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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平淡无奇的。让张伯也放心下了。
东篱景逸道:“说说原因。”
张伯端正了身子,一副准备接下来要长篇大论的模样。“第一,景小姐没有身份。”
东篱景逸很老实的点了点头:“我知道。”随后,东篱景逸在心里又补充了一句:“我不介意。”但是,东篱景逸放在了心里,没有说出来。
张伯又道:“第二,没有家世背景。”
东篱景逸忍住了他想问张伯的一句话:张伯,你这么多年的语文是不是白学了,第二和第一有什么分别么?
东篱景逸忍住了,还是淡淡的点点头:“我知道。”
张伯见这两条还不能够打动东篱景逸的心,便继续说道:“而且她在少爷身边没有名分,不配在少爷身边。少爷身边站着的女人不应该是景小姐。”
东篱景逸眼神一下子变得阴鸷起来,不配?不应该?
张伯……
东篱景逸刚想说话,怀中的小女人,终于睁开眼睛。虽然还是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东篱景逸亲昵的吻吻景唯一的额头,对她道:“唯一,张伯说你没有资格住在老宅,你怎么看?”
景唯一醒来觉得第一件美好的事情就是能够看见东篱景逸。
但是,东篱景逸嘴里说的话怎么就是那么欠扁呢?还有,那个叫什么张伯的,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
景唯一身体虚弱的很,说话也是软绵绵的,她声音软软道:“东篱景逸,扶我起来,去张伯面前三步远。”
东篱景逸不知道景唯一要做什么,但是却乐见其成。他好像很久都没有看见景唯一强势的一面了呢,感觉还是怀念的。
按照景唯一的要求,东篱景逸将景唯一软绵绵的身体扶起来,走到张伯身前三步远的地方停下来。东篱景逸怕景唯一刚醒过来身体虚弱站不住,一直在景唯一身边贴心的扶着她,防止景唯一突然摔倒。
张伯因为年事已高,佝偻着身子,自然没有景唯一高。
景唯一居高临下的看着张伯,淡淡道:“张伯,背后嚼人舌根终归是不大好的吧。你家少爷都没说我一个不字,你在这里说我没有资格住在老宅。我想请问你,你是以一个什么身份来跟你少爷讲?一个家里的管家的身份,还是老爷子的旧部手下的身份?张伯可是要掂量清楚了!”景唯一的声音虽小,却掷地有声!
都欺负到她头上来了,还真当她什么都不说当缩头乌龟了?
笑话!
她别的本事没有,跟东篱景逸这种老狐狸说话说不过,难不成还说不过一个六旬六人?太扯了吧!她读书少,也是念过大学的好吗?!
“我和少爷的谈话,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嘴。”张伯深呼吸了两口,已经做好完全不理会景唯一的准备。
景唯一讥笑了一声,呵呵笑:“张伯,你是不是该退休了?”
景唯一这句话问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张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景唯一问的是什么。
“是少爷一直留我在这里,关你何事?”张伯口气生硬,语气中明显带着看不起景唯一的感觉。
景唯一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道:“那怪不得,年纪大了不仅说话没脑子。记性也退化了,张伯忘了?刚刚是你家少爷让我说的,我说是你家少爷允许的,怎么着,你看不惯?还是你有意见?”
张伯的胸口此起彼伏,他已经明白,今天是跟少爷说不成了,愤愤的跺了跺脚,离开。
景唯一扬起冷笑,“慢走不送,该管的管,不该管的别管。小心身子骨儿!”
随后,景唯一便看见张伯的身影踉跄了一下,好像是要摔倒。她呵呵一笑,转过脸看着身边扶着她的东篱景逸,道:“张伯都要跌倒了,你不去扶他一下么?”
“没摔倒,他身子骨好着呢。”东篱景逸淡淡道,他生性凉薄,继承了老爷子的冷血和霸道。因为老宅的一个管家要跌倒了,他东篱景逸就要过去搀扶?
可笑之至!
……
景唯一嘴角挂着的讽刺还是没有消掉,东篱景逸却已经将景唯一横抱而起,乘车离开了老宅。
在路上。
车中,景唯一倚在东篱景逸的胸口前,默默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东篱景逸翻了一个白眼,无语:“你不知道自己发烧了?”
景唯一迷茫的摇摇头,道:“不知道,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而且是一个很可怕的梦。”
她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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