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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电话的那边却像是故意作对一般就是不肯接起来。
“Sir,This operation requires family ……”护士前来催促。
傅楷再次按下重拨,谢天谢地,这一次终于有人接听了,“My god,你终于接电话了。严施,出事了,温宝出事了,你快来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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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Part 25 下一站后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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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字,看着她进手术室,手术结束后,站在监护室的窗外静静的看着。
“……我一直跟着她,就点根烟的功夫,这丫头就一头栽下去,像是故意的……”
“不怪你。”严施的声音极冷,让傅楷害怕。“回去休息吧!”
缩缩脖子,拍拍他肩膀,“我想只是意外,大夫不是也说没有生命危险了吗!别太担心。”
严施点点头,却还是一动不动的站着。
病床上的小人几个小时前还活蹦乱跳,可是此刻,悄无声息的躺着,白色的纱布包裹着整个头颅,左臂上打着石膏,“……像是故意的……”
大手贴上玻璃,描绘着她的轮廓,“别让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不然,我总是会让人给你陪葬。”不管为了谁,他不允许她的“故意”。
站在严施身后的傅楷,看着玻璃上映出他诡异的笑,顿时觉得脖领子钻进一阵寒风,这是第一次见他这般笑,笑的人——不寒而栗。
……
手术后的二十四小时内温宝都在监护室,就算是醒过来,也是没有意识的。
直到第二天,医生签字让她转入普通病房。
严施跟护士一同抬她上床,护士离开后,温宝转醒,静静的看着他,然后没有情绪的别开眼,似乎在想什么,微微皱着眉头,牵动伤口,疼的嘤咛出声。
“你从天桥的阶梯上跌了下来,摔伤了脑袋,手臂也骨折了,不过没什么大碍,你现在感到头疼,头晕,恶心都是正常,脑震荡,颅内瘀血……”
温宝缓慢的转过头,看着眼前这个喋喋不休的大男人,神色越发的迷蒙。
严施发现她的异常,住了嘴,眯着眼看她。
“……”
“……你……是谁?”
轰隆……严施感觉身子一晃,十指握拳,怀疑自己的听力。
温宝抬起没伤的手,轻轻扶头,“我的头好疼,我怎么会在这儿?你是谁?发生了什么事……”
……
“你叫什么名字?”医生翻开温宝的眼皮检查,用英语进行简单的询问。
“Bobo……Bobo?wen。”温宝换成英语回答。
“还记得怎么出事的吗?”
“不记得。”
“他呢,你认识他吗?”医生指着严施。
温宝抬眼仔细的看着他,突然扶着头大叫起来,“不认识,不知道,我的头好痛,好疼……”
……
“病人似乎只是不记得最近一个月的事情,来英国读书的情况、家里状况还有同学状况她都记得很清楚,只有最近一个月的事情,她一点都不记得了。她颅内的淤血可能是导致她失去记忆的关键,但是我们并不建议她做手术,淤血一般会被吸收或者自己散开,到时候有记忆可能会自己恢复,也可能就彻底的忘了。当然,失忆除了头部撞击的关系,也不排除她个人的心理因素。”医生合上病历本子。
“什么个人的心理因素?”
“这样的案例有很多,当一个人极力想要忘记一些令他痛苦的事情的时候,他的身体会在一定程度上配合心理变化。”
“在芝加哥就有一个三十三岁的女人,没办法面对同时失去丈夫跟孩子的打击,晕倒再清醒过来以后,将最近十年的事情全部忘记,认为自己只有二十三岁。而她就是在二十三岁的时候认识她的丈夫的,也就是说,她把关于丈夫跟孩子的一切都忘了。”医生从抽屉里拿出一些案例,推给严施,“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这种心理疾病会随着时间或者病人的情绪慢慢的恢复,不会影响他们的身体健康,换个角度说,只要不影响病患的生活,能忘记痛苦的回忆也未尝是坏事。”
严施无声的站起身,平静的跟医生道谢,可是眸子里翻滚的汹涌却泄露他的情绪。
忘记最痛苦的,温宝,这一个月成了你最痛苦的回忆吗?
病房里的温宝平静的睡着,白净的小脸因为这场意外变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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