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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臂弯里时不时企图往他身上爬,他总是坚持保持友好距离,她见屡攻不下气恼地从他臂弯里钻出来,刚想说什么就觉得肚子不太对劲。
“我肚子疼…”她苦着一张脸,捂着肚子在沙发上打滚,“疼死了疼死了…”
单景川被她吓了一跳,连忙关小遥控器把她拉到身边,沉着脸问,“很疼么?要不要上厕所?”
“不要上厕所…”她捧着肚子,额上都渗出薄汗来了,“疼得我都想死了…”
他见她疼成这样,揪着眉拿过她的衣服急急帮她穿,“不怕,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不去医院!”她猛地跳起来,把衣服一甩,“打死也不去医院!”
单景川知道她肯定是刚刚三文鱼吃坏肚子了,想训她见她疼成这样又不忍心,“那我去帮你拿药,家里好像有。”
幸好药箱里有药,他再让她喝了一大杯热水,见她还是疼想起身把暖气温度再调高一点,哪知她一下子抱住他,仰着脸可怜巴巴地哼,“锅子揉揉。”
他叹了口气,把她横抱起来走进卧室,坐在床上把她抱进怀里帮她揉肚子,“刚刚吃得高兴,现在有你受的了吧?以后还听不听话?”
他的口吻像是在哄小孩子,听得她却越发想撒娇,伸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你不许走,不许回家,否则我一个人要疼死了。”
单景川抱着她想了一会,最后郑重地点了点头,“等你睡着了我去隔壁房间,明天肚子还疼就要去医院了知道吗。”
顾翎颜听到他不走就高兴,而且他头一次抱着她都不僵硬,她顿时觉得这肚子疼得真好,心满意足地靠在他怀里。
他手掌力度热度都到位,她被他揉得倒渐渐真的有了睡意,单景川帮她理了理汗湿的刘海,低声问,“还很疼么?”
她摇了摇头,轻轻呼吸了一口,闭着眼睛搂紧他的脖子小声嘟囔,“单景川…我好喜欢你。”
某个被表白的人一怔,看着怀里的人渐渐安然入睡,良久慢慢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
傅迁在玄关边等了很久,才听到门钥匙转动的声音,傅政松着领带走进来,眼神清明,但步子又是微微有些晃。
“哥。”傅迁扶过他,小声地说,“爸前面发火了,说你最近要不是不回家就是喝得烂醉回家。”
傅政呼吸了几口,浓重的酒气十分浑浊,傅迁摇了摇头,把他扶到他的卧室的床上,转身去厨房帮他倒水和拿醒酒药。
回来的时候傅政已经脱了眼镜,静静地靠在枕上,目光沉沉,傅迁把水和药递给他,“哥你胃本来就不好,喝那么多酒更伤胃。”
这句话听在傅政耳里却觉得异常熟悉,好几次早晨在她那里起来,她都会帮他准备好醒酒药、胃药,这样柔声嘱咐他。
他就着水吃了药,半响淡淡说,“还是你懂事。”
傅迁看着他,想着外面都在传他最近工作状态简直只能用残暴来形容,傅凌听了已经好几次想把他叫回来训,可一直找不到他人。
“哥…”他欲言又止,“你早点休息。”
傅政拍拍他的肩膀,揉着眉心闭目养神,傅迁看着他抿得很深的嘴唇线条,轻叹了口气。
☆、疼惜
三月底的时候S市终于算是开春,单景川本来就是部队出身,身体素质又好,他已经薄薄衬衫外随意套着一件开衫的时候,言棋还在会议室里裹着厚大衣哆嗦。
“瞧你那娘炮样!”肖安不屑地踢了他一脚,“等会也不怕被市委的人笑话!”
“就说傅政最近杀气腾腾,逮什么宰什么,你还想动他未婚妻的脑筋,拿什么和他比啊。”另一个高级警官不屑地笑他。
言棋坐不住了,滕地跳起来,“他妈的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动梁珂脑筋了啊!”
“两只都看到了。”大家哄笑成一团。
“别说话了。”单景川敲敲桌面,“人快到了。”
单景川之于警局就如同傅政之于市委,都是年轻能干的二把手,跟着父亲进政界,也不比父辈逊色,近年的党政会议之前,以这两位为代表的警政两派会事先开会对今年的议案进行商讨。
傅政脸色很差,把手上的一叠文件几乎是用甩的到单景川和肖安面前,厉声道,“这个项目根本没法做,我知道你们警局心系百姓,可你们以为社保这块是在过家家?资金投进去就是无底洞,钱你们来出?”
“今年上头投进来的上亿资金只要不是进你家门的,就能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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