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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人员前去参加,但似乎年年败北回来,跟那些天天在水上生活的船民自然无法相比。
成栋立在门口,笑道:“输了也要输得有风度,难不成你还要去跟人打一架?不过我今儿倒是看到一女子执棍打歹人,你若见了,一定会跟归又安一样上去问芳名的。”
成昔半信半疑地道:“噢,这世上也有哥入目的女子,还执棍打歹人,哥不会有被虐心态吧?这样的女人可不好惹,打死我也不要,弄不好,天天被揪耳朵。”
成栋呵呵笑道:“你就喜欢你那娇女未长成?现在还有意思吗?”
成昔叹了口气,立了起来,边出门边道:“已经忘了,等那丫头长大,我也老了。我成昔还不至于等着别人长大吧?走了!”
成昔吹着口哨,摇头晃脑的出了门。可他那知道这几月馨儿的变化,不仅身高窜高了许多,连身体也慢慢像地里的种子一样,开始萌芽了。俗话说女大十八变,女人变化也如一夜春风来,意想不到的事。加上兰桂宏三天两头给她进补,不变也难啊。
馨儿溜回了东升阁,原本以为楼里静悄悄地,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不想一进门,就见兰桂宏坐在正中,小玉、小红低头立在一边,像是开批斗大会。
馨儿佯装无事似的,上前笑道:“爹,你怎么在这里啊?”
兰桂宏拍了下桌子,厉声道:“你去哪了?”
馨儿被吓得打了个冷颤,兰桂宏的脸像冬夜里的月光,寒光闪闪。
馨儿从未见他如此怒过,就是那天馨儿不小心将他书房里价值万两的瓷瓶打碎,他也只是数落了几句。
馨儿不明白出门一趟,怎么严重到这地步,不由低头认错道:“爹,我错了,以后不去凑热闹就是了!”
兰桂宏冷瞄了一眼馨儿,还是严厉地道:“你看看你成何体统?裙子又脏又皱,头发散乱,若是让别人知道,我兰桂宏的女儿在男人堆里挤来挤去,你让你爹今后有何颜面跟人谈生意见朋友啊?”
馨儿眼睛微微上瞄,委屈地道:“爹,那是因为我救了落水的小孩,才弄湿裙子的,再说我也没有挤,老百姓自动给我让了道。真没什么挤过!”
兰桂宏听说馨儿救人就先是一惊,想上前看个究竟,有没伤着。一想再不可如此宠溺她,清清嗓子道:“你自己都大病出愈,万一有个闪失,让爹如何是好?再则百姓为何给你让道?还学会说谎了!”
馨儿抬头辩解地道:“我没有说谎,那是因为我教训了归又安,他们才给我让道。救人也不是我……”
不等馨儿说完,兰桂宏惊立了起来,阻断她的话,边上前边关切地道:“他没有把你怎样吧?”
馨儿见兰桂宏又换上了慈父的面容,呵呵笑道:“爹,你没有做坏人的潜质,就别装了。刚刚吓了我一跳,就那个归又安我没打得他满地找牙,就不错了。”
兰桂宏悬着心刚刚落下,复又严厉道:“死丫头,你如今到欺侮起你爹来了。你也是大姑娘了,别不知轻重,女孩家的名节是最重要的。浔城有一批纨绔子弟,像归又安之流好色无能,爹从明儿起,要到外地去卖茧子,又要买布匹回来,需要忙上二三个月的时间,你不许出门,在家里任由你疯,外面不许去,听到没有?我会让管家派人看着你的,还有若是你不听话,跑出去一次,我就让小玉与小红回家。”
小玉与小红不紧花容失色,头垂得更低了,她们可不想离开这么好的小姐,平日里有吃有喝,当姐妹一样。馨儿拉着兰桂宏的手,撒娇道:“爹,我已经在家呆了十四年了,你不能再把我关在院里,我会闷死的。”
兰桂宏慈爱地摸摸馨儿的头,叹息道:“你乖乖的,外面世道险恶,如今又长大了,有些女子像你这般大就嫁人了。爹也是无可奈何,你若再向外跑,哪天归县令来提亲,以势压人,爹可保不了你。”
兰桂宏见说好话无用,索性拿这事压她。馨儿果然安静了下来,又嘱咐了小玉与小红,才匆匆下楼,后悔起当初没给她裹小脚。馨儿沮丧地坐在椅子上,还是不服气地跺得地板啪啪响,像个孩子似地嚷嚷道:“啊啊,怎么办啊?”
小玉与小红见馨儿还未死心,急得连忙跪求道:“小姐,求求你,你要是出门,我们……我们会被赶出去的。”
馨儿嚷嚷那是闹腾,从前被爸妈批评,就在席梦丝床上气急败坏的蹦跳,发泄自己心中的郁闷。她可没想吓她们,连忙扶起道:“你们别啊,我也不舍你们走,我只是发泄一下嘛。看把你们吓得,算了,这两个月我们就在家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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