伐,眼中闪过晦暗的光芒。
少爷,我不想让景唯一这个女人留在你的身边,危害太大,她……
迟早会成为你的软肋,所以……我有责任。
帮你——
除!掉!她!!
……
因为景唯一一时间的嘴快,东篱景逸再次让景唯一尝了一下什么是聊聊人生。
最后。景唯一得出的结论是,和东篱景逸这种衣冠禽兽聊人生,除了第二天喊腰酸没别的事情了。这就是东篱景逸给景唯一的领悟,多么痛的领悟!!!
……
第二日。东篱景逸早早出门见客户。
走到房门前才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他又再次返回去,挠了挠景唯一,将景唯一从睡梦中叫醒:“情人节是你的生日对么?”
景唯一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是啊,你怎么知道啊……我没过过生日咯。”
景唯一此时的脑子迷迷糊糊跟装了浆糊似的,一团糟。还能听懂东篱景逸说的是什么,简直不能再理智一点。
“没过过?”东篱景逸诧异。他……也没过过生日。
按他心里想,是一次也没有。但是每年生日的时候,华流年他们都会买个小巧的蛋糕,他们几个切开正好全部吃掉。这一份兄弟情。东篱景逸一直放在心中。但是……
没有人知道,在生日party结束后。
那漫漫长夜,东篱景逸一个人窝在老宅的房间中。内心的感受,那是……
一种久居高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谁懂?
“是啊,没有过过生日咯。”景唯一说的满不在意,原本惺忪没睡醒的眼眸,此时已经是澄明一片。
“为什么?”东篱景逸将景唯一的头埋在自己的怀中。景唯一懒懒的伸出玉璧,坏抱着东篱景逸,感受着东篱景逸怀中的温暖。
“没有为什么,孤儿院长大的孩子。都没有。”景唯一耸耸肩,不再说话。
东篱景逸心中一痛,他看着景唯一说的这么满不在意。她心中也一定是酸涩极了吧。
揉了揉景唯一的脑袋,东篱景逸轻声说道:“我给你过。”
景唯一抬起头,傻傻的点了点头:“好,我要一份大蛋糕和一份大礼物~”
东篱景逸宠溺一笑,眼眸深处却飘过一抹不明思议的光芒。
“好,我答应你。那我先走了。”东篱景逸转身离开。
景唯一摊开手,看着手中空空如也。再抬头,东篱景逸的人影却早就走远。她心中突然出现了一抹慌乱,这份慌乱本来还是小小的。
景唯一就是有些不放心,想要睡一觉醒来就不会有了。没想到,她根本就睡不着,越是睡不着,心中的那一份慌乱就越来越大。
就像是一块小小的石子投在了心海中,本来只不过是小小的涟漪,却没想到到最后却是越来越大的波浪在心中波开。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景唯一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
早上,东篱景逸拿着公文包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便看见张伯拄着拐杖。站在客厅中。
东篱景逸皱了皱眉头,景唯一不过是在这里住了几天而已。张伯每天都会站在这里等着他,有完没完?
张伯清了清嗓子。
等到东篱景逸路过张伯身边的时候,张伯刚想要出声叫住东篱景逸。东篱景逸却头也不回的离开,等到走到大门的时候。
张伯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声:“少爷,景唯一早晚成为你的软肋!本不该存在!”
东篱景逸听见张伯这么说,眼中闪过了一丝丝的杀意。他缓缓的转身,走到张伯的身前:“张伯,我敬你是长辈,礼让你三分。但是你也给我记清楚了,这个老宅。是不是没了你张伯不行。你年纪打了,是不是应该告老还乡去乡下养老了?”
东篱景逸说的话杀机四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